他倒是没有失望。 栀栀是他的妻子,他们夫妻一向亲密,尚佳自然知道栀栀的月信时间,也知道栀栀怀孕的可能性不大。 再说了,即使栀栀怀上了,现在也看不出来啊! 他想了想,看向任医官:“确定内子身体无碍?真的不用开药?” 任医官笃定地笑了,道:“禀大人,夫人看上去柔弱,其实身体着实康健!” 尚佳心中还是不大信,心道:我的栀栀那么柔弱,怎么可能身体康健?一定是这个任医官想说了让我开心! 他也不拆穿,赏了二十两银子,命天和安排人送任医官回家。 栀栀正在西暗间提笔给婆婆写信,见尚佳进来,扭脸笑盈盈道:“阿佳哥哥,我在给母亲写信,等我一会儿啊!” 尚佳默默立在一边候着她。 栀栀一直把给婆婆的信写完封好,放到一边,这才起身走到尚佳身边,握着尚佳的手娇滴滴撒娇:“阿佳哥哥,我的手腕都酸了!” 尚佳抱起栀栀坐在了圈椅上,帮栀栀轻轻按摩手腕。 栀栀舒服地倚在尚佳怀中指挥着: “阿佳哥哥,再轻一些,太重了!” “阿佳哥哥,再往上一些!” “对了,就是这里,再用些力!” …… 尚佳见栀栀被自己娇惯成这个模样,对自己这个做丈夫的颐指气使的,不由笑了。 栀栀被尚佳按得舒服了,这才开口道:“阿佳哥哥,大夫是怎么说的?” 尚佳略一思忖,道:“说你身体康健……” 栀栀得意地笑:“我就是身体康健啊!” 她伸出手臂揽住尚佳脖子:“阿佳哥哥,我只是瞧着柔弱罢了,其实体壮如牛!” 尚佳眼波如水从上到下扫过栀栀,心道:这样纤细的小身板还敢说自己身体康健体壮如牛?栀栀是在安慰我吧? 栀栀闲来无事,便问尚佳:“阿佳哥哥,你这会子忙不忙?不忙的话陪我去秋水榭散步吧,我让天和买了不少菊花,如今都种在了秋水榭那边,有的都开了呢!” 尚佳公务繁忙,从来没有闲的时候,不过拨冗陪娇妻散步赏花的时间还是有的,便抱了栀栀起身,轻轻把栀栀放在了地板上,吩咐外面廊下候着的丫鬟:“给夫人拿件外衣。”如今已进入九月,沧州这边已经颇为寒冷了。 负责管理栀栀衣裙的丫鬟明月很快便拿了件月白斗篷送了进来。 这件斗篷只在衣摆处绣着浅紫雏菊,很是清冷雅致。 尚佳接过斗篷,帮栀栀披好系上,这才挽着栀栀的手出了房门,分花拂柳往秋水榭而去。 这日早上刮起了北风。 屋子里窗户紧闭,可是北风摇撼着窗子,发出呜呜的声音。 尚佳天不亮就起来了,在练功房消磨了一早上。 他担心风太大栀栀醒了害怕,便冲了个澡,洗去了满身的汗,这才去内宅看栀栀。 尚佳进去的时候,发现栀栀还没醒,犹自拥着绣被睡得正香,小脸红扑扑的,拔步床内弥漫着香暖的气息。 见此情状,尚佳心里痒痒的,索性脱了外衣,掀开绣被也躺了下去。 栀栀非常缠人,即使睡着了,可是尚佳一躺下去,她马上便侧身抱住了尚佳。 她的身上又香又暖又软,尚佳有些心虚地抱紧栀栀,从栀栀身上汲取着温暖。 栀栀很快便被尚佳给冰醒了,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翻身压在尚佳身上,一把扭住了尚佳的耳朵:“阿佳,你坏不坏啊?你身上这么凉你来冰我?坏蛋!” 尚佳怕她受凉,忙拉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