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让你知道‘后悔’两个字该怎么写!”面具男抽着冷气,咬牙切齿地对姜泽宇说道。 突然,他灵光一闪,又一个绝妙的用刑方案在脑海中浮现出来,他大笑着说道:“哈哈哈哈!姜泽宇,我还真得谢谢你了,多谢你的提醒。” 说完这句话后,面具男把焦南拉到远处,小声地和他耳语起来。 “妙,真是妙啊!” 听了面具男的话后,焦南立刻伸出大拇指,由衷地称赞道。前者能想出这种折磨人的方法,简直就是变态中的天才。 “少说废话,快去给老子准备!” 面具男摩拳擦掌,不耐烦地催促焦南道。他已经等不及在姜泽宇的身上,试验自己的天才方案了。 “好嘞,我中午之前一定回来。”焦南一副奴才模样,点头哈腰地应了一声,随后一路小跑着离开了纺织车间。 姜泽宇体力耗尽,又身受重伤,此时已经是眼花耳鸣,感官微弱,根本窃听不到面具男刚才和焦南的对话。 不过,他就算用脚后跟想,都能想出来,面具男待会儿将要对自己施加的酷刑,一定比竹签扎指甲还要恐怖。 “吃饱喝足了是吧?ok,那咱们就开始新一轮的游戏吧。” 面具男用纱布和酒精棉包好伤口,大声桀笑的同时,就见他打了个响指,旁边早已等待多时的一名狗腿子,立刻递过来一根一厘米直径左右的柳条。 “来人,把他这身狗皮给我扒了!” 面具男吸取了刚才的教训,不再与姜泽宇近身,而是指挥着项广浩的一众手下替自己进行危险的步骤。 不一会儿的功夫,姜泽宇身上穿着的所有衣物便被撕拽下来,这一次他并没有咬人,因为收拾几个小喽啰根本就没有意义。 “啧啧,真特么活该。” “可惜了啊,我要是能有这样一副宝器,还愁那些小婊砸们不倒贴?” …… 看到姜泽宇那宏伟的规模,在场的不少人都幸灾乐祸起来,心中再无一丝怜悯,心说你那玩意再怎么牛比,现在不也是自身难保了? “呵呵,还别说,你小子长得倒是挺标志的。”面具男一边上下打量着姜泽宇,一边邪笑着说道,“放心,爷爷弄死你之前,会找几个刚从号子里出来的壮汉,让他们好好伺候你,包你满意。” 对他而言,光让姜泽宇承受皮肉之苦,是远远不够的,那根本不足以解心头之恨,他要让姜泽宇在临死前失去所有的尊严,像一头待宰的牲畜般,于绝望中死去。 接下来,面具男脱掉了厚重的外套,用柳条沾着凉水,开始不停地在姜泽宇的身上抽打。 更加让人感到脊背发凉的是,面具男在不断殴打折磨着姜泽宇的同时,竟然拿出手机,外放起了音乐,而且他本人还随着音乐哼唱着。 面具男选择的音乐是贝多芬的《欢乐颂》,音乐的意境与此时的场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在心中得出了这个结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