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怀玉向来很听李如意的话,立即派属下去报平安,还道:“我明日去见义父。这回要是没有义父的特批,边防燕军那几个老将军还不给人。” 两位贴身奴婢激动的道:“小神医,您是不知道,边防燕军的几个老将军可小瞧我家小姐,哪怕我家小姐拿出义父的信都推诿,直到我家小姐给他们打赌,然后打遍边防燕军无敌手,他们不得不认输给了三百个兵。” “一群老扣门!” “我若不如此,不能服众。”郑怀玉想到那几个老将军前怕狼后怕虎特别怕她出事,恨不得把她打晕了塞进箱子送回燕城,忍俊不禁。 这些倒是在李如意的意料之中,微笑道:“这世上的女子做任何事都要比男子难,特别是从军,从古到今的女将军凤毛麟角。” 前世,历史上留名的女将军屈指可数,哪怕是现代社会,在前线指挥战斗的女将军也是极少。 这日夜晚,郑怀玉与李如意躺在床上,长谈一夜。 李如意得知边防燕军的生活极为艰苦,哪怕是非战争时期,每年都有近千人死亡,忍不住泪洒枕巾。 时光飞逝,转眼到了乡试。 这回参加乡试的人竟是比上次院试的还要多,竟然高达三千四百七十五名。 在这么多的考生当中只有二百多人是院试刚考中的新秀才,其余的是都是历界考中的老秀才。 今年院试上榜秀才名额是三百人,乡试上榜举人的名额只有一百二十人,比院试少了一百八十人。 三千多名秀才争一百二十个举人,平均三十个人争一个举人名额,竞争激烈可想而知。 慕容元鸣、李家四少年先后进了考场,被一脸严肃的军士带着去了各自的考位。 五个人因是同一界考中的秀才,为防止他们交头接耳,被分散开。 所有考生入了考位,便由朝廷派来的北地科考巡察官礼部侍郎贺子良亲自宣读考场纪律,而后开始考试。 之前的童试三场考试,贺子良都不曾出现,今日是第一次在亮相。 这位大人大约三十几岁,身材魁梧,方脸浓眉大嘴,细长象眼,目光犀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名武官,其实是文官,并且还是太上皇在位时殿试点的探花郎。 殿试一甲前三名的起点比普通进士高。 贺子良是寒门出身,没有任何背景,就是凭着才识过人,办事谨慎且懂得变通,在太上皇在位时期做到了五品官职,新帝登基后没多久就被任命为正四品上的礼部侍郎。 乡试的考题是由燕王亲自出的,就在半个时辰前才告诉贺子良与主考官。考生没有作弊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