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啐道:“你多早变成我夫君了,是未婚夫君好吗……” 话没说完,已被宇文承川堵了嘴,这次却不同于之前的浅尝则止,他先是吮了吮她软软的唇瓣,然后便拿舌尖缓缓描绘起她的唇形来,片刻后再顺势溜进她微启的嘴里,勾住她已然傻掉的舌头……顾蕴舌头被他的碰了下,下意识的想要退走,却被他的牙齿给轻轻的咬住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宇文承川终于喘息着松开了顾蕴,低声缱绻道:“蕴蕴,你就答应我,把婚期定在十二月十八罢,我真的很想快点儿与你成亲啊!” 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在迫不及待的叫嚣着要她,十二月十八日已是他能忍耐的极限了! 顾蕴低着头喘息了片刻,才轻轻“嗯”了一声,只是宇文承川还没来得及欢喜,已被她一把揪住了衣襟:“说!是谁教你这么——这么放肆的,你以前可不会这样……” 到底算过来人,虽然前世的经验糟糕得实在不堪回首,顾蕴还是能感知到宇文承川明显的“进步”的,可问题是,他是怎么会这个的,难道他已跟别人试过了不成?一想到这个可能性,顾蕴便忍不住抓狂,后悔刚才“嗯”得太快。 宇文承川一愣,继而便哈哈大笑起来,又啄了她的嘴唇一下,才小声道:“这种事情于男人来说,根本就是无师自通的好吗……好罢,其实我也不是无师自通,我前儿无意在义父书房里发现了一本书,一时好奇就瞄了两眼,怎么样,你喜欢吗?你若是喜欢,我回去后再仔细研究研究去。” 顾蕴就松开他的领子,红着脸不说话了,就算再活两世,她的脸皮也及不上眼前的某人啊,实在是甘拜下风。 宇文承川知道她这是害羞了,反正她已答应十二月十八嫁给自己,也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省得她恼羞成怒,转而说起东宫的布置来:“我前儿已去瞧过了,东宫虽空置多年,倒也还算齐整,没什么大的需要修葺的地方,只米分米分墙换换窗纱,再仔细洒扫布置一番也就是了,也就正殿需要细细归置一番,不过东宫的一应程设都有定例,倒也便宜,再就是将来你要住的崇庆殿,你有什么要求没?我下次来时把图纸给你带来,你看看哪里需要改动的,我也好尽早安排下去。” 说起正事,顾蕴的脸色很快便回复如常了,沉吟道:“你如今处境不好,还是别兴师动众了,反正怎么住不是住,倒是皇后赏你那几个人,你如今怎么安排的?” 宗皇后在对待宇文承川的事上旁的不积极,给他添堵却是手脚极利索的,也就几日功夫,便给宇文承川挑好了一名良娣,两名良媛,四名才人并侍妾若干,良娣良媛这样位份高些的人选,便是挑的朝中一些稍稍显赫些的人家的庶女,再就是次一等人家的嫡女,才人这样的低位份,则是择的自己身边的女官,反正女官也是官宦人家的小姐才能充任的,与普通宫女不可同日而语。 唯一让宗皇后不高兴的,就是她人还没挑好呢,二皇子那边已与三皇子通过气儿,林贵妃也与太子挑了几个人了,把宗皇后气得不行,我身为嫡母,给太子挑屋里人是责任,你一个做妾的,哪来的资格去管太子房里的事? 可想着此番太子的婚事,林贵妃母子也出力不少,且接下来双方就未必没有合作的时候了,宗皇后到底还是只能忍下这口气,将林贵妃送来的人接收了,然后连同自己已挑好的女官侍妾,着吴贵喜一并送去了宇文承川的景祺阁,至于良娣与良媛,则得挑好日子再抬进宫。 却没想到,吴贵喜一行才出了景仁宫一刻钟,便回来了,同行的还有宇文承川。 宇文承川却是来向宗皇后请罪的:“母后爱惜儿臣,将身边体己之人赏与儿臣,儿臣原不该辞,但只景祺阁就那么大,总不能让太子妃将来进门后,没地方住罢,所以儿臣只能辜负母后一番好意了。” 然后不待宗皇后有所反应,已行礼径自转身离开了。 把宗皇后气了个倒仰,她做母后的赏他人,他竟也敢推辞,眼里还有她这个母后吗,简直可恶至极……怒声命吴贵喜再把人送去,若宇文承川不收下,他们一行也不必再回来了! 关键时刻,宗皇后的奶嬷嬷开口了:“娘娘,太子既能拒一次,便能拒二次三次,真闹大了,太子还能得一个‘敬重嫡妻,不重女色’的好名声,反倒是您,只怕于清誉有损啊……太子不是嫌景祺阁太小吗,您便择一处大的宫室与他住便是,届时您再先把人都安排来住进去,他不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宗皇后一想,奶嬷嬷的话倒也有理,遂没有再为难吴贵喜,而是与奶嬷嬷一道,细数起宫里还没住人,地方又要足够大,地点还要不偏不近的宫殿来。 只是她这边还没定下给宇文承川换哪所宫殿,三皇子那边已收到消息,礼亲王上了折子,说太子即将大婚,也是时候该让太子入主东宫了。 宗皇后又惊又怒,这才知道宇文承川嫌景祺阁太小只是托词,他真正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