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冷哼一声:“别说他们已存了非分之想,就算不敢有非分之想,只是想左右逢源,我也留他们不得了,只想同富贵,不想共患难,这世上岂有这么好的事?” 想脚踏两条船,也得有那个本事才成,不然风平浪静时还好,一旦起了风波,便只能一脚踏空,跌进水里,永远也别想再爬出来! “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一个时辰已经到了。” 遵循顾蕴临睡前的话,一个时辰一满,锦瑟便在帐外小声唤起宇文承川和顾蕴来。 宇文承川本就警醒,便是连日来累了,依然立刻便醒了过来,见顾蕴还在熟睡,低声应了句:“知道了,你先退下。”然后轻声唤起顾蕴来,“蕴蕴,该起身了,你不是说还要去拜见许太妃和其他几位太妃太嫔,几位主位娘娘那里也要去一趟吗?” 顾蕴睡得正香,哪里耐烦听他说什么,摸索着把他的头往旁边一推,翻了个身,便哼唧两声,继续睡她的去了。 憨态可掬的样子,宛如小猪一般,让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的宇文承川不由笑了起来,又俯身去叫她:“蕴蕴,是你自己说一个时辰叫醒你的,你再不起来,我就不管了,也躺下继续睡了啊。” 说着探手进她的被窝,将她半身抱了起来,温软馨香的女孩身子,肉丰骨纤,尤其前面稍稍一动便显出让人惊艳的弧度,再顺着里衣自上而下摸进去,更觉触手滑腻,宇文承川大是满意之余,不免蠢蠢欲动,若不是考虑到顾蕴的身体这会儿还没恢复,他就忍不住要白昼宣淫了。 这下顾蕴还怎么睡得下去,只得半睁开眼睛,软软糯糯的说了一句:“别闹,我真的好困,再让我睡一会儿,只睡一会儿就好。”又闭上了眼睛。 宇文承川被她那迷糊中不失妩媚的一眼看得魂儿都快没了,听得她软糯的声音,更是想起昨晚上她也是用这样的声音向自己求饶的,几乎是一瞬间,已经有了反应,低头狠狠吻了她一回,才喘着气在她耳边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是要起身还是要继续睡,若是继续睡,我就不客气了啊!” 顾蕴迷迷糊糊间,忽然察觉到腰间有异样的触感,睡意顷刻间已飞到了九霄云外去,猛地坐了起来:“我当然是要起身,再不起身,我还没把主位娘娘们宫里走遍,只怕各处的宫门就该下钥了……哎哟……” 却因起得太猛,头撞在了宇文承川的下巴上,立时惨叫起来。 宇文承川身为“受害者”,倒是没觉得多痛,忙给顾蕴揉起头来,“你慢一点,再急也不急在这一刻,磕着碰着哪里了,痛的还不是你自己,我至多也就是心痛一下而已,好些了吗?” 顾蕴可怜巴巴的点头:“嗯,好些了,还不是怪你,要不是你吓唬我,我能这么着急吗?你可别忘了,你晨间答应过我什么的,你休想说话不算话。” 宇文承川好气又好笑,都这会儿了,还不忘让他恪守承诺,只得道:“放心罢,我既然答应过你,自然不会失言,还痛吗?不痛我就叫人进来服侍了啊。” 顾蕴得了他的准话,才心下稍安,实在是她腿间这会儿都还火辣辣的痛,上午几个时辰的认亲简直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倒不是真不想服侍宇文承川,因点头道:“你叫人进来了。” 宇文承川便扬声叫了一声:“来人!” 片刻便见锦瑟白兰等人鱼贯走了进来,各自好一通忙碌,总算在一刻钟后,将宇文承川和顾蕴的轿辇送出了门。 夫妻两个先去了寿康宫,拜见许太妃及其他几位太妃。 当今皇上是个念旧之人,原来是要让许太妃住慈宁宫的,却被许太妃婉拒了,说慈宁宫历来都是太后的居所,她不敢擅住,没的白折了自己的福,倒是住寿康宫更自在,且还能与先帝其他几位太妃朝夕相处,说话抹牌都便宜,皇上却不过许太妃,只得让她住了寿康宫的正殿,其他几位太妃则分住在寿康宫的其他宫室里。 许太妃六十来岁的年纪,瞧着慈眉善目的,待宇文承川十分和蔼,却是当年宗皇后初诊出有孕前三个月,胎像很是不好,惟恐孩子出什么问题,日日连殿门都不踏出一步,只一心安胎,自然也就顾不得照顾当时还养在她宫里的宇文承川了,于是只能回了皇上,将宇文承川送到许太妃处暂时抚养了几个月,也所以,许太妃与宇文承川之间,多少还是有几分香火情的。 连带许太妃待顾蕴也很是和蔼,只让顾蕴给自己意思性的磕了一个头,便让左右将她搀了起来,瞧得顾蕴送自己的鸭绒手筒与抹额卧兔儿也很是喜欢,当场便让人服侍她将卧兔儿带上了,然后很夸了顾蕴一番,赏了她一对九转玲珑白玉镯:“这还是哀家当年刚入宫时,孝懿仁皇后赏给哀家的,今儿哀家便借花献佛赏了太子妃,太子妃可别嫌弃这镯子老旧,不想时下流行的样式才好。” 顾蕴忙笑道:“这样有年头的好东西,臣妾便抬了十万银子,也没处买去,如今太妃娘娘赏了臣妾,臣妾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嫌弃?”为表自己是真的喜欢这对镯子,还立时将其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