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顾蕴也趁机打量了二人一回,见孟先生清瘦矍铄,目光清明,计先生则仙风道骨,气质儒雅,一看就是胸有丘壑之辈,心里就越发佩服起宇文承川来,据他所说,两位先生都跟他多年了,可他现在也才二十五岁而已,也就是说,他十几岁时已经收服他们,让他们心甘情愿,不遗余力的为他效力了,所以他才是最有本事的那个人不是吗? 孟先生与计先生已上前在给顾蕴见礼了:“见过太子妃,恭喜太子妃。” 顾蕴忙给二人还了礼,说了几句客套话:“两位先生的大名,我早已听太子殿下提起过多次,若非有两位先生辅佐,太子殿下也未必能有今日,我在这里且先谢过两位先生了,我还给两位先生准备了一点薄礼,还望两位先生不要嫌弃。”云云,才退到屏风后面,继续与韩夫人说话去了。 ------题外话------ 推荐红粟新文《重生之丐女小地主》,现在在潜力榜上,古代种田文,名字小白,内容算是中白……喜欢种田文的可以去看看哈,o(n_n)o~ ☆、第一百四七回 两对母子 宇文承川与顾蕴在韩家待了一个时辰,眼见已三更天,再不回去就该迟了,且留下也耽误主人家休息,只得辞了韩大人韩夫人,坐上了回去的马车。 半道上,顾蕴想起韩慧生的病情,因与宇文承川道:“上次见义母时,我听义母提及慧生妹妹有心疾,还以为不是太严重,还说我知道一位于内科上十分精通的大夫,却没想到,慧生妹妹的病情竟严重至此,也难为她了,小小年纪便受尽病痛的折磨,义父与义母也不容易,病在儿身,痛在娘心,这些日子心里还不定怎生煎熬呢!” 宇文承川心里原本有些沉重,听得她这番话,倒笑了起来:“你也就比慧生大几个月而已,倒以这副老气横秋的架势说起她‘小小年纪’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已多大年纪了呢!” 顾蕴笑道:“我哪怕只比她大一日呢,也是比她大,何况我经历的那些事,我敢说她别说经历了,连听都没听说过,所以我怎么说不得她小小年纪了?”心里暗暗腹诽,她可不真一把年纪,别说韩慧生,便是韩慧生与他的年纪加起来,也及不上她两世活的年头吗? 不过近来她倒是很少再想起自己活了两世之事,反而变得越来越像一个真正十八岁的年轻女子了,说来可都是宇文承川的功劳,正是因为时时被他宠爱着,她的心态才会越活越年轻。 宇文承川点头道:“慧生打小儿连房门都难得踏出一步,长大如今十八岁,去得最远的地方,就是家里的后花园了,论阅历她的确远远不及你,连带义母也日日关在家里,进京二十几年了,竟连一次城门都不曾出过。你知道的那位大夫是什么来头,如今人在哪里?我打算尽快安排他去给慧生瞧瞧,若她能侥幸好起来,不但义父义母,我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顾蕴便说了个人名和地名。 不想宇文承川闻言却苦笑道:“那位丁大夫义父何尝不曾请他为慧生治过病?不但丁大夫,盛京城方圆百里乃至更远地方,但凡有点名气的大夫,都已给慧生瞧过了,我就说真有一位医术那么高明的大夫,义父和我怎么会不知道?如今只能把希望寄托到更远地方的大夫了,只盼江苏当地能有好大夫,年后我过去时,也好安排人尽快将其送进京来。” 顾蕴闻言,只能跟着叹道:“希望江苏能有好大夫罢!不过慧生妹妹成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自然也不存在与人交恶的可能,那她是因何忧思过度的,难道……” 想起韩夫人说韩慧生最近一次发病是在他们大婚那日,皱眉猜测道:“难道她是触景生情,想着自己也那么大年纪的人了,却至今连家门都没踏出过一步,想嫁了人不成?若真是如此,也就不怪她不好意思告诉义母,她的丫鬟也一问三不知了,这样的话,叫她怎么说得出口?只能待下次见义母时,你再悄悄儿提醒义母一声了。” 宇文承川点头:“要不说女人家心细呢,我就再想不到这些,我会尽快提醒义母的,若真能因此解了慧生的忧思,你可就是我和义父义母的大功臣了,大功臣说说要什么奖励罢,要不待会儿回去后,我就……”附耳如此这般与顾蕴说起话来。 只是话没说完,已被顾蕴一把推开了,压低了声音没好气道:“你发浪也分分时间场合成不,东亭还在外面呢!” 宇文承川立刻扬声叫了一声“东亭”,“你听见方才爷和你们太子妃都说什么了吗?”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