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精,当初太子殿下才见其第一次,便幸了她,可见太子殿下不是不爱美人儿,只碍于在宫里时太子妃太善妒,他又要倚仗显阳侯府和平侍郎府,所以不敢出格儿罢了,这不一离了太子妃,立时就忍不住了?娘娘就擎等着看好戏罢。” 宗皇后嗤笑道:“本宫就说,这世上有不偷腥的猫么,顾氏就算生得再好,那个婢生子日日对着,也要生厌,他若真能守着顾氏过一辈子,本宫反倒服了他,果不其然,这么快他便忍不住了,也不知顾氏这会儿是个什么心情?本宫真想立时亲去一趟东宫,好生欣赏一下顾氏是何等的欲哭无泪呢!” 吴贵喜赔笑道:“娘娘何必贵脚踏贱地,明儿太子妃过来请安时,您不就可以就近欣赏她的悲愤与憔悴了?这会儿去瞧,她还能勉强遮掩一番,今夜过后,她纵再想遮掩,也遮掩不住又黑又肿的眼圈哪。” “你说得对!”宗皇后点头,“本宫明儿再欣赏也是一样,倒是那个新人长什么样儿,你回头设法安排人瞧瞧去,知道了那个婢生子好什么调调,以后本宫也好朝这个方向挑人,胡氏徐氏几个,原本瞧着倒都生得一副漂亮机灵样儿,谁知道却这么不重用,都半年多了,愣是一个都没勾得那个婢生子去她们屋里歇过,白费了本宫一片苦心!” 吴贵喜闻言,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奴才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宗皇后不悦的睨他一眼:“你跟本宫几十年,旁的没学会,倒学会卖关子了,有什么话还不快说,非要本宫动怒才高兴么?” 吴贵喜赔笑着应了一句:“奴才不敢。” 这才压低声音道,“奴才想着,便是我们知道了太子殿下好什么调调,以太子殿下对景仁宫的防备,只怕也是不会碰娘娘赏下的人的,胡良娣徐良娣几个,哪个不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太子殿下未必就不喜欢,可就跟知道越是漂亮的蘑菇越是有毒一样,他瞧着再喜欢,也是绝不会去吃的……所以与其再去大费周章的挑人,倒不如想法子将那个新人变成我们的人呢,未知娘娘意下如何?” 宗皇后闻言,就想到了早年自己曾对宇文承川动过那么多次手,可宇文承川依然好好儿的活到了今日,可见他对她、对景仁宫的防备有多深,当初他小小年纪心眼儿已那么多了,何况如今,偏她一直在误区里打转,若非吴贵喜壮着胆子提醒她,她还想不到这一茬儿。 因缓缓点头咝声道:“你说得对,他防本宫已快成本能了,怎么肯碰本宫赏他的女人?倒不如想法子将那个新人变成我们的人,你且尽快去把那个新人的一切都弄清楚,回头本宫见过稷儿后,再从长计议。” 吴贵喜忙恭声应了,自退下安排去了。 余下宗皇后想着崇庆殿这会儿不定是何等的剑拔弩张,顾蕴不定是何等的恼羞成怒,简直忍不住要大笑三声,自宇文承川回宫后便一直处于狂躁的内心,总算平静了不少。 然而彼时的崇庆殿内,宗皇后臆想中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局面却并没有出现,反而安静祥和得出奇,因为顾蕴一直在盯着秦良媛,也就是宇文承川的新“宠妃”看。 眼前这个生了一张尖尖瓜子脸儿,细长双眼,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娇弱得让人生恐自己呵气大了,就将她给吹走了的人,真的是腾骥卫的人,而不是宇文承川哄她的? 顾蕴已经拿质疑的目光看过宇文承川不下十数次,宇文承川也已肯定的冲她点过十几次头了,她还是一脸的难以置信,腾骥卫那么强的地方,秦良媛看起来比她还柔弱,到底是怎么进去的?! 见顾蕴还是只盯着秦良媛看,并不说话,宇文承川哭笑不得之余,到底还是忍不住开口了:“你不用再看秦良媛了,她真的是腾骥卫的人,只不过她擅长的不是武艺,而是其他罢了,难道你一直以为,腾骥卫的所有人都武功高强,孔武有力不成?只要你在某一方面足够出色,腾骥卫的大门都愿意为你敞开。” 秦良媛也恭声道:“是的,太子妃娘娘,属下的确是腾骥卫的人,以后娘娘但有吩咐,属下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她这一开口,浑身那种柔弱的气息便都敛了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说不出的干练与飒爽,倒是有几分腾骥卫应有的风采了。 顾蕴这才相信了她真是腾骥卫,笑道:“赴汤蹈火不至于,只消你替我对付一下东宫那些不安分的女人也就是了,你可别怪我大材小用。”对她自称‘属下’而非‘嫔妾’之举,尤其满意。 秦良媛忙道:“娘娘言重了,属下并不觉得娘娘是在大材小用。” 顾蕴点点头,又道:“你的屋子我已事先安排人准备好了,就在后面胡良娣的院子旁边,服侍的人我也已提前安排好了,你待会儿去瞧瞧,可有什么地方不中意的,只管告诉白兰紫兰,喏,就是她们两个,不出意外的话,你总得在那屋子住个三二年的,自然要住得舒坦了。口味方面,你爱吃什么,不爱吃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