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的,何况她连妃嫔都做不了,注定永远上不得台面,你说她到底怎么想的?” 不过说来上辈子庄敏县主的确当了皇后,母仪天下,也算是满足了一回她的志向与野心,只可惜这辈子多了宇文承川和自己这两个大变数,她注定只能美梦落空,再别想像上一世那样得意了! 宇文承川不待顾蕴话音落下,已没好气道:“什么死啊活的,你就这样随口挂在嘴边,也不知道忌讳忌讳,这一次便罢了,下一次你再这般口无遮拦,看我打不打你!”说着作势瞄了一眼顾蕴的臀部,反正那里肉多,打起来也不会太疼。 顾蕴如何看不出他的意思,就扁起了嘴巴,嘟哝道:“以后再不说了便是,表面一副关心我的样子,当谁不知道是在记恨我方才咬了你,想找补回来呢……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你继续,继续。” 宇文承川见她说完便离自己远远的,还捂住了嘴巴,只一双大眼滴溜溜的直转,眼里闪过一抹笑意,却仍板着脸警告了她一番:“反正你记着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别以为我舍不得打你啊,是你自己说的,打是亲骂是爱,你都亲了我多少次了,也该轮到我亲你一次了。” 才正色继续道:“她怎么想的,我和冬至先前讨论后,倒是约莫能猜到几分,你听说过前朝成宗皇帝罗皇后的事吗?” 顾蕴一怔:“倒是偶然听说过,可这事儿与前朝的皇后能扯上什么关系,分明八竿子也打不着啊……”话没说完,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你的意思,她这是想效仿前朝罗皇后?” 宇文承川赞赏的点点头,他的蕴蕴就是这么聪明,“罗皇后早前为成宗皇帝臣下的妻子,还与那臣子生了个儿子,可成宗皇帝却对她一见钟情,将她改头换面带回宫里,专宠二十年,直至罗皇后的真实身份曝光,成宗皇帝依然矢志不渝,在临死前追封了她为皇后,还明令要与之合葬,虽然这是因成宗皇帝的原配皇后坏了事,依然足够惊世骇俗了,可到后来,还不是渐渐传为了一桩美谈?那个女人没准儿正是想效仿罗皇后呢,反正皇上的闲话没谁敢轻易胡说,史书也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只要能达到目的,过程并不重要。” 说得顾蕴冷笑起来:“她长得丑,想得倒挺美,也不照照镜子看看她那副鬼样子,哪哪儿及得上我半分了?呸,不过一个残花败柳罢了,年纪一大把还生过两个孩子,更不必说她娘家就快只剩一个空壳了,还妄想取我而代之,真以为自己脑子坏掉了,这世上所有人的脑子也都坏掉了?便是傻子,在我和她之间,也知道怎么选嘛……” 杀气腾腾的一把揪了宇文承川的中衣衣襟:“你是傻子吗?” 宇文承川笑得不行:“当然不是,况就算我要犯傻,也只会为你一个人犯傻,她算个什么东西?” “这还差不多。”顾蕴这才满意的松开了他的衣襟,正色道:“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你心里怎么想的?” 宇文承川微蹙眉头道:“我方才一直就在想,若我把这事儿无意传到了老四与老二耳朵里,至多也就能让那个女人与老四反目成仇而已,甚至连让老二老四反目成仇的可能性都不大,何况那个女人还完全可以咬死了牙关不承认,她巧舌如簧,老四如今也离不得她和她娘家的助力,而且他们再怎么说也有一双儿女,虎毒不食子,老四纵看在孩子的面儿上,也不可能拿她怎么样,这事儿十有八九会消弭于无形中。” 顾蕴听得也蹙起了眉头:“可不是,毕竟没有真凭实据,何况这样的家丑四皇子怎么可能任其闹大,只会胳膊折在袖里,倒不如就像之前与她说的那样,你一直表现出一副半个字也不信她的样子,以前怎么样,如今仍怎么样,也不改变我们的计划,她难道还敢把这事儿告诉四皇子不成?少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事情一步一步,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事后还不敢与任何人多说一个字,只能生生咽下这个哑巴亏。” 宇文承川眉头稍展,笑道:“你与我倒是想到了一块儿去,对付她这样的人,就得让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那就说定了,我们仍按原计划来,所幸鞑靼各部的首领已经在路上,就这几日便会陆陆续续抵达行宫了,此事很快就能了了。” 顾蕴点点头,又与他说了一会儿话,眼见时辰实在不早,彼此也犯困了,才让宇文承川熄灯睡下了。 次日上午,顾蕴才去韵妃处理事回到玉润殿,昨夜的大宴虽已结束了,善后工作却还很多,她总不能事事都推给韵妃,怎么着也该去给韵妃搭把手才是。 好在韵妃的确是个能干的,凡事都打理得井井有条,顾蕴去后也就坐着吃了一杯茶,陪着听管事太监嬷嬷们回了一回事,也就完事告辞回来了。 只是顾蕴回来后,才刚换了衣裳,就有小宫女进来禀道:“四皇子妃娘娘拜会娘娘来了。” 这么迫不及待的赶来玉润殿,拜会自己是假,想找机会见一见宇文承川,再试图说服他,让他相信她是真的爱慕他,他收了她绝对有百利而无一害才是真罢? 顾蕴嘴角就勾起了一抹冷嘲的弧度,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