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脸汉子嘿嘿笑着压向她。 “去你娘的!” 耳边传来一声尖嗓子怒喝。 只见一白脸内侍踹门而入,对着伏豹的屁股就是一脚,抄起个缺腿板凳指着他脑袋道,“你他娘的就知道玩女人,这都什么时候了,爷洗漱的热水还没烧,滚,滚,去给我烧水!” “好你个缺德的阉人。”被搅了好事,伏豹大怒。两人扭打起来。 刘玉洁翻身爬起,目光闪烁。 房门大敞,院中空无一人,韩敬已已经进屋! 像是求得了一线生机,女孩苍白的面色掠过异样的神彩。 观言与伏豹打的难分难舍,谁也顾不上一只小奶猫般可怜的丫头。 她连滚带爬窜出去,被门槛绊了跤,毫无防备的摔在他脚下。 院子里明明没有人,为什么忽然又有了?她感到绝望。 韩敬已神情巨震。 脚下的她苍白如缟素,莹润的肩头微露,发鬓凌乱,说不出的狼狈与惊惶。 原来伏豹口中的“小娘们”是她!! 胸口仿佛被数记重锤砸穿,炸裂般的窒痛,令他眼前一黑,唯有死死抱住她,“阿玉……阿玉,怎么会是你?” 她没出声,只是颤抖的缩在他怀中。韩敬已呼吸微乱,不停亲吻她额头,“阿玉,别怕,别怕,你为什么不喊我,你这个傻瓜……” 她不是趴在门缝看见他了么,为什么不喊? 难道他比伏豹更恐怖? 她明明知道只要喊一声,他就会过来的,没有谁比他更熟悉她的声音! 观言和伏豹如同被定住,瞠目结舌。 ****** “阿玉。”韩敬已唤她。 刘玉洁目光闪烁。 蓬松而微曲的长发下,一张小脸若素色菡萏,在恍惚灯影中柔和的几欲透明,这脆弱的美…… 韩敬已垂下眼帘凝视她,“吃饱了吗?”手指插/进她浓密发间。 她僵硬的点点头。 就在一个时辰前,叫观言的内侍打热水服侍她洗漱,又给她东西吃,然后韩敬已走进来,抱了她一会。 跟从前一样。 她甚至开始怀疑这到底是前世还是今生,为什么他对她的态度一点也没变? 他拥着她斜躺铺了厚厚褥垫的床上,一臂枕在头下,另一臂从她脑后穿过,手指不时绕着她的青丝。 他问她怎么回事? 刘玉洁言简意赅的回答,隐去玉簪有毒这个细节。 “真没受伤?”他面色如常。 没。她攥着衣襟。 我不信。他支起上半身,俯在她上方,一寸一寸的检查她的身体,“周大海,刘氏小四房的亲戚。”期间自言自语的呢喃。 除了一点擦伤,女孩的肌肤完好无损,韩敬已松了口气,熟练的为她重新穿好衣衫。 “你是我的,”他理所当然,又侧身视她,“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你,我没有害你。” “还是请你直接害我吧。”她诚恳的迎上他目光,“真的,拜托你阴谋阳谋什么都冲我来。但请离我阿爹远一些。” 在刘玉洁眼里,害她阿爹比害她还残忍! 韩敬已笑了笑,“害你?”倾身压过来,“我只会这样害你。” 泪光险些被他突然而来的动作逼出,刘玉洁紧紧攥着小拳头,韩敬已吃软不吃硬,如果她配合一点身体就会少受很多罪。 她告诫自己只要活着……活着就有希望。毕竟他还没死呢! 她又告诫自己:刘玉洁,不要怕! 没错,她一点也不怕。刘玉洁抖若筛糠。 灯花哔剥的爆了一声,除此之外只剩下他与她纠缠的喘息。 疼痛并没有降临,刘玉洁颤颤的睁开眼,他正一脸有趣的打量她。 “阿玉,我一直在帮你,没有害你阿爹。” 如果他的手没有伸进她衣襟,刘玉洁可能要笑出来了。 他在帮她? 她竭力咽下泪,不让自己哭。 显然,她的排斥并未因重活一次而有所减弱,还是不接受他。韩敬已翻身坐起,稍作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