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是不将咱们二房放在眼里,您又何必当他是大哥!” 刘同川气的推开爱女,恨铁不成钢道,“阿爹气的不是这个!” 手足之情是什么,值多少钱,能换多少权? 他气她们做这件事之前不与他商量,肯定留下了蛛丝马迹,一旦失手等同打草惊蛇,以后再想用这个办法便不灵了! 刘玉筠瞠目结舌。 “阿爹又何尝不希望助你登上太子妃之位。”刘同川恨恨的叹口气。如今的太子真是狗眼看人低,可怜他这美貌又聪慧的女儿,多好的未来国母的苗子……不行,事情不能就这样算了! 刘同川眼底掠过一丝狠意。 如果没有大哥,如果他是未来的勋国公,这门婚事早就成了。虽然内宅妇人做事不周全,但刘同川不得不承受,这是一个极好的方向啊。 ****** 被捉住的四个闲帮分别是皮大、皮二、毛三和狗四,常年混迹乡间,不知做过多少偷鸡摸狗顺手牵羊或者调戏女人的坏事,但都是欺负普通百姓,如今不知是谁借他们的狗胆,连长安高门大户的老太太都敢下手! 这还不算奇怪,奇怪的是挨了一顿好打,四个人,包括胆子最小的狗四居然都紧咬牙关,怎么也不肯供出幕后主使,最后熬不住了狗四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出原委。 他们还真不知雇佣的人长什么样。对方始终坐在车里,口音也不像当地的,本来他们也没当回事,谁知人家一出手就是一百两银子,并承诺事后再付余下的三百两! 他们辛苦一辈子都不知能不能攒下一百两,人家轻轻松松一句话就要给四百两银子,四个好吃懒做的底层家伙岂有不拼命的道理! 叶管事将消息回禀刘玉洁。 刘玉洁却吩咐他封锁田庄的消息,“我的意思是……祖母平安无事的消息先按下。”她意味深长道。 这是要外面的人误以为老太太……没了?叶管事打个寒噤,脑子一转,忽然明白了刘玉洁的用意。 “幕后之人不是还欠无赖三百两么?”刘玉洁道,杏眸一寒,“就安排胆子最小的那个去他们的交易地点索取余额。你带十来个好身手的护院暗中跟踪。” 这是要引蛇出洞啊。叶管事却皱了皱眉,提醒到底还年轻的小姑娘,“事情一旦成功,贼人哪里还有心情支付剩下的三百两,也只有那四个蠢货相信。” 这条蛇不会出洞。 刘玉洁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你放心,他一定会出洞。” 没心情支付剩余的银钱不假,但总得杀人灭口啊。 莹润光洁的女孩立在门前,令整座院子都明亮了不少,但她笑意冰冷,颇有一股说不出的狠辣,可她实在娇柔美丽,于是这种狠辣让她看上去既矛盾又迷人。院子里的小厮看的眼睛发直,被身边的人掐了把才慌忙垂头。 刘玉洁不紧不慢道,“你们且埋伏的隐秘些,待那人将无赖杀了再一拥而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弄断他手筋脚筋免得横生枝节。到了官府自然由我刘家替你们扛着,再说了……那可是杀人凶犯,你们就是再捅上两刀也不为过,毕竟要自保嘛。” 叶管事又哆嗦了一下,他还从没见过这般果断又……又恶毒的小姑娘。寻常姑娘家遇见这种事不都是吓得哭哭啼啼六神无主么?他家的小姐却又是杀人又是挑断筋脉…… “还愣着干嘛,快去啊!”刘玉洁呵斥一声。 叶管事一惊,麻溜的闪人。结果刚离开没多久又折回来。 “二小姐,不,不用去逮人!”他跑的太急,此刻扶着膝盖大喘气。 刘玉洁挑眉。 “那个……那个长安贵公子家的护卫已经把人拿下,就在刚才……扔咱们门口。他们说这些人来路不明,昨夜就在田庄附近躲躲藏藏,有极大的作案嫌疑。” 这?刘玉洁睁大眼睛,都不知该怎么谢那位公子,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贼人是不是一口长安的官腔?” “好像有点吧,一共六个呀,您给我点时间慢慢审问。”叶管事满头大汗。 六个?刘玉洁张口结舌。 不对啊,怎么会这么多? 就在不远处的另一个小院中,韩敬已坐在树下敲了敲扇柄,笑道,“她惊讶的样子一定很有趣,待她玩的差不多我再去帮忙。” 观言嘴角抽搐了下。 六个人,会不会太多了点! 既然您捉了唆使无赖放火的贼,就好好的送去,为何又多出来五个啊?您是在逗她么? 另外与放火无关的五个家伙内心也是一片哀嚎,真是日了狗了。他们奉命跟踪韩敬已,真的只是跟踪啊,半点都没得罪他,为何醒来时天就变了,一群奇怪的乡下人对着他们喊打喊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