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一吓一个准,现在根本不管用。 算他还是个男人。沈肃揪起的心这才稍稍松下,只见怀里的她这般惹人怜爱,又这般的信任自己,胸臆早已被浓的化不开的甜蜜盛满,抱着她小声道,“剿匪的时候我抓到一个人,已经献给元德帝,我觉得韩敬已可能要为这个人忙碌一阵,忙不好说不定还要倒大霉,他没空伤害岳父。” 那人有阜南道口音,行事谨慎,十分狡猾,但还是被沈肃安排在韩敬已身后常年监视的探子发现这二人有书信来往。即便搜不出确凿证据,但足够多疑的元德帝怀疑他一段时间。 韩敬已万万没想到被匪患拖得焦头烂额的沈肃还有时间去抓他的人,此事……确实需要重新正视一番。惊骇过后,他反而十分镇定。 ****** 晨曦渐渐亮堂,威宁侯府的下人早已烧热了暖阁的炕,如此保证主子起床时温暖如春。 有沈肃这个大火炉时刻贴着,再加上暖炕,何止是温暖如春,简直如夏,睡的迷迷糊糊的她翻过身,扯了扯衣襟,露出一大片肌肤这才觉得凉意沁人,赶走几分燥热,雪白纤细的小臂不知何时露在被外,又被沈肃重新塞回被中。 因昨夜睡的比较迟,沈肃没舍得折腾刘玉洁,但清晨是男人血气最旺盛的时刻,他闭着眼强迫自己安静只待刘玉洁自行醒来往他怀中缩了缩才猛然翻身而上。 “别别,待会我还要去请安……”刘玉洁面红耳赤,沈家虽不要求媳妇起多早,但礼节性的前去问声安还是要做的,沈肃这样生龙活虎,万一折腾的她走路打飘岂不要令人笑话。 “娘不是说了今早不用请安。” 姜氏心疼儿子一去半年才归,估摸要大开杀戒,昨天专门假装无意的提醒刘玉洁一声不必起太早,让三郎睡到自然醒,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如此刘玉洁哪里还有话反驳,可是……他为何不挑晚上呢,总要白日宣/淫,一想起他滚烫的目光到处乱看……她便慌的手足无措,却又想起那天黄昏他在炕上要自己时快活的神情……心,不禁又软了。 “就那么喜欢么?”她红着脸别开视线。 “喜欢,可喜欢了。”成亲这么久碰她的次数五根手指数的清,哪里能不想,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强势,“洁娘快些长大吧,长大了我就能天天要你!” 天天要?!她干脆闭上热气蒸腾的视线。 怎么这般害羞,果然还是被疼爱的太少。沈肃坏坏的轻咬她颈侧,笑道,“别紧张,你放松一点,我怕弄伤你。” 她咬唇不由闷哼一声,随他撒欢去。 洁娘。他轻轻呢喃她的名字,噙着她香滑的小舌,不安分的手到处点火,气息一声比一声沉重,她想要环住他的脖颈,无奈两只腕子被他捉住拉至头顶,强势的不允许她乱动,非要她像条鱼似的躺在那里人他品尝,又是一番轻怜密/爱,待她迷迷糊糊的哼出声才忽然用力,刘玉洁惊吓的睁开眼,“不,不要,我受不住……”她从未被沈肃如此粗鲁的对待过。 你受得住。他俯身吻住她。 他得让她学会受得住,完完全全的容纳他,总不能老是这样半进不进的。 ****** 被沈肃从净房抱出来的刘玉洁几乎软成一滩水,想骂他孟浪、无耻……可一张嘴她觉得自己发出的声音更像在撒娇,不禁咬了舌头。 沈肃一面系腰带一面亲了亲她额头,“真乖。” 又一把捉住她砸来的小拳头,“除夕前有场庙会,你不闹哥哥便带你去玩儿。”他促狭的咬了那粉拳一口,唤绿染和绿衣进来服侍刘玉洁梳洗。 刘玉冉临盆的消息却在午后传来,那时刘玉洁正与婢女为婴儿戴的老虎头软绸棉帽搭配丝线。 却说刘玉冉的肚子一直不太大,穿了宽松的衣服几乎看不出有孕,如今又比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