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眼儿……”沈肃翻身拥着她,“我哪敢嫌弃你,你接着说,为夫洗耳恭听。” 他心不在焉是因为那只被她搂在软嘟嘟怀里的胳膊,摇着摇着就摇出一身火,下面也早就胀的不行,偏她还不自知,丁点儿缝隙不留的缠上来,压根就不知此时他满脑子都是什么。 见他是真不介意自己话多,刘玉洁重又开心起来,搂着他脖颈娇声细语的继续说起姐姐的孩子,因为是男孩满月礼最好送文房四宝,她是外行,自然要请教沈肃送哪种砚台和毛笔更好,至于墨条不用发愁,她嫁妆里有十几条阿爹珍藏的绝顶宝贝。 沈肃耐心的一一解答,告诉她自己有块嵇曾的兆合石砚,润如玉扣无声,绝对配得上她心爱的小外甥。兆合石砚本就稀有,又是出自嵇曾大师,想必整个大周也找不到五个,他出手可真阔绰,刘玉洁不由感动,如果一个人不止对你好还对你的家人好,可见他是有多尊重你。 “钱财都不过是身外之物,况且我与方兄相识多年,做他儿子干爹都绰绰有余,如今不用做干爹,直接做姨父。”他刮了刮她俏丽的鼻尖。 “沈肃,你真好。”刘玉洁环紧双臂,埋首在他颈侧。 “现在才知道我好?”轻轻舔了下她敏感的耳珠,沈肃哑着嗓音道,“这么晚了你不困吗?” 刘玉洁摇头,“奇怪,大概是我太兴奋了,居然一点困意也没有。” 不困啊,那该做点什么呢?沈肃悄悄将手伸到她下面,“既然不困就让为夫舒服一下如何?” 啊……她惊呼一声小嘴就被堵住,羞的恨不能晕过去,他!他竟然用手!! 直折腾的她又哭又叫才罢手,沈肃褪下衣裤压住她,“还没完,这才刚开始……”说完一个用力,惊的她往后一挺,又被他拖了回去,捉着两只腕子摁在身体两侧,没羞没臊的在她身上作起孽,胆子比从前更大。头晕脑胀的刘玉洁再次迷糊起来,却不再抗拒,尽量让他得逞,可他又将她翻过去,这下她不从,却又挣不掉。 “沈肃,你混蛋,放开我!” 不由有些恼恨,刘玉洁哭道,可好一会儿也不见他松手。 沈肃自后方捏着她下颌用力吻,“回头看清楚,是我。”每用一次力便用这种方式告诉刘玉洁,用力爱她的人是他不是别人。 而沈肃也只是看上去狠,其实温柔的不得了,渐渐的,恐惧竟不似从前那般强烈,她的身体居然热起来,热的满面绯红,就连哭声也变成了嘤/咛。 沈肃表扬道,“我就知道洁娘很勇敢。”把她当小孩子哄,却对她做下流的事,刘玉洁羞赧的将头埋进枕头里。 意识眩晕之前,她听见沈肃气喘吁吁呢喃,“你可真漂亮,每一寸都漂亮……” 在这之前每次亲昵的时候刘玉洁虽然顺从但不允沈肃离开视线,一刻也不许,仿佛要确定那个在自己身上肆意快活的男人究竟是谁才肯放心 现在,沈肃逼得她又进步了许多,这一夜,她将韩敬已忘得一干二净,即使整个过程闭着眼或者看不见也能清楚的分辨出那个在自己身上进进出出的人只有沈肃…… ****** 翌日,天气晴朗日光暖融融,正是出来赏梅的大好时光,还有两天便是除夕,朝廷恩准除夕前的庙会自午后一直举办到二更天,这一天大家可以尽情游玩或者祈福。 难得出来玩一次,绿衣等人脸上也有掩不住的笑意,何况这回还是姑爷带着大家一同出来。 正好刘玉洁也要去珠宝楼逛逛,想挑一个时兴的款式为新出生的小外甥打一把赤金长命锁。 去哪儿都行!沈肃还不知逛街的女人有多可怕,此刻满口答应,一心一意奉陪。 粉腮还带着昨夜的风情,刘玉洁眸中含情,坐在镜前淡扫秀眉,旁边挨着一直目不转睛的沈肃,本以为他会夸自己画的眉好看,却听他不解道,“好奇怪。” “哪里奇怪?”刘玉洁紧张道。 “你这一双好眉为何还要画?”他很纳闷女人为何会喜欢用这黑乎乎的小棒子描眉,为此他还专门请周明为她调制了加料的螺子黛。 “画一画更漂亮啊。”她美眸微瞠,看着他道,“难道你不觉得我看上去更精神?” 沈肃想了想,“没看出来。” 他只是看不出画不画的区别啊,绝对不是不好看的意思,但是很显然洁娘误会成后者的意思。 “你这人真讨厌,我不要你在旁边,叫绿染进来服侍吧。”刘玉洁暗暗失落,不由对他迁怒。 “娘子息怒,为夫只是觉得你不画更好看。”沈肃忙赔笑。 不画更好看岂不就是赞美她丽质天成,但凡女人就不可能对这句赞美不动心,扑哧一声,刘玉洁笑出声,也不赶他走了,甚至任由他笨手笨脚的为自己涂蔻丹。 小夫妻俩在屋里恩爱有加,婢女们便十分有眼色的不进去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