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补偿我。” “怎么补偿?” “嘿嘿。”魏无恙邪邪一笑,从贴身里衣掏出一样东西,“但有所求,立等可取”八个明晃晃的大字在芳洲面前摆来摆去,她的俏脸马上就红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呐,她这一辈子怕是要被这厮用这个“威胁”到死吧。 芳洲伸手去抢,嘴里嚷道:“这个上次已经用过了,你怎么还拿出来?” “哦,是嘛?”魏无恙伸直胳膊,说了句特别欠揍的话,“谁教你不写期限的。” 又不是收据借条,写什么期限?芳洲气得牙痒痒,伸出脚想踹他,却被魏无恙的铁掌一把抓住白皙的脚踝。他轻薄的目光沿着她的腿一寸寸上移,最后定在她大腿根上,芳洲被他看得浑身发热,正要挣扎却听他一本正经地问:“腓腓,你还想骑我吗?” “咳咳咳……” 芳洲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的震惊跟羞涩了,一扭腰转身躲到被子里装死。 魏无恙随后也跟着钻进来,含着她的耳垂追问:“腓腓,你怎么不回答我呢?” “大、色、胚!”芳洲咬牙切齿,用尽全力跟他带来的欢愉对抗。 “那□□给你看。” 魏无恙像发了狂一般在她胸前肆虐,芳洲被他弄得浑身发软,迷蒙的水眸倒映着帐顶的一抹红色显得格外动人。 等等,红色?芳洲忽然想起什么,一把抓住正在胸前忙活的大脑袋。 “无恙,无恙,我有事跟你说。” “有什么事能比现在的事重要? ”魏无恙忙个不停。 芳洲又扯了扯他的头发,声音居然有些颤抖:“应该这个更重要一些,我、我已经有一个月没有来月事了。” “你不是说月事早几天晚几天是常有的事吗?一个月没来又有什么好担心的?”魏无恙不以为然,继续手中动作,芳洲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他马上有了感觉。 “腓腓,准备好了没有?我要进来了。” “可是,”芳洲做着最后挣扎,“我今天问过阿母了,她说这么长时间没来月事九成是有了。” “我的亲祖宗哎!” 最后关头,魏无恙硬生生把刺出的“利刃”收了回来。这样的事再来一次,他怕是就要废了。 “睡觉!”他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用被子把芳洲裹得严严实实,“明天一早就去请医工,要是谎报军情,看我怎么治你!” 芳洲:“……” 翌日,当胡子花白的老医工向魏无恙道喜时,他还以为自己没睡醒。 “真、真有了?” “翁主虽月份尚浅,但小人行医四十年,还是把出了滑脉,恭喜大司马升任父亲。”老医工见过不少准人父,但像魏无恙这么呆的还是头一个。 “好好好!”魏无恙喃喃自语。 “好什么好,还不赶紧给老先生赏银?”刘蝉衣没好气地白了一眼,对女婿的不满到达顶点。臭小子呆头呆脑,傻里傻气的,腓腓当初到底看上他什么? “阿母!”芳洲在她身旁轻轻扯她衣袖,她只好把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该赏,重重有赏!哈哈哈……” 魏无恙终于回过神来,命人给老医工一个大大的香袋。老医工掂着沉甸甸的袋子,笑得合不拢嘴:“再过一个月,小人再来替翁主把脉,到时候就能知道胎儿是男是女了。” “好好好!”魏无恙再度傻笑,刘蝉衣嘴角微抽,目光偏向一旁,实在不想看他这副样子。 王媪眼角微湿,一边用手背擦着眼泪,一边附和魏无恙:“太好了,太好了,苍天有眼,我儿终于要当父亲了。” 是夜,王媪将魏无恙叫到房里,这是时隔十六年,母子二人之间唯一一次难得的温馨。看着即将为人父而意气风发的儿子,她忍不住落下泪来。 “无恙,阿母到今日方知你心里多么盼望家的温暖,原来阿母当年真的做错了。日子再苦,咬咬牙总能挺过去,若是我们在一起,你也不会受那么多□□。” 魏无恙看着哭得不能自已的母亲,百感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