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于是立刻埋头大口大口喝完了粥和手边的牛奶,擦着嘴巴对韩治军道:“爸爸,我也要去公司,我去踢球。” @ 郑海洋昨天晚上受了一把“情伤”,今天一大早去隔壁和韩治军打过招呼,便被顺道过来吃早饭的林宴载去了公司。 林宴这两年没怎么拍电视,都在集团里帮忙干着活儿,十四岁的年纪已经一米七多了,偶尔跑过来吃个早饭,再去公司上班。 郑海洋主要要求过来,林宴便开着他爸的车载着他去公司。 郑海洋爬上副驾驶就幽幽对林宴道:“你这车是偷的你爸的吧?” 林宴抬了抬大拇指,道:“没事儿,大不了被我老子知道了削一顿,车库里那么多车,他还能天天没事做点一遍车再出门啊?” 郑海洋乌鸦嘴道:“小心你爸心血来潮刚好要开你今天开出来的车。” 林宴道:“他有他常开的车,再说哪儿这么倒霉啊。” 林宴不拘小节,虽然很多年没见郑海洋,但印象里这小子就是个胆大的,敢跟着他爸去深圳钻铁丝网,他水土不服虚弱成林黛玉的时候,副驾驶座上的小子才七八岁就已经能和大人讨价还价揣个包收钱了。 林宴对那时候的郑海洋印象深刻,一直记着他晒得黑乌乌的点钱数票子的模样,边开车边道:“见到你那个狗尾巴草弟弟了吧?” 郑海洋:“你就不能换个叫法?” 林宴从善如流:“那你见到你的‘老小’弟弟了吧。” 郑海洋心里靠了一声,听到这个外号就忍不住想起了那个余冬瓜,死胖子,竟然把外号叫道林宴这里来了。 郑海洋道:“见到了。”又道:“还成,本来以为完全不记得了,应该还有点印象。” 林宴觉得新奇,竟然有印象?他道:“什么印象,难不成你身上有奶味,他个小奶狗还记得你的味道呢?” 郑海洋诚心实意的诅咒他:“你爸今天肯定会削你。” 林宴顽劣地笑:“哎呦哎呦,我觉得你这样,怎么像是你那个宝贝弟弟没认出你不记得你了,你伤心悲愤了呢?” 郑海洋抬手摸了一下胸口,心想昨天咬他胸口那一口今天还疼呢,他能不悲愤么。 @ 郑海洋离开的那年是93年,93年的北京是什么样他还记得,可一晃四年,97年的北京已经完全让他咋舌了,很多路他已经印象模糊了,建起的大厦高楼他也没见过,有些他熟悉的老新村也拆掉了。 而郑平他们的“一洋集团”坐落在海淀,是个独栋大厦,后面还有个占地不小的太阳能实验场地。 坐在车上远远看到“一洋集团”四个大字的时候郑海洋恍惚了好一下,他走的时候家里还只有一个“一洋基”,他本来以为他爸和韩治军他们搞不好会做一辈子餐饮,谁能想到如今已经做到了集团的水平。 这四年对回国的郑海洋来说就是一个断层,和记忆力完全拼接不到一起,人还是些人,但似乎已经没法和他记忆里的那些人重合在一起了。 尤其是眼前的这个“一洋集团”,更是叫他咋舌。 林宴不敢把车开进公司的停车场,而是停在了附近一个小店的门口,带着郑海洋走公司侧门进去。 一边进去一边对郑海洋道:“现在集团下面就‘一洋基’‘原生液’‘日化’三个是我们自主的,你姑最近准备把化妆品从日化里面分割出去,自己开公司自己做专业的化妆品,其他的话,我们还投资一些房地产,进口家电代理,你爸最近在弄饲料,我老子最近在搞‘太阳能’发电。” 郑海洋已经彻底无语了,他们这个集团简直就是什么都干什么都要捞一把,这方面倒是秉承了林钧过去的一贯原则:“韩叔叔最近在干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