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建期间,日本的各家公司,又不约而同的给工人们大量使用甲基苯丙胺,于是日本工人干起活来那个起劲呀,停都停不下来,过劳死了都停不下来。等到干完了活,回了家,药劲一过去,立马抑郁得一塌糊涂。那个时代,日本工人的那股子干劲,还有那么多的过劳死,自杀率高到世界第一,其实也和甲基苯丙胺关系不浅。说得不客气点,那段时间,日本几乎是在全民溜冰。后来,世界各国渐渐的关注到这东西成瘾性很强,危害很大,开始禁止这东西了,日本人自然也跟着爸爸国禁掉了,然后,嗯,大家都知道,日本就多了另一种生物——平成死宅。 其实不仅日本,就连民主的希望,自由的灯塔,也给军队使用类似的玩意儿。(万恶的兔子国最近也搞出了这么种专门给军队用的抗疲劳小药丸,据说能让人三天三夜不睡还能保持清醒,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也是这类东西)比如说为了让作战飞机飞行员能够长时间的执行任务,美国人就没少给他们用这类玩意儿。这玩意儿的一个副作用是飞行员容易神经过敏,弄得不好,地面上有点风吹草动。比如阿富汗某人家里结婚,拿着ak-47用曳光弹冒充焰火。嗯,正好一架用苯丙胺类的玩意儿用得神经过敏的飞行员驾驶的战斗机从上面飞过去,飞行员看见火光,一个神经过敏,炸弹就丢下去了,于是第二天的报纸上就出现了“美军误炸结婚洞房,造成灭门惨案”之类的新闻了。 如果给那些意大利人用用这个,哪怕是意大利人,只要舍得用药,舍得大剂量的上,也绝对能把他们打造成一支嗷嗷叫的虎狼之师。当然,附带的条件是,必须为军队多准备一些观光娱乐业的服务。 不过,大剂量的使用这东西,后果也是很严重的。过度兴奋之后,必然是过度的抑郁。而且,大剂量的使用还会破坏人脑自然分泌多巴胺的能力,嗯,这种病变,在生理上是不可逆的。而多巴胺的分泌和人的快乐感幸福感密切相关。所以此后这个人无论怎样,都不会感到幸福快乐了。1991年海湾战争之后,大量的美国军人都患上了所谓的“海湾战争综合症”,表现为肌肉疼痛、容易疲乏、失眠、健忘、情绪低落、身体消瘦、性功能减退什么的。美国军方对此做了大量的研究,一会儿说是什么疫苗问题,一会儿又说是什么伊拉克毒气泄漏,一会儿又说是贫铀弹的污染,反正就是没一个靠谱的解释。就这么拖到大家的注意力不再集中在这个问题上为止。其实单就这些症状来看,很可能就是滥用苯丙胺类药物的结果。美军隐瞒这个,唯一的原因就是为了今后在必要的时候,还能这么做。 不过这些都不在史高治的考虑范围之内,史高治知道,就是撒丁国王和首相,也不会在乎那些可怜的士兵,在用过这种创造奇迹的大力丸之后,这辈子会不会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的幸福和快乐。和叮当作响的金币相比,和战争胜利的荣光和利益相比,那些受害士兵在此后的无数个日日夜夜里的一切的绝望和痛苦,以及他们的亲人担忧和煎熬又算得了什么呢?这一切,连同他们自己,都不过是无足轻重的草芥罢了。 “甲基苯丙胺可是一种好东西,即将开始的意大利独立战争,紧接着的南北战争,然后是普法战争,两次布尔战争,还有想想就让人激动的第一次世界大战,这里面有多少的财富呀!就算是在和平时代,那些工厂主,哪个不希望自己的工人就像上足了发条的机器那样猛转?这是一座多么大的金矿呀!我居然现在才想到。对了,除了强效兴奋剂,强效麻醉剂不也一样是一座大金矿吗?比如二乙酰吗啡,也就是海洛因,德国的拜尔不就靠着把它包装成无毒无副作用,不会上瘾,可以包治百病的神药而发家的吗?和尚摸得我摸不得?赶紧回国,把这些东西搞出来发财!什么?有没有人会指明它的危害,会不会有人来揭穿自己的这些东西是安全的,是无毒无副作用的,是不会上瘾的宣传是彻头彻尾的谎言?呵呵,当年拜尔的总裁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是这样指示的:‘谁敢说,就打到他不敢说不能说为止!’我和他,可不一样,他手里只有一些地痞流氓级别的打手而已。我可不同,我手里有一支私人军队!谁敢说这些,真当我办了个‘黑水’公司是为了好玩吗?”史高治一边在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一边恶狠狠地想着。如果这个时候,有一位会读心术的大师,读到了史高治的思维,一定会感慨说,每一个外表上看起来很可爱的正太,切开来里面其实都是黑的。 第七十九章 以慈善的名义 克里夫兰工人区,“救恩”慈善医院。 “救恩”医院和以前已经大不相同了。浸信会的虔诚的信徒,和善的教友,大富翁史高治·麦克唐纳先生大发善心,通过教会,向这所慈善医院捐出了大笔的善款。于是这所原本缩在一个旧仓库里的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