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克利夫兰志愿军团”的先进经验,顺便,在华盛顿附近建起坚不可摧的工事网络。 十多万北军聚集在华盛顿,这也让南方联盟感到亚历山大。该死的,南方联盟的首都实在是和北方的首都华盛顿太近了,两者之间的直线距离不过一百多英里而已。于是南方联盟不得不同样将大量的部队调集到它们的首都里士满附近,来防备北军可能的进攻。 为了保证里士满的安全,新到达的南军部队也主动的向杰克逊等人学习作战经验。而杰克逊也好,皮埃尔·博雷加德将军和约瑟夫·约翰斯顿将军也好,大家对此前的战斗,印象最为深刻都是堑壕作战的巨大威力。于是,南军也开始了和北军一样的行动——到处挖战壕。 于是在1861年剩下的几个月里,南军也好,北军也罢,大家都在干着同一件事情:挖战壕、架设铁丝网、埋地雷。是的,埋地雷。南军吃了地雷的亏之后,通过这种手段得到了一些样品,然后就开始自行仿制地雷了。 当然,南方由于炸药技术方面的缺陷,不得不使用黑火药来作为地雷的装药,这也使得南军的地雷相对而言显得笨重了不少。不过不管怎么样,踩上去的效果却都是一样的——无论是北军还是南军,他们的地雷都是低威力的断掌地雷,而他们采用这样的地雷的理由也是一模一样的:给对面的那个可怜虫一个活着回家看妈妈的机会。 …… “罗布森中校,我能问一个问题吗?”一个同样挂着中校军衔的军官举起了手。 “等我讲完了之后再问!”如今的罗布森可是抖起来了。因为上次的防御组织的好,他也有了不错的名声,据说对他的上校任命马上就要下来。更重要的是,在堑壕战讲习所设立之后,他成了这里的主讲,专门教那些中高级军官。可是,说来也怪,一般按道理来说,官阶越高,经验也应该越丰富,智商也应该越高。罗布森却发现,现实却未必是这样。一些官阶已经不低了的家伙,脑袋却顽固得像花岗岩一样。哪怕明明有南北两军的两次成功的防御战战例在那里摆着,这些家伙还是相信,士兵们靠着英勇就可以突破堑壕阵地。还有的家伙则坚决认为,使用后装步枪会让士兵们变得软弱,他们的理论居然是士兵们拿着这样的可以躲在障碍物后面装弹的步枪后,心思就会都放到找障碍物隐蔽上去了,就会变得胆怯而软弱。这些家伙引经据典的拿出各种军事理论为自己的看法辩护,对堑壕战大放阙词,差点把正为自己在引领一场军事革命而自豪的罗布森的鼻子都气歪了。 “虽然如果你想要在军队中发展,人脉很重要。但是所谓的人脉好,并不是可以靠着见谁都说好话,谁都不得罪来实现的。一个谁都不得罪的人,在另一方面,也容易被看作是缺乏攻击力的人。军队和任何团体都一样,它的内部都是有派系的。一个对任何派系都不表示反对的人,任何一个派系都不会把他当自己人。所以,得罪人是可以的,甚至是必须的。只要知道该得罪哪些人,该如何得罪他们,该得罪到哪个地步的人,才能真正经营好自己的人脉。”这是史高治不久前和罗布森讲的。当时史高治建议罗布森干脆向军界发展,趁着这场战争,出人头地。 “也许有一天,你的名字会被各种历史书籍记录,你的战例会被各种军事著作奉为圭皋,而你的塑像,会像纳尔逊勋爵的一样被高高竖立在广场上。”当时史高治就是用这样的充满了诱惑的话语对他这样说的,“当然,军队给你的钱肯定没有黑水现在给你的多——联邦军队完全就是一帮子吝啬鬼在当家!但是,我可以聘请你的女儿担任黑水的顾问,我会把原本该发给你的钱发给她的。所以我保证,在经济上,你也绝不会吃亏的……” 既然要在军界发展,既然要准备得罪一些人,那么得罪什么人才好呢? “在这场战争中,一些思想守旧的,或者是和旧的利益团体里写太紧了的家伙,都是可以得罪的对象,因为他们注定会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而且现在林肯这样急需胜利,就算得罪个把人,依你的背景和战绩,谁也不能真正有效地压制你。”这也是史高治当时和罗布森分析出来的结果。所以现在,每当有人提出前面提到的那些傻冒论调,罗布森就会不管对方的官阶有多高,立刻将自己切换到毒舌模式,嘲讽全开,把对方喷得满脸口水。于是,罗布森中校迅速的在联邦军队中出了名,“俄亥俄臭嘴”的外号据说就连南军那边都知道了。 不过今天罗布森倒是好像有点开错火了。那位中校其实并不打算提出什么针对堑壕战的傻问题。不过,现在大家对罗布森的嘴巴都已经习惯了,所以那位中校倒也不以为忤。反正少将上校什么的都被喷过了,自己这样小小的被喷一下算个啥? 等到这一节课的内容讲完了,那位中校有一次举手了。 “哦,中校,你有什么问题?”罗布森说。 “罗布森中校,我想问一下,针对堑壕工事,到底有没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