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知道?” 林小酒心道:我还是人类中最厉害的大佬,一只手就能碾死一个基地的那种,只是还没觉醒。 她咽下嘴里香喷喷的肉,娇憨道:“想要惊喜,那今晚我们试试……”尾音落在宴在东的耳朵里,轻轻骚到他心尖儿最痒的地方,恨不得将人直接抗进“蒙古包”就地正法。 吃到“林小酒秘制叫花鸡”的人,无不口舌生津回味无穷,而没吃到的,就着那味道吃自家饭菜,则苦不堪言——跟那香味比起来,自家的饭菜简直味同嚼蜡。 其实不怪他们厨艺不精,林小酒几百年来专注鸡肉,对做法的研究已臻化境,哪里是这些凡夫俗子可以比拟的。 附近原本伙食不错的异能者邻居们已经备受折磨,而远在“工棚”的普通人就被这香味摧残得更厉害了,“工棚”里住集体宿舍的,算是整个基地最底层的人,吃的食物也最粗糙,每到晚饭时分,大家都会被周围的饭香味洗礼一遍。 他们闻着从异能者居住区飘过来的肉.香味,却只能啃着窝头,就着咸菜,甚至这些也吃不饱,一个白净的、新来的年轻女人,就在愁眉苦脸地抱怨:“这是人吃的饭吗?” 据说那女人是某个异能者买回来的女奴,不知怎么竟跑到工地来自食其力,她带着一身伤,看起来挺可怜的,大家便都下意识照顾她,然而,这女人抱怨起来没完没了,一直在说那位救了她的“恩人”心胸狭窄,不肯救人救到底。 短短半天下来,已经没人再同情她,她对饭菜的抱怨,大家也只当乱风过耳。 与此同时,冷子墨抱着自己分到的、可怜兮兮的一小块窝头,以及一份咸菜根,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愤愤地想:什么时候才能过上上一世那种吃得饱、穿得暖,“众人皆饿我独饱”的生活? 尤其是闻着今天格外诱人的鸡肉.香味,冷子墨再也咽不下刮嗓子的粗制窝头,心烦意乱地抓了抓脸。 不知怎么,今天脸上、身上痒得很。 “别抓了,你的脸都要抓破了。”冷子墨的“头号迷妹”好心提醒道,“只是几个痘痘而已,子墨哥哥,你是不是最近没睡好?” “别叫我哥哥!”身上、脸上的瘙.痒令冷子墨脾气比平日暴躁许多,觉得那声亲昵的“哥哥”非常刺耳,“你看着岁数可比我大!我没有你这么丑的妹妹!” 冷子墨和那女孩同时愣住了,他万万没想到,怎么自己会把心里话和盘托出,女孩则当即羞红了脸。 女孩子原本是冷子墨的头号粉丝,一开始,便是她带头带着年轻女人们对冷子墨多加照顾,可日子长了,大家对昔日明星的热情都渐渐降低,现在最照顾冷子墨的也只有这个年轻女孩。 大家原本都围在一起吃饭,女孩被当众羞辱,气得红着眼眶转身就走,冷子墨虽然懊悔自己可能失去了一个长期饭票,但也拉不下脸去追。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忽然口无遮拦起来,身体还痒得厉害,尤其是头顶,冷子墨泄愤似的狠狠抓了抓,竟掉下一株绿色的小嫩芽,他并没有在意,那嫩芽就飞速隐没在夜色中。 罢了,反正那女孩只是个比自己强不了多少的普通人,她的“庇护”哪里比得上阑久? 想到白天阑久亲口承认她是自己的粉丝,冷子墨就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干劲,好日子近在眼前了!他没心情再啃窝头,像前几天一样,熟门熟路地离开工地,往异能者区域跑。 越靠近林小酒的“蒙古包”,那股残留的肉.香便越让人饥肠辘辘,冷子墨很快便后悔自怎么没有吃掉窝头再走,他脸上还是奇.痒难耐,因为风寒而沉重的身体,在逐渐降低的温度中很快发起抖来。 不过,皇天不负苦心人,他今天终于见到了坐在“蒙古包”外烤火的林小酒,她时不时四处张望,仿佛是刻意等人似的。 冷子墨还记得白天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