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和谐,俨然一对夫妻,期间,红狐狸偷偷来探望过林小酒,挤眉弄眼地问那书生滋味如何,有没有吸到很多阳气?林小酒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我的媚.术还不到家,而且,我不想吸他的阳气。” 她认真地解释;“我想他长命百岁。” 红狐狸看傻.子似的瞪了林小酒半晌,最后留下一句劝告:“傻小白,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千万别陷进去,否则吃亏的绝对是你自己。” 林小酒不以为意,反倒骄傲地挺了挺饱满的胸脯:“不要叫我小白,现在我有名字了,叫林小酒!” 说到长命百岁,林小酒倒是挺在意陆延年那句“反正也不会寿终正寝”,不由得逮住机会就对他旁敲侧击。大约是被问得烦了,亦或是“事后”容易放松警惕,陆延年终于在某一天给出了答案:“我在等我的劫,劫数到了,我就走了。” 林小酒不大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想要再问,却被书生整个人翻过去,从后面拥抱,他似乎很喜欢她的尾巴,喜欢她情动时,不由自主颤抖的尾巴尖儿。 一室旖旎,被翻红浪。 无论红袖添香还是白日宣.淫,林小酒和陆延年都尝试过,日子过得放浪又甜蜜,林小酒以为她会和陆延年一直厮守下去,镇上就出了事。 接二连三地有人死于非命,且死状可怖,脖子上被开了血洞,身上全是野兽撕咬的痕迹,而这些死者还有一个共同点——都是读书人。 官府派了捕快进山猎杀野兽,张贴了告示申时之后,就会关闭城门,可遇难者不减反增,除了读书人之外,还新增了卖笔墨纸砚的摊贩,书店老板,渐渐的,镇子里出现了传言,说这不是野兽出没伤人,而是镇子里闹了妖怪。 一时间,人心惶惶。 陆延年也坐立不安,不过,林小酒非常理解他,城里的读书人,人人自危,即便是陆生也不能免俗。 林小酒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有种强烈的预感:陆延年危在旦夕。 奈何她只是个小妖,连化形都不稳定,一把凡火就能烧得元神出窍,灰飞烟灭,该怎么保护陆生呢? 林小酒愁得尾巴毛一把把地掉,忽然福至心灵:自己虽是个小妖,可族长却是最厉害的狐王,他一定能保护陆生! 想到就做,林小酒匆匆向陆延年辞行,陆延年知道城中作乱的“妖”绝不是连尾巴都收不起来的小狐狸,听说她要走,第一反应便是阻止:“现在世道这么乱,你还敢乱跑?”法力那么低微,给大妖塞牙缝恐怕都不够! 陆延年极力阻止,林小酒却没时间再耗,生怕第二天早上就看到陆生的尸体,咬咬牙:“就是因为危险,所以我不想留在城里了,我、我们一拍两散吧!” 放完狠话,便趁着陆延年怔愣的时候,闪身而过,化作小狐狸,闪电似的窜出房子,直奔城外而去。 留下陆延年怔怔发呆,半晌,他才自嘲似的嗤笑一声,“去吧。”原本不就是说好‘各取所需’的吗? 他知道自己苦苦等了那么多年的“劫”,终于到了,打定主意悍然赴死,忽略了心脏的隐隐作痛,如今也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确定了那“妖”究竟是谁,陆延年大步迈出去。 另一边,林小酒气喘吁吁地跑回了山上,直奔族长的洞府,可还没等说明事情原委,就被两只同族押着扔进了铁笼子。 “小白,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可那不是你能惹的人。”族长黑发如瀑,雌雄莫辨,说出的话一贯的无情,“你若是想保住小命,就老老实实在山里待着,不许乱跑。” 林小酒哪里听得进去,对着铁笼子又撕又咬,近乎哀求道:“族长,求求你救救陆生!” 族长眼睁睁见她挠坏了前爪,轻轻叹口气,却还是硬下心肠别过脸去,“不行。” “你总有一天会知道,我是为了你好。”说罢,族长不忍再看似的,大步回了自己的洞府,吩咐最乖巧得力的红狐狸看守林小酒。 而正在此时,陆延年也找到了“真凶”,他背后藏了一把匕首,面上依旧平静地与“孙先生”谈笑宴宴。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孙先生依旧是那张慈眉善目的脸,声音却又尖又细,听得人脊背发毛。 “很简单,”陆延年在屋子里慢慢踱步,背后闪着寒光的匕首不断调整着角度,“死者不是你的学生,就是跟你有过接触的商贩,所有的证据都在指明凶手是你,不止是我,官府也在调查你了。” “呵,”孙先生捏着尖细的嗓子冷笑,“你知道我不是问这个。” “奈何你是一方鸿儒,德高望重,就连县太爷也要叫你一声‘先生’,即便证据再确凿,他们也不敢下定论,你只能变本加厉地杀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