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雨,没必要,就算真的要追究是谁的错,那也是御宸希!所以,不该由你来承担!”他语气轻缓,云淡风轻地唤着她,“还记得不久前,你跟大哥说的话吗,做人问心无愧,即便要走也是风风光光、昂首挺胸地走,而非灰溜溜地逃离,这样,只会代表你心虚,代表你真的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辛敖芙,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打你?!你走了,便是承认你对不起她,你理应挨她那几巴掌。” 他说得振振有词,有理有据,但诗若雨摇头,“大哥,你说的或许不错,但我想彻底了断,这份感情,一开始,我不知道,栽进去,如今,我知道了,我应该做的是斩断情丝,只有我离开那儿,才能断得彻底!” 断得彻底,说得好!可是,实行起来,真的能吗? 尽管刚才她只是轻描淡述,但南宫泽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不是那么容易真的斩断! 所以,他始终还是没应承她,只说,让他考虑一下,好好考虑一下,然后,他叫她吃饭,在他的注视下,诗若雨没法逃避,只能食之无味地当做完成一种任务,大约下午两点钟,两人离开了饭店。 “回去好好休息,不该想的事,别想,看看大哥以前拍的戏,多看几遍。”临别前,南宫泽摸着她的头,温柔地说道。 诗若雨不做声,待他为她拦了一辆计程车,看着她坐进车内,挥手与她道别,她也才举手,回他一个再见的手势。 送走了诗若雨,南宫泽回公司,直接上到顶楼,找御宸希。 进去时,御宸希正靠坐在休闲区的沙发上假寐着,看着他神色自若,平静淡然,南宫泽便想起诗若雨是如何饱受这段感情的煎熬和折磨,心里于是蹭蹭蹭像烧起了一把火,迅速冲过去,将手机往玻璃茶几重重一搁! 御宸希睁开了眼,眸间血丝清晰可见,说明了他睡眠不足。 不过,这丝毫牵动不了南宫泽的怜悯或不忍,望着他,直截了当道明来意,“不管你和若雨曾经发生过什么,从今后起,希望你别再纠缠她,希望你放过她!” 曾经,他以为,这人是与众不同的,谁知还是摆脱不了豪门纨绔子弟的一些劣根性,想左拥右抱!要抱的,还是若雨,他坚决,不允许! 想罢,南宫泽面色更冷下来,眸色坚定地瞪着御宸希。 御宸希却没看他,忽然,从茶几上拿起烟盒,抽出一根香烟,点着,优雅地吞吐,若无旁人,直到,一根烟抽罢,他这才看向南宫泽,目光凌厉,发出口的话,亦是冰冷如霜降至。 “南宫泽,收起你的自作多情,你们在演一出什么戏,你,心知肚明,我,一清二楚!” 一字一句,咬牙切齿,话毕,御宸希腾地起身,揪住南宫泽的领子,对准南宫泽的脸狠劲地挥去,就像,上次那样。 南宫泽又是猝不及防,硬声声地吃了两拳,而后,才缓过神来,迅速挥出手,反击。 御宸希大伤刚愈,身体机能都还没恢复,手上缠着绷带,再也没法像上次那样挥动自如,在南宫泽不再忍声吞气任由责打的情况下,御宸希挨了两拳。 就在两人打得激烈的时候,钱子易进来,顿时被眼前的情景震傻了眼,急忙冲过来,拦住南宫泽,叱喝,“南宫,你疯了,没见御少还伤着吗?” “是他先打的我!” “他先打的你,好,那你也不该还手,上次你不就没还手。” “上次?上次我自觉有错,但这次,他没理由打我,我凭什么还要挨!御宸希,你敢做不敢当,算什么男人,你想脚踏两条船去找别的女人,谁准你碰若雨,不错,我和她不是那样的关系,但她是我妹,我妹妹知道不!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我妹,即便是你,也不行!” 彼此都不是冲动之人,也非野蛮不讲理之人,却偏偏两次大打出手,特别是那人,这都变成什么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