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见着御宸希,倒也稍怔一下,随后,挑眉一副若无其事状,把合同递给已经在他对面椅子坐下来的御宸希。 御宸希接过合同后,先是快速浏览一遍,继而思考,分析,琢磨,大约半个小时,搞定! 看着合同里完美的条条款款,钱子易禁不住地满心钦佩和崇拜,同时,又感叹不已,事业上如此睿智能干、雷厉风行的一个人,为啥就偏偏栽在一刚成年的丫头身上,这说出去能让人相信吗?能让人接受嘛! 钱子易忽然有点怀疑,那叫诗若雨的女孩是不是拥有特异功能,又或者,像古老的苗疆巫咒一样,给御宸希下了咒?否则御宸希怎么会被迷得神魂颠倒,不顾一切? 对钱子易无奈惋惜的眼神视若无睹,御宸希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声,“还有什么其他事没?没的话我先走了。” “哎,等等, “哎,等等,走那么快干嘛,既然大功告成,那就去喝一杯呗,当提前庆祝!”钱子易回神,喊住御宸希,听御宸希拒绝,叫他自己去,他不禁气急败坏起来,嚷道,“御宸希,你该不是将那个诗若雨带回了你的住处?这么急着赶回去,操蛋?” 御宸希脚步一停,回头,深望着钱子易,意味不明地质问,“有问题吗?” 霎时,钱子易哑然。 “工作上的问题已经帮你解决,没借口休假了吧?钱子易,你好幼稚知道不!”意味深长地说罢,御宸希转身,重新迈起了大长腿。 钱子易猛地又是一阵气结,指着他挺拔轩昂的背影,气恼地吼,“我……我幼稚?好,就算我幼稚又怎样,总好过你尽干一些丢脸的事,御宸希,我很瞧不起你知道吗,堂堂大男人,栽在一个小姑娘手中,你才让人觉得可笑呢!我告诉你,你以后要是娶了那个诗若雨,绝壁是个标准的老婆奴,一个大男人被女人吃得死死的,很孬种呢!你要是有本事,应该让她去b市找你,而不是你三更半夜跑回来……” “嗯,前几天她就在b市。”御宸希再一次回头,饶有兴味地望着他。 嘎—— 钱子易瞬间石化。 “老婆奴这三个字,留着给你将来慢慢用!至于我,别替哥操心,哥自有御妻术。” 切—— 钱子易又是没好气地藐了藐嘴,回御宸希一个你就吹吧的眼神,御宸希不理他,掉头,这次,真的就走了。 御宸希再次踏进自己的卧室时,已是凌晨两点,床上的人儿睡得正甜正香,脸色已不似先前那么绯红,小嘴儿却吐气如兰,诱惑十足,令他马上又觉得身体窜起一阵阵异样,钱子易方才对他吼的那些话,随之涌上脑海来,薄唇于是勾起嘲弄的弧度。 是啊,自己怎一碰这丫头就完全不能自控,魔怔了似的?以后娶了她,真的会变成老婆奴吗?思及此,他又想起她今晚说的那些醉言醉语,她说,要改造他。 不过,臭丫头,你敢?你确定你有这个能力? 唇间又是漾起一抹邪魅狂妄的笑意,他事不宜迟地脱去衣服,上床,拉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将自己和她一起裹住,很快,宁谧的卧室里传出暗哑的粗喘闷哼声…… 有些情况,他估计不到,也控制不了,譬如,他若是趁她喝醉昏睡,把她吃掉,那么,待她明天醒来,会怎样呢,因此,他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况且,男人的自尊心作祟,相较于强迫,他更希望她是心甘情愿、清醒之下给他! 于是,除了最后一步没攻破……如此,循环,到了差不多天亮的时候,他才放过彼此,抱着她,进入梦乡。 这一睡,直到第二天上午十点多,才有所动静。 诗若雨先醒来,宿醉加上折腾了将近一夜,她即便睡了很长时间,还是觉得整个人很累,特别是当她下意识地想抬手揉按一下两边发疼的太阳穴时,猛觉两只手像被废了似的,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她不得不睁开沉重的眼皮,而后,马上被眼前有点陌生却又仿佛有点儿熟悉的景象慑到。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