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一瞬间都涌入了脑海。 进了房间,装修十分古朴,灯光昏黄。有种穿越的错觉,鞋子踩在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沈从安把手机顺手扔在桌子上,转身上楼。楼梯是深红色的木料,黑色的皮鞋踩在上面,沉闷有力。徐然站在一楼客厅不知道要不要跟上去,沈从安为什么要把自己带走?最近徐然可没有得罪他。 “上来。”沈从安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看过来,空旷的房间里,他的声音显得冷厉不近人情。 徐然汗毛竖了起来,捏紧手指抬步走上楼梯。 沈从安进了房间,徐然四处看了看,二楼就两个房间,装修风格暗沉。 徐然深吸气几次,才进门。卧室里面倒是现代风格,没有外面那种压抑感觉。 屋子里开着空调,温度适宜。沈从安脱了外套扔在沙发上,然后抽掉了领带。徐然抿了抿嘴唇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话,她站在门口。 “把门关上。” 徐然心脏跳的飞快,她咬了下嘴唇,反手关上了门。 他要脱衣服么?太可怕了,她想回家。 沈从安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衬衣领口上,很快就解开了两颗。顺势坐在沙发上,他拿起烟盒取出一根点燃,片刻后吐出烟雾,透过白色烟雾眯眼看过来:“过来。” 徐然觉得这气氛有些奇怪的诡异,她拼命转着脑筋:“沈总?” 沈从安弹落烟灰,烟雾散的很远,他拧眉:“我让你过来,聋?” 徐然走过去,一直走到距离沈从安两米的地方站稳:“沈总,您有什么吩咐?” “衣服脱了。” 徐然猛地瞪大了眼:“为……为什么?” 沈从安身子后仰靠在沙发上,手指夹着烟,白色烟雾冉冉升起:“你的专业,还需我教?” 徐然听过很多不堪的话,她以为自己足够二皮脸,平视和秦宣聊起来也是口无遮拦,可话从沈从安口里说出来,就特别的侮辱人。徐然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钟,她抬头拿掉自己的帽子,笑着看向沈从安:“沈总,你仔细看我现在的模样,你不觉得恶心?” 沈从安嗤的笑出了声,他无所谓的抽烟:“确实,可又不是看你脸,长得美丑有什么区别。” 徐然这个二皮脸都顶不住了,她在沈从安的注视下手指摸到了运动衣的拉链,干巴巴的笑:“沈总不嫌弃就好。” 徐然脱掉运动装的外套就扔到了一边,接着脱毛衣,肿胀的脸在灯光下泛着光。 沈从安再不挑口,都觉得画面实在有些太恶心了,按灭烟头蹙眉:“去洗澡,把你脸上的东西洗掉,看着反胃。” 徐然脱毛衣的手一顿,脸上依旧是笑:“您稍等。”走了两步又回头,道:“浴室在哪边?” 沈从安不耐烦的指了指,徐然转身快步往浴室走去。 恶心你也能下手?有病! 徐然在浴室里磨蹭了有一个小时,看着镜子里脸肿的馒头似的自己,自嘲的咧嘴一笑。只希望沈总没有什么癖好,安安稳稳过了今夜,这一天早晚的事,并不意外。 可为什么是沈从安?徐然始终想不明白这个。 敲门声响,徐然吓了一跳,迅速把什么情绪都压下去。调整面部表情,转身去开门。 还没看清楚来人,一件黑色衬衫兜头扔了过来,她就被一个大力推到身后的门板上,腰撞到了门锁。巨大声响,徐然叫了一声,沈从安冰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不想看到你的脸。” 徐然心脏跳的飞快,看不清让她不安,挣扎着想去抓男人的手,“沈总!” 沈从安有些不耐烦,拎着她按到了洗手池上。徐然还要挣扎,他按着徐然脖子的手用了力气,另一手去解徐然的衣服,动作粗暴:“手不想要了,可以放开胆子在我胳膊上抓。” 徐然脸贴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身上的衣服被扯掉,内裤扒开,绝望铺天盖地而来。她不敢去抓沈从安的胳膊了,手指紧紧抠着冰凉坚硬的洗手台,她已经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