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迅速启动了登山绳,很快也就身法轻灵的腾空而起,在栈道顶部隐藏了起来。 越来越多的狼脸蝙蝠疯狂地扑了上来,我忍着剧痛,翻身滚倒在地上,躲过从天而降的蝙蝠群,然后迅速掏出“手电筒”,对着栈道顶部按下了按钮。在确定精钢三叉头钉入顶部的青石板内之后,我将登山绳随意地在手腕上缠了一圈。登山绳迅速收缩,呼地将我从地上拉扯到半空中,我嚎叫着冲破了蝙蝠群,一头扎入了尸堆里面,整个人卡在两具死尸中间动弹不得。 我只觉眼前一片金星乱舞,要不是肩膀上传来的剧痛刺激着我的神经,只怕我已经晕厥了过去。我不敢呼吸,屏息凝神地藏在尸堆里面,心里默念着老天保佑。 也许是我的祈祷感动了上天,过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就听那扑棱扑棱翅膀扇动的声音渐渐远去。又等了半晌,我这才从尸堆里面艰难地挤出脑袋朝外面看了看。蝙蝠群已经全部散去,回到了古塔中央的青铜铁树上面,青铜铁树上面又像之前一样,出现了许多冰蓝色的光点。我看了看那些冰蓝色的光点,又看了看地上散落的残骸鲜血,感觉我们刚刚就像是做了一场可怕的噩梦。 在确定解除威胁之后,我们慢慢从栈道顶部滑落下来。这个时候,我才有工夫扭头看向自己受伤的肩膀。只见肩膀上面一片血肉模糊,鲜血染红了半边衣服,并且还在止不住地往外冒,我感觉自己的左边胳膊都差不多快要疼得麻木了。 古枚笛快步来到我的身旁,脸上写满了焦急:“拓跋孤,你怎么样?快让我看看!” “不碍事的!”我摆了摆手,硬撑出一副铁汉的样子,我不想在心爱的女人面前表现出自己懦弱的一面。 “呀!你伤得这么严重?!”古枚笛尖叫了一声,立马回身从背包里翻找出包扎药品,想要为我处理伤口。 “慢着!”叶教授走了过来,制止了古枚笛的行为。 古枚笛不解地看着叶教授:“拓跋孤流了好多血,必须马上止血!” 叶教授脸色凝重地说:“这个我知道,但狼脸蝙蝠噬咬的伤口,不是简单止血包扎就能处理的。古枚笛,你在旁边帮忙,我来帮拓跋孤包扎伤口!拓跋孤,快,脱下你的外衣!” 我听叶教授说的这么严重,心里突突突地跳个不停。我不敢怠慢,三下五除二脱下外衣,露出精壮的身板,古枚笛头一次看见我半裸的身子,俏脸忍不住红了半边:“哟!小样儿的身材还不错嘛!” 叶教授道:“古枚笛,你别只顾着贪图美色,赶紧把止血纱布和消炎药粉准备好!” 叶教授这么一说,古枚笛的小脸更红了,她赶紧放下背包,装作很认真寻找药品的样子。 叶教授掏出一把锋利的军用匕首,望着我的双眼问道:“拓跋孤,你怕疼吗?” 冰冷的寒芒倒映在我的脸上,我蓦地打了个哆嗦,试探着问:“叶教授,你这是……要做什么呀?” 叶教授指着我肩膀上的伤口说道:“这种狼脸蝙蝠的獠牙里含有剧毒,如果不能将毒素及时清除,等到一刻钟之后,毒素融入血液,那你可就危险了!” 我微微一惊:“那怎样才能清除毒素呢?” 叶教授挥了挥手中的匕首:“你忍着一点,我会用匕首割下你伤口处的腐肉!” “吓!”我瞪大眼睛:“只能……只能这样做吗?” 叶教授沉重地点点头,像是在宽慰我:“没事的!我的刀法很快的!” 我看了看那把闪烁着寒光的匕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古枚笛突然握住我的手,柔声说道:“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不要怕,有我在这里,你一定要坚强!” 感受着古枚笛掌心传来的温度,我很快就镇定下来,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索性两眼一闭,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叶教授,动手吧!” 叶教授用防风打火机将匕首边缘烘烤的滚烫发红,这种做法是出于两种用意。一种是用火焰的高温给匕首消毒;一种是烧红的刀子在切割腐肉的时候,高温会烧焦皮肉,虽然痛苦,但却能快速地让伤口愈合止血。 叶教授吁了口气:“拓跋孤,你忍着点,我要动手了!” 我点点头,将血迹斑斑的衣服咬在嘴里,脸上是视死如归的表情。 叶教授说:“我数三下!一!” 刚刚数了一下,叶教授猛地将匕首插入我的伤口中。尖锐的疼痛混合着烧灼的痛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