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了个法子,往自己身上抹了一些恶心的尸液,让那些僵尸闻不出生人的气息,然后找了个角落,藏进尸堆下面。再后来,实在是太困乏了,我就睡了过去,一直到刚刚你们把我吵醒!” “神人啊!”王东禹啧啧惊叹道:“我的爷,你在粽子堆里也能睡着?” 叶教授淡然地笑了笑,转头问我和古枚笛:“枯井下面的情况怎么样?碰上老粽子了吗?” 我张口便道:“岂止老粽子,我们碰上了铜……” “铜甲尸”还没有说出口,古枚笛突然抢过话茬:“我们碰上了一具铜棺,那个老粽子就在铜棺里面,结果被我们放了一把火,连人带棺一块儿烧了个精光!” 我张了张嘴巴,没有做声,我怔怔地望着古枚笛,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编个谎言晚上的事情离奇曲折、惊心动魄,本来我还准备添油加醋在大家面前炫耀一下,结果被古枚笛三两句话改编的如此轻松,真不知道她的葫芦里装着什么药。 昨夜只有我和古枚笛下到井底,其他人都不知道井底的情况,既然古枚笛这样说,大家也就相信了,纷纷夸赞我们干得漂亮,叶教授也赞赏地点点头:“你们不愧是我的好徒弟,做得好!” 我尴尬地笑了笑,心中嘀咕道:“靠!要是告诉你们我跟古枚笛联手消灭了铜甲尸,你们估计得跳起来!” “对了,我去看看那些骆驼!”老骆推开里屋的房门,发现那十多头野骆驼都把脑袋埋在地上,它们肯定被昨夜外面尸群的咆哮给吓傻了,就像木头桩子般一动也不动。 “老天保佑,那些僵尸没有冲进来!”老骆蹲下身来,轻轻抚摸着领头骆驼的脑袋,叽里咕噜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语言。 在老骆的安抚下,领头的骆驼很快就站了起来,其他的骆驼也跟着站了起来。 老骆拍拍手,桥驼群走出屋子:“好了,可以上路了!” 柳芸很好奇地问老骆:“刚才都给骆驼说了些什么呀?” 老骆笑了笑:“那是我们骆家祖传的骆驼语,专门和骆驼进行交流沟通的语言!” “啥?还有驼语?”韩静满脸惊奇。 “怎么没有?”老骆说:“人有人语,猴子有猴子语,狗有狗语,骆驼也有骆驼语,每种生物都有他们特定的交流语言,只要经过长期耐心的研究观察,就能揣摩出这些语言的意思!” “我进去换件干净的衣服就出发!”叶教授走进里屋更换外衣,他的衣服上全是尸液,臭气熏天,肯定是不能继续穿了。 我把古枚笛悄悄拉到一边,低声问她:“哎,你刚刚为什么要对他们撒谎?” 古枚笛眨了眨眼睛:“撒什么谎?” 我说:“我们昨晚明明碰见了铜甲尸,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 古枚笛道:“有两层意思,其一是不想引起整支队伍的恐慌,其二是不想让他们知道我俩会道法!这事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要透露出去了!” 我点点头,答应了古枚笛的要求,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我也就没有多想。再说了,我也不太希望其他人知道我会法术的事情,唔,人有时候保持一种神秘感可能更好一点。 我们进入罗布泊的时候,正是黄昏时分,残阳如血,染红了苍凉大漠。无垠的风在广袤的大漠上来回奔跑,掀起褐黄色的沙砾漫天飞舞。放眼望去,黄色,黄色,永远都是单调的黄色。无边的沙海中,偶尔点缀着一丛丛沙柳,这一丛丛的沙柳,仿佛是大漠上仅存的一点生机。我们站在这片没有边际的沙海之中,顿觉人生渺小,心中没来由升起一种莫名的悲凉之意。 我们选了一处避风的凹地,支起了帐篷。 大漠的夜晚,风沙特别强劲,老骆告诉我们,如果睡在宽阔平坦的地方,说不定半夜就会被风沙给掩埋了,那就再也没法醒过来了。 而且,大漠的昼夜温差非常大,白天就像一个火炉,晚上却像是一个冰窖,一早一晚,温差可达数十度。为了抵御夜晚的寒冷,老骆带着我和张小宝砍了一些沙柳回来,用做生火的材料。 太阳很快就沉下了地平线,夜幕笼罩大漠,四周漆黑静谧,只有风沙卷过发出的呜呜呼啸,凄楚婉转,犹如鬼魅一般,听得人毛骨悚然。 我们在帐篷外面升起了两堆篝火,将背包里的食物和清水拿了出来。老骆就跟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个便携式小锅,架在了火堆上面。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