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 的确是许久未见,从美国的比赛那天开始,就没有再见过他人。曲莘烟冷眼瞧着他。 “这么久没见,没什么话想跟我说?” “没有!”她冷声冷气,“下车。” 席深怎么会同意,当然是赖在车上不走,见曲莘烟冷淡爱理不理,一下不爽就把手放在了手刹上。 “你再赶我走,信不信我现在就开车带走你?” 曲莘烟被他的无耻程度给刷新下限,当即就冷了脸,转身自己就想下车,不料车锁上了,她出不去。 无视她的动作,席深慢条斯理地玩着手中车钥匙,状似漫不经心问:“听说你和应息迟领证了?” 曲莘烟一愣:“是又怎么样?” 席深笑:“不怎么样,我只是不敢相信你居然和他结婚。” 曲莘烟对这种言语向来是嗤之以鼻,尤其这还是个不怎么讨喜的主,说话上就更不必要留情。 “没什么不敢相信的,我想要的样子他都有,总比某些人嘴巴厉害实际不怎么样好。” 这话一下戳到了席深的痛处,曲莘烟立刻就被瞪了一眼,她不以为然,嘴角勾着嘲讽的笑容,瞥眼间从后视镜看见了朝车走来的应息迟,她一愣,立刻开了车锁降下车窗想去叫他。 却在此时,一双手从后伸了过来,将她的嘴唇捂住,她怔了一秒后立刻大力挣扎,没过两秒就见身后之人被门外人一把拖了出去,一拳就上了面颊。 她惊喘着气,张大双眼。 “席深!”应息迟拎着他的衣领,满脸不耐,“好像早就告诉你,不要靠近她。” 席深抹了一把嘴角,破开,有丝丝鲜血,他毫不在意地嗤笑。 “应息迟,我还没有输!” 他挥开他的手,倒退几步冷笑,在说完之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没事?”他随即上了车,握着她的肩目光仔细检查了一遍,见她摇摇头,他才放心地松开她。 “我们回家。” ****** 因为之前说好要旅行婚礼,所以在吃饭的时候,应息迟便开始和曲莘烟讨论去哪里,他拿了张地图过来,方便查看有多少地方可以去。 曲莘烟不怎么出过国,所以有很多地方想去,挑了半天也没法下决心,一时之间就难以决定下来。 “澳大利亚?”他很耐心,拿着地图指了指下方,“很不错的地方,那里的袋鼠很可爱……” 她犹豫。 “那新西兰,那边天空很蓝,很干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