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瞒着,简单回了一句。铁军听完故意拿腔拿调的嘘了一声,说天天出去瞎转悠,这多没前途? 我跟铁军一起当了这么久兄弟,对他不咋外道了,我顺着反驳一句,吐槽说我和大嘴真是转悠够了,但又有啥事能给我俩做? 铁军稍许沉默,说这样吧,让我俩等他,他要带我们去一个地方净化下心灵。 我撂下电话就纳闷上了。还问大嘴。大嘴想的简单,说不会是带咱们去和尚庙吧? 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我俩等了有一刻钟,铁军也来到车场了。 我俩坐在车后面,铁军开车。这一路上,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又过了半个钟头,铁军说到了。我原本正捧着手机看呢,也没留意外面啥环境,这时抬头打量一眼。 这是一处高墙大院,占地面积挺大,看着门口挂的牌子,戒毒所三个字刺激了我的眼球。 我头次来这种地方,而且缉毒大队跟刑侦队是分开的,我对这方面没啥接触,就挺纳闷,心说我们到这里干嘛来了?就算有啥案子要调查,也该是缉毒那边人参合才对嘛。 铁军没多解释,还跟门卫摁了几下车笛。 门卫认识车牌号,没拦着,直接放我们进去了。 铁军找个地方把车停好,又带着我俩下车。其实他也没个具体目标,就是带我们随处瞎转。 在经过一个大屋时,里面出来两个工作人员,架着一个长发女子。 这女子一看就读过书,还给人一种很有气势的感觉,但她现在很痛苦,整张脸都难受的皱着,哈喇子、鼻涕啥的,全流了出来。 她还不住的对工作人员说,“两位大哥,行行好,有货没?给我吸一口。只要让我舒服下,你们想干啥都行,包括上床!” 我听愣了,甚至我们仨都止住脚步,一同看着这女子。这一刻,她之前在我心里的好印象,也完全逆转了。 大嘴更是念叨句,“他娘的啊,骗女人上床竟这么容易!” 但两个工作人员似乎早就习惯这类情况了,他们没啥表示,依旧沉着脸,把这女子架走了。 我们目送他们离开,甚至我还凑到大屋门口,往里看了看。 这里面有不少人,他们都坐在桌子上,似乎在学习。我不懂戒毒流程,猜他们现在做的,应该是戒毒的某一过程吧。 铁军很有感触,突然来了句,“圈儿、大嘴,你们知道么?毒这种东西很可怕,不管你自夸自己意志力多么坚定,但别碰毒,不然它会从灵魂把一个人打垮。” 我突然明白铁军出发前说的话了,较真的说,这里确实是净化心灵的地方。 我和大嘴都强调,那意思我们仨继续走走,也别在大屋门口堵着了吧? 铁军应了一声,最后我们来到一个空场地。铁军彻底止步不前,跟我们说,“咱们黑省好一些,涉毒案偏少,但知道么?在广西、广东,贩毒很猖獗,甚至还会遇到大案。” 我和大嘴点点头。铁军继续说,“没有人天生就吸毒,都是在各种欺骗或误导下,沾上毒瘾的,我一直有这么个想法,侦破特大凶杀案不算本事,反倒要去破几桩涉毒案,这才叫警察呢,对不对?” 我觉得铁军这是拿话点我俩呢,我和大嘴互相看了看。 我挺直接,不整那些虚的,问铁军,“是不是又有什么大案了,需要咱们前去协助?” 大嘴更敏感,插话问,“铁哥,先说明白,这次要去破案的话,那地方的刑侦队长是你哥们不?甚至别又有啥陈年老案牵扯进来。” 铁军被大嘴逗笑了,不过一提起杨鑫,他表情也一暗。 缓了缓后,他跟我们说,“这次案子,绝对没王氏绑架案那么复杂,地点在广西的东星市,也就是咱们国家南大门的重要门户之一,你俩知道那地方吗?” 大嘴皱着眉,明显不知道。而我想起一件事,心里咯噔一下。 我问铁军,“东星是不是跟越南挨着,只隔了一条河?甚至没记错的话,东星偏远郊区还有战争后留下的雷区呢?”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