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扳机,这次子弹当不当正不正的射在大锅上。锅壁突然出现一个大洞,油水哗哗的往外流。 篓仔和另外一个同伙,稍微犹豫一下,都举枪瞄准,看架势要把铁军和长发男都弄死。 大嘴急了,对篓仔他们大喊别开枪,之后又对我念叨句,“咱哥俩上,帮忙吧。” 我不想靠前,并不是说我胆小。我觉得铁军在演戏,至于到底啥目的,我不清楚。 我怕我和大嘴凑前,反倒会坏了铁军的计划。 丑脸也听到大嘴的话了,看我没动静,他瞪了我一眼,之后他有行动了。 他摸出皮鞭,抓住机会,扑了过去。 要我说,这丑脸真是个心狠手辣之辈,他直奔长发男的脖颈,把皮鞭像绳子一样,紧紧勒在上面。 他用的力气大,长发男立刻一脸通红,还发出呃、呃的声响。 长发男也因此弱了一大截,铁军趁空挣脱出来,还立马抱着长发男的双腿。 丑脸对着大锅处一使眼色,喊了句,“快!” 铁军跟丑脸配合一把,一起把长发男弄到大锅旁边。丑脸继续勒着长发男,还把他的脸往漏出的油水处凑了过去。 我听到嗤啦一声响,跟煎鱼时把鱼放锅里那一刻的响声一样。长发男疼得直蹬腿,铁军却紧紧把他抱住不撒手。 油水不断地往长发男脸上浇去,这时也因为流出来的油水太多,大部分地面都被淹了。 我们还在这石头屋里站着,都快有没地方下脚的感觉了。 丑脸喊了句越南话,篓仔有动作了,摆手让我们快出来。 我们三个,外加钟燕雪和她保镖,先后往外走。这时我发现个微妙的变化,篓仔对我们还算客气,没用枪指着我们。 等我们一起出了石头屋,我闻着外面的空气,跟屋内血腥气极浓的味道相比,明显让人舒服很多。 我贪婪的吸了几口。但我们这些人都没谁说话,钟燕雪缓过来不少,已经能自行站着了。 大约过了一分来钟,铁军和丑脸也出来了,他俩鞋子全湿了。 我顺着门口往里看了看,长发男直挺挺的躺在大锅旁边,脸撒白,估计是熟了,另外他死不瞑目的瞪着眼睛,这眼睛也被油水浇的,有点发瘪。 丑脸看着我们四个。我不知道是他跟铁军一起合作一把,因此关系进了很多,还是铁军刚才的一系列举动,确实让他觉得我们不是警察。 他对我们态度转变了不少,还对钟燕雪说,“红玫瑰,跟这‘黑子’一起干,别的合作伙伴就不要找了。” 红玫瑰没应声,不过也没反驳。 我倒是从丑脸这话里品出另一个意思,我们四个的危险过去了。而瘸子、斗鸡眼和长发男却运气不好,先后死在这里了。 丑脸让篓仔去拿货,也就是这次我们要的二十斤毒。篓仔一转身,向石头屋附近的林子跑去。 丑脸趁空又回到石头屋,把他吃肉喝汤的那个大碗拿了出来,这时碗里盛了满满一下子。 他先行喝了一口,又把这大碗递给我们四个,还盯着我们喂了一声,“那意思,你们也喝!” 这是示意友好的一种表现。问题是,这他娘的是人肉,我从里往外的觉得恶心。 铁军最先表态,接过大碗喝了一大口。 其次是白老邪,而且他不仅喝了,还嚼了一口肉。 看着邪叔大嚼特嚼着,丑脸笑了,连说好。我盯着白老邪,脸都变了。 这还没完,白老邪突然一顿,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