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惊呼说,“嘴哥,你是我亲哥,留人一条命!” 大嘴猛地一顿身子,扭头看着铁军,不过同时,他还踹了一脚,把晕乎乎的敌人踢出去老远。 我怕大嘴六亲不认的,别又对我和铁军下手。但我冷不丁又不敢说什么。 僵持了一小会儿,大嘴眼一翻,身子一软的瘫坐下去。 我和铁军慢慢凑到大嘴身边,铁军让我照顾大嘴,他又去看看那个没死的敌人。 按之前的经验,大嘴这么一晕,鬼知道多久才能醒。我正发愁呢,心说这么一来,我们岂不陪大嘴在这种当不当正不正的地方待一晚上? 但也就过了两三分钟,大嘴就絮絮叨叨的,慢慢睁开了眼睛。 我观察他眼神,觉得他正常了。我扶了他一把,让他坐起来。大嘴还跟我吐槽呢,说他娘的点背,竟被毒贩子几掌打晕了。 我面上应了句,还安慰他,危险过去了。其实打心里我不这么想。 这期间铁军把那敌人彻底弄晕了,还翻着背包,拿出一个充满药剂的注射器,对其打了一针。 我看不明白了,问铁军这是啥意思?铁军回答,这或许是咱们唯一能擒住的一个毒贩了,得留着他录口供。 我又纳闷上了,心说山顶上的毒贩子多了,又何必急着留这一个呢? 铁军不在这话题上多说啥了,他又看着这三个毒贩,跟我们说,“换衣服,咱们穿他们的。” 我赞同这么做,至少这么一来,安全很多。 我们仨各找跟自己体型差不多的,忙活起来。我和铁军倒还好说,大嘴有点费劲,因为最壮的毒贩,也比大嘴瘦了一圈。 大嘴勉勉强强穿了上衣,等套裤子时,因为用力过大,嗤的一声,裤裆竟然开了。 他气的直骂娘,但我安慰他,甭管那么多了,开裆就开档吧! 大嘴反驳,说我不是嫌磕碜,而是这么一弄,裤裆处太凉了。 我没法子了,而且总不能让我一路上一直给他捂裤裆吧? 我让他自己想办法,这样等我们仨都换好后,又把两个尸体和一个昏迷的毒贩全丢到灌木丛里了,铁军还特意记住了现在的位置。 我们继续往前赶了一段,铁军再次叫停。他皱眉盯着小平板,还让我和大嘴过去看看。 按仪器显示,前方的雷多到离谱,密密麻麻的。 铁军不往前走了,要带我俩往悬崖处绕。我提醒一句,说地雷多也不怕,总比绕大远去悬崖强吧? 铁军坏笑一声没回答,拿定主意的带我们绕路。我隐隐觉得,地雷多或许不是主要理由,还有其他啥原因。 另外我也想起钟燕雪保镖的提示了,从悬崖攻上去,是唯一的出路。 我懒着再多想,更想不明白。我和大嘴随着铁军了。 等我们渐渐逼近悬崖时,我发现路况也变了,不在有灌木丛和树林,取而代之的是黄沙。 这有种沙漠的感觉,而且这里的沙子很怪,黄中还透着黑。大嘴问我,“会不会是持续的战争,让这里沙子都蒙上一层怨气,这才导致发黑呢?” 我没法回答。等我们来到一处悬崖旁,铁军举起大拇指,跟山顶对了对,这是一种估算距离的土法子。 他也下了个结论,说离山顶还有三百米了,这距离可以。 我心里想着,光说高度,确实并不高,但要我们爬上去,我这技术和体力都做不到。 我还看着大嘴,大嘴虽然没多说啥,只是一脸苦相,暴露他心里的想法了。 铁军把背包放到地上,又在里面翻啊翻得。我看他拿出绳索来了,以为真被我们猜中了呢,谁知道紧接着,他又拿出两把折叠铁锹来。 他指着铁锹跟我们说,“知道不,这玩意就是工兵铲,据说盗墓贼就爱用这玩意儿。” 我和大嘴都愣了一下,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