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潮还没退干净,耳垂小花苞一般诱人。 傅廷川喉头又有些发干,再这样待下去很危险。 他提议:“去楼下走走吧。”顺便把那些情.欲在夜风里晾凉。 “好。” 就这样,两个人又出了门。 夜色掩映,外加天冷了,小区里真没几个人。傅廷川戴着眼镜和鸭舌帽,还跟上回一样,握住姜窕的手,一道插在衣兜里,彼此都暖暖的。 “冷吗?”走在花圃边,他问她。 “不冷,”姜窕一只手吊住他脖子,他太高了,她要垫脚才能勾上:“我想抱抱你。” 这次碰面,就知道亲亲啃啃,还没抱一下呢。 “抱,”他好脾气地不走了:“尽情抱,尽管抱。” 姜窕笑眯眯,撑高自己上身,环了他一会,不免吐槽:“唉——没事长这么高,抱不了几分钟,脚先踮酸了。” 傅廷川抚在她背脊的手掌立马落下,他松开她,背过身走下路牙,很快又绕回女人面前,吐出两个字: “继续。” 还真比刚才矮了不少,姜窕眼睛都笑弯了,深深搂住他脖子,脸颊就贴在那,一动不动。 这么冷的风,以致于想落泪的热度也格外清晰,她在他耳边小声哽咽:“我好想你。” 傅廷川拥紧她:“我也是。” …… ** 再回房间,傅廷川打开了灯。 姜窕立马小跑到落地窗边,拉起帷帘。傅廷川倚墙而立,就看着女人急吼吼的小动静发笑。 姜窕回过头,见他笑得玩味,没好气问:“你笑什么?” “笑你有意思。”傅廷川 “就知道笑,也不想想别人有多担心你,刚才在外面心一直绷着。”姜窕嘟囔,井然有序地开空调,拿水壶去厨房接水。 在厨房口,她陡然停住:“哎呀!” “怎么了?”傅廷川快步走到她身边。 姜窕:“我卸妆膏的和护肤品都没带啊啊怎么办。”她轻声哀嚎,如临大敌。 还以为怎么了呢!傅廷川舒一口气:“没带就没带了。” “不行啊,今晚怎么办?”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甚至迁怒起他来:“都怪你,急着过来,我什么都没准备。” 傅廷川忍俊不禁:“那别洗脸了。” “不行!会死的!我又不是你们男人!”姜窕头一次这样气急败坏,像出去野餐却忘了带便当的小女孩,超可爱。 傅廷川忍不住揉揉她头,“我去帮你看看,徐彻这有没有能用的。” “还是我去看吧,你又不懂那些东西,”她把水壶推到他手里:“你留下烧水!” 还好,徐彻这人挺注重保养,在洗手间橱柜里摆了一套cerave的护肤品,洁面是丝塔芙的,还蛮有眼光。 姜窕看了下日期和成分,确定能用,心里才不七上八下的了。 就这样,一起刷牙,一起洗脸,最后一起爬上床,她和傅廷川又睡到了一块。 男人开了电视机在调台,姜窕不喜爱看节目,就枕在他心门口,专注地玩手机。 两人就像同居好久的小情侣、小两口一样,自然又温馨。 傅廷川的手机搁在床头柜边,轻震了下,他捞起来一看,是徐助的短信。 “不准睡主卧!!麻烦去次卧!!不要把奇怪的体.液弄到我心爱的大床上!!!”一连串的感叹号像是在咆哮。 无聊,傅廷川回都没回,关掉手机。 姜窕挨他很近,方才偷瞄过男人的屏幕一眼,依稀看到“睡”、“体.液”之类的字眼,脸一下好烫,她小小地避开男人环住她身后的臂弯,换姿势,背对他玩手机。 “怎么了?”胸膛一空,傅廷川注意到她的动作,他撇开遥控器,覆低身子,问她。撩人的热息喷在她耳后。 “原来那个姿势太久了,麻了……”她也按灭手机,半边脸埋在被窝里,慢吞吞回。 “哦。” “睡觉吧,好晚了。”姜窕说。 “嗯。”傅廷川应着,关掉顶灯。 黑暗中,一具温热的躯体贴过来,他从她背后扣住她,用了几分力,让她贴紧,不能离开分毫。 她重新回到他怀里,真切的触感,近乎要让人轻呼出声。姜窕克制着,没说话。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