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里,所以必然是要驴唇不对马嘴。 “孟夫人您快坐,我这里没什么好茶,您将就些。” 孟夫人脸上仍有哀痛,“三郎媳妇就别客气了,我现在喝什么都没味。” “那好办啊,我这里有干花瓣,我平常最爱喝了,加点蜜进去,保管好喝。” 喝花茶?怕不是在开玩笑,正经人家哪有喝这东西的。 孟夫人干笑两声,“我听闻三郎受了伤,可有好转?” 沈令菡依旧笑回:“好多了,能下地了呢。” 孟夫人拐弯抹角的,就是想把话题扯到孟氏服毒这事上,她知道是因为三郎中毒,孟氏才获罪,孟夫人对此事心怀疑窦,是想从三郎媳妇嘴里套几句话。 可沈令菡就是不接茬,也不知道是真听不懂还是装傻。 孟琪哼了一声,阴阳怪气道:“所以中毒都是骗人的喽,这要是我下毒啊,怎么不得找那种沾一点就死的剧毒,还能等着人活过来?太可笑了。” 要说孟小姐这心变的也挺快,之前还整天围着谈让屁股后头转,这会儿居然就能落井下石了。 “周夫人,您这意思,阿让活着很可惜吗?”沈令菡没给好脸,说什么都行,诅咒阿让不行。 孟琪翻着眼珠子道:“我可没这么说,我是说啊,贵府处理事情太草率,就凭一盒不知道让谁动过手脚的伤药就来判定我姑母下毒,污蔑就算了,还把人给逼死了,这不明摆着欲盖弥彰吗?” 沈令菡笑笑,“我可不懂断案,只知道我家阿让九死一生,差点就没命了,至于其它的,您要不去官府报案查查?” 孟琪恨得直咬牙,这死丫头还是这么欠,根本油盐不进。 “别胡说八道。”孟夫人假意呵斥孟琪,“三郎媳妇啊,琪娘因为她姑母的事正伤心,你别同她计较。” “哪能呢孟夫人,三夫人忽然出事,家里人都挺难过的,母亲大嫂她们伤心的不得了,要不也不能病到不能理事,周夫人的心情我能理解的。” 孟夫人算是看出来了,从这丫头嘴里大概撬不出什么来,问了也白问。 “罢了,我跟琪娘就不打扰你了,我去看看阿逊,这孩子没日没夜地守灵,怪叫人心疼的。” “那二位慢走,有时间再过来坐啊。”沈令菡客套地把她们送到门口,对着孟琪那张脸只是笑,差点没把她鼻子气歪了。 谈让从屋里出来,盯着他媳妇笑,心说这小丫头片子还挺会装,寒碜人的时候一点不含糊,像是只藏头露尾的小狐狸,别提多可爱了。 沈令菡关上门就叹气,“哎,我这会儿倒是觉得三夫人母子俩怪可怜的,人再怎么可恨也罢,阴阳两隔总归叫人唏嘘。” 可怜么,一点都不。谈让生来就不知可怜为何物,因为它毫无意义,不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 小媳妇天性纯善,她不知道有些地方就得你死我活,谁也别替谁可怜,对手不死,可怜的就是自己。 “孟夫人做张做致,并非真替三夫人惋惜,你瞧着吧,回头就能有人拿此事大做文章。” “你是说孟大人会以此发难谈老爷?”沈令菡平常不接触这些争啊斗的,脑子转的比较慢,“谈老爷又不是孟大人下属,官场上挨不着,孟大人更没权利罢官,总不至于还打一架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