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活。 虽说知道之前她在兰院的时候,就跟过自己,却那日因多吃了几杯酒,醉的有些狠,加上这丫头当时给他的醒酒汤里下了情药,才会成事,过后恼她算计自己,才不理会大姨娘发落她的事。 再说,她一个丫头起了这样的心思,自己不降罪,已是天大的恩典了,也就忘了此事,谁曾想不过几个月之后,自己会再遇上这丫头。 先是被她的厨艺吸引,过后是她的性子,然后就发现,这丫头从里到外,不管是性子还是人,都勾的他不能放手,甚至,不惜假扮安子和去接近她,费劲心思的消除她的警惕跟误会,到如今,哪还放得开。 却见她竟要去解裙子,安嘉慕一把抓住她的手紧紧攥在手里,不许她去解裙子。 安然目光冷冷的看着他,有些空洞但,仔细看的话,仍能看出一丝难看,即便是个现代人,当着男人脱衣服,也是头一次,而且,还是为了干那事儿,实在挑战极限,。 可是,被这男人碰到手,依然让她无法忍受,想挣扎,又觉自己实在可笑,都想跟他做那种事儿了,让他抓着手又算什么? 想到此,便也不再挣扎,而是直直看着他:“怎么,大老爷这会儿没兴致,还是说,觉得这里地方不对。”语气颇有些讽刺。 安嘉慕好容易压下去的火气,蹭一下就窜了上来,阴晴不定的看了这丫头,半晌儿,忽的笑了起来:“倒不知我家安然如此热情,既这般迫不及待,爷还矫情什么,如你的意就是。”说着,一伸手抱起她,穿过亭子直接往屋里走去。 进了屋都不及往里走,直接把安然按在一边的罗汉榻上,就亲了下来,他的唇刚碰到安然的唇,安然就觉无比恶心,根本忍不住,一把推开他,趴在榻边儿上,干呕了起来。 好容易把那股子恶心劲儿压下去,抬头见安嘉慕阴沉沉的盯着自己,咬牙切齿的道:“你就这么不愿意让我碰你是不是?哪怕亲你一下都要恶心干呕半天,是不是?” 声音已经接近低吼,安然见她脸色有些狰狞,不禁有些害怕,下意识往榻里缩了缩,总觉得这会儿的安嘉慕危险之极,自己的恶心干呕,彻底惹怒了这个男人,怒到极致的男人可是没有理智的,有可能掐死自己也不一定。 念头刚划过脑子,男人已经扑了上来,带着一股狠辣暴虐的气息,三两下就把她的裙子撕成了碎片,然后是亵,裤,肚,兜…… 不过转眼,安然就给他剥成了一只白羊,安然难堪之极,极力躲避他,却哪儿避的开,被他抓住两个脚腕子,硬生生往外扯…… 安然脑袋嗡一下,发现自己先头想的好,可只要这个身体里的灵魂是自己,就忍受不了男人如此对待。 安然怒极,看准时机,一口狠狠咬在他的肩膀上,这一口安然咬的异常狠,牙齿直接嵌进了他的肉里,腥甜的血液,几乎立刻就充斥了她的口腔。 安嘉慕吃痛,手上一松,安然挣开一条腿,想都没想对着他的下身就是一脚,饶是安嘉慕身手敏捷,察觉不对,急速往后退了一步,却仍挨了一脚,只不过卸了些劲儿,这一脚挨的并不坐实,却也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弯着腰半天才缓过来。 抬头看向榻上的小丫头,见她脸色比刚才还要白,仿佛惊吓过头,圈着身子,不住颤抖,眼里尽是惧意。 猛然想起她之前那般自信,尤其做菜的时候,那种游刃有余四两拨千斤的气场,还有两人单独相处时,小丫头的俏皮灵动,还有,两人在荷塘赏月的时候,这一双漂亮的眸子里仿佛盛了满天星辉,那般璀璨晶亮,让他一辈子都看不厌烦。 而这一刻,竟都是惧意,她怕自己,很怕,这不是他要的,他要的是那个自信灵动,眸子里装满星辉的小丫头,而眼前这个,即便自己要了她的身子又如何?而且,她之所以想给自己身子,目的不过是想换取自由罢了。 想到此,不禁叹了口气:“要你的身子还不容易,如果爷想,有无数手段让你乖乖屈服,可爷不想逼你,爷要的是你心甘情愿,爷要的不是你的身子,爷要你的心,爷心里有了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放了你,你是个聪明丫头,与其这般毫无意义的折腾,倒不如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或者你想想,跟爷提什么要求,无论什么只要你提出来,爷就应你,爷现在不逼你,你好好想想。” 撂下话,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安然楞了一会儿,不禁苦笑,低头看了看自己,活了两辈子,数今天最为凄惨狼狈,衫裙早成了破布条,勉强把肚,兜跟亵,裤套上,就听外头一个妇人的声音:“安姑娘热汤已备好,请姑娘移步厢房沐浴。” 安然吓了一跳,左右看了看,见那边挂着的碧色纱帐,也管不了太多了,走过去一把扯了下来,在自己身上围了数圈,确定该遮的都遮严实了,才打开门。 门外的婆子是别院大总管安远的老婆,管着别院的仆妇,因娘家姓秦,都称呼一声秦大娘,便不凭着她丈夫安远的面子,也是个极有体面的,跟安然也算相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