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 想到此,眨了眨眼:“这个,我自己也忘了。” 安嘉慕却陡然站了起来:“想来林公公找错了人,内子是地道的冀州人,只要林公公稍一扫听就知道,内子的出身来历,并非公公所寻同乡,府里还有旁事,就不陪公公了,刘喜儿送客。” 刘喜儿忙进来:“林公公请。” 林兴愕然半晌儿,却见安嘉慕那把黑锅底一般的脸色,估计这位是把自己跟安然的关系想歪了,这男人的醋劲儿一上来,简直不可理喻。 而且,这家伙偏偏是安然的男人,自己还不能下手收拾他,只能压了压火气,估计自己只能另外想法子见安然了,指望这男人是绝无可能的。 反正过不几天,就是御厨大比,到时就不信他还能拦着自己见那丫头,男人了不起啊,自己跟安然睡得的时候,他还不知在哪儿呢,站起来气哼哼的走了,简直是相看两厌不欢而散。 刘喜儿送着林兴儿出了府还道:“公公您真找错人了,我家夫人真是冀州人,底根儿起就是我们安府的。” 林兴翻了个白眼,这不废话吗,自己底根儿起还是太监呢,找谁说理去啊,哼了一声,没好气的道:“你们安府再厉害,怕也出不来安然这样的大厨,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还有我了解那丫头不成,回去跟你们大老爷说,他把安然看的再紧也没用,我跟安然好的时候,你们家大老爷还不知在哪儿转筋呢,就算嫁了他,只要我不答应,也非让安然跟你们大老爷和离不可。”撂下话走了。 刘喜儿愣了半天,一拍大腿,哎呦,这可不好,眼瞅着老爷夫人和美恩爱,这怎么忽然蹦出来个搅局的了,要是别人还罢了,偏偏是皇上跟前的红人,这要是真使个坏,可麻烦了,忙跑回去报信。 安嘉慕这会儿还坐在椅子上生气呢,一想到刚这死太监暧昧的德行,心里就冒酸气,加上刘喜儿进来把林兴撂的话一说,更是气的七窍生烟,那脸色黑里透着青,咬牙切齿的,瞧着甚为怕人。 刘喜儿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磕磕巴巴的道:“那个,大老爷,我瞧着这小子就是胡说八道的,夫人从未离开过冀州安府,何曾有什么老乡……” 不等刘喜儿说完,安嘉慕已经出了客厅,往后院去了。 安然正睡得迷糊呢,今儿从郊外回来,吃了饭就被这男人抱进屋,颇为激烈的运动了一回,而且,为了安抚这男人的情绪,安然还极为配合,以至于几乎耗尽了所有体力。 这刚睡了没一会儿,怎么又来了,本来安然还醒不了,可这男人啃咬的力道太过野蛮,仿佛带着怒气,即便安然是睡神转世,这会儿也睡不着了,睁开眼看见趴在自己脖颈上的大脑袋,不禁推了他一把:“刚刚不才……”话没说完,就被这男人强力的吻堵住了嘴,接着就是比刚才还要激烈的运动…… 安然实在佩服他,体力太好了,安嘉慕意识到自己在盛怒之中,力道过大,生怕小媳妇儿着恼,要跟自己冷战,立马低姿态的伺候媳妇儿沐浴更衣,外加按摩,擦头发,一边儿还暗暗度量着安然的神色。 这副明显做贼心虚的德行,看在安然眼里颇有些好笑,虽然不知为什么,但刚才安然也感觉到了他的怒意,做的格外用力,想忽视都不可能,这会儿安然还觉得自己的腰一阵阵麻酥酥的酸疼,仿佛快不是自己的了。 安然疑惑的看着他:“出了什么事儿吗?” 安嘉慕才不会提那死太监呢,把她抱在自己怀里摇摇头:“没什么。”半晌儿才道:“跟我说说你家的事儿好不好,我记得你说过你爷爷,还有你父母,除了他们还有谁?” 安然愣了愣,不想他会提起这个,自从苏州那次说开了之后,他几乎没在提过,或许是因为这件事的不定性,两人不约而同的选择回避,而安嘉慕这会儿问出来,倒勾起了安然对于好友的思念。 在安然三十年的人生中,林杏儿是异常重要的存在,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经历家庭都极为类似,林杏儿比自己更不幸一些,她的父母并不是早丧,而是离异,两人各自组织了新家庭,却把林杏儿抛在了老宅,跟着林爷爷一起长大,甚至从不来看林杏儿。 林杏儿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往自己家跑,吃妈妈做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