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好,我问你咱家小桃呢,大夫人可留下了?” 说到这个,马大脚激动了起来:“留了,我听着大夫人的意思,是手把手的教咱家小桃手艺呢,要是咱家小桃能学大夫人一半手艺,将来咱们老两口也不就不用愁了。” 他男人也欢喜的不行,却忽听旁边院闹得越发厉害,马大脚可待不住了:“不成,我得过去劝劝,这可是要出人命了怎么着。”说着甩开她男人就跑旁边去了,他男人生怕她吃亏,也跟了过去。 焦杏儿爹的暴脾气是出了名儿的,灌几口黄汤下去,手就痒痒,平常倒是不舍得打焦杏儿,只拿焦大娘撒火。 之所以不打焦杏儿,也不是心疼闺女,是怕手里没轻重,伤了这好容易生的漂亮闺女,将来的荣华富贵就飞了。 焦杏儿爹的心思,左邻右舍没有不知道的,如今闺女一去安府,焦杏儿爹便在家等喜信儿呢,琢摸着凭自己闺女的好模样儿,大老爷一见了肯定稀罕,留下来当个姨娘什么的,自己岂不就成大老爷的老丈人了,安家那么多买买,那么多银子,自己往后躺着花也花不完啊。 越想越美,心心念念着等着好信儿呢,不想,等来的竟是大老爷发话,半个月之内就的把焦杏儿嫁出去,不然,就连他们两口子如今的差事都保不住。 满腔热望落空,想着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竟然养了这么个废物赔钱货,不仅没指望上,还倒赔了这么多年好吃,好喝,好穿,好戴。 越想越恨得慌,偏偏焦杏儿还不省事儿,一听她娘说要把她嫁给前儿来提亲的穷汉子,便哭闹了起来,哭的她爹心烦,进了屋,劈头盖脸打了一顿,仍不解气,拖到院子里来,拿些墙上挂的鞭子,照着焦杏儿娘俩就抽了下来。 焦杏儿吓坏了,虽说平常没少瞧见她爹打她娘,却从没打过自己,这会儿见她爹一脸狰狞,鞭子一下一下照着自己挥下来,打在身上疼的钻心,怕的不行,忙躲在她娘身后。 马大脚一进来,正瞧见焦杏儿爹对着娘来抽鞭子,焦杏儿缩在她娘怀里,一个劲儿的叫唤,焦大娘死死护着女儿,身上鞭子不知挨了多少,也没见吭一声的。 马大脚不禁叹了口气,叫自己男人过去拦住焦杏儿爹,把他手里的鞭子夺了下来,见焦大娘浑身的血檩子,衣裳都破了,焦杏儿身上却只挨了有数的几下,这会儿还哭爹喊娘的嚷嚷疼,根本不管她娘是死是活,养了这么个没良心的丫头,也不知图什么,还死命护着呢。 焦杏儿忽瞧见马大脚,想起了小桃,不禁问:“小桃呢?也被赶出来了吗?” 马大脚摇摇头:“大夫人留下了。” 焦杏儿爹一听更气了,瞪着焦杏儿:“白生了这么个模样儿,连个丑丫头都比不上。” 这句话可惹恼了马大脚的男人,刚要上去理论被马大脚拉住,看向焦杏儿爹冷声道:“你们家闺女倒是生的好,可惜心不正,当着那么些人就勾引郡王殿下,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我们家小桃人正心正,不是勾引老爷去的,是为了跟大夫人学手艺,怎会被赶出来,我们家闺女丑,你们家的俊,我倒是瞧瞧,你们家的俊闺女能嫁个什么好人家。”撂下话拽着自己男人走了 。 焦大娘摊上这么个男人是命不济,可把自己的亲生闺女教成这样,就真是活该了。 马大脚两口子前脚一出去,就听见后头的鞭子声,两人这回只当没听见,快步回了自己家,这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一家子都不值得怜悯。 焦大娘如今后悔没好好管教女儿,以至于落个这样的下场,却到底是自己亲生的丫头,不舍得她受罪,挑来减去的才选中了前些日子来提亲的汉子,虽说年纪有些大,家里却有十几亩地,不富贵,日子却不难过,加上人老实,嫁过去不会挨打。 她想着好,偏偏焦杏儿不愿意,反而听了她爹的话,要嫁给城东开肉铺子的袁老二,那袁老二前头娶了俩媳妇儿,都给他活活打死了,可想而知不是个好东西。 焦大娘为此跟自己男人闹了几次,闹一次,打一次,加上袁老二送了彩礼过来,瞧见那彩礼丰厚,又想袁家好歹有买卖,怎么也比前头种地的穷汉子强,焦杏儿也就答应了。 这一应了,没几天便过了门,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