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宋居寒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除了有工作需要出去,其他时间一律待在他家,晚上更是不管多晚都要回来。 每天抱着他睡觉,他都能感觉到宋居寒的燥热和渴望,光是大半夜就冲过好几次冷水澡,难为这个人能忍这么多天,也是不容易。 “你为什么和庄捷予这么好。”宋居寒硬邦邦地说。 “他很好玩儿。”庄捷予是个很有感染力的人,和他聊天很有意思,和他在一起很轻松,大概是自己的性格太闷了,遇到庄捷予这样的人,就好像发现了一部喜剧,总能轻易笑出来。 可宋居寒并不买账,他眯起眼睛,“你是不是和他睡了?” 何故冷道:“两个gay走得近就一定得上床,那是你不是我。” 宋居寒被咽得脸色一变:“最好没有,我没那个胸怀再放过一个敢碰你的人。” 何故推开他,想出卧室。 宋居寒用手顶着门,不让他走。 何故低头沉默了片刻,然后转过身来,等着宋居寒说什么,或者做什么。 宋居寒扒了扒头发,似乎下了好大的决心:“你说……和周贺一做爱很舒服,是吗?” 何故皱起眉:“你要找事儿,咱们出去解决,我妹妹……” 宋居寒咬牙道:“你就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是。”何故道。 宋居寒眼里迸射出怒意,他点了点头:“行,好。”他从兜里掏出了什么东西,“啪”地扔在了床上。 何故瞄了一眼,是一扎安全套,他毫不畏惧地看着宋居寒。 宋居寒也直视着他:“你来上我吧。” 何故做好了各种各样的准备,却没料到宋居寒会说出这五个字,他怔住了。 宋居寒嘴唇微颤,似乎每说一个字都很艰难:“周贺一、庄捷予……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如果换个方式你觉得新鲜、觉得爽,那我也可以给你,你不用去找别人,上我吧。” 何故脑子有点懵,他僵了片刻,才道:“你觉得我们今天这样,是因为我图新鲜?”他刻意强调了“我”字。 宋居寒闻言,有些不敢看何故的眼睛:“我知道你现在接受不了我,如果这样你就能……接受我的话,我可以。” “我不可以。”何故斩钉截铁地说,“宋居寒,你不是个纯gay,你觉得被男人上丢人、低人一等,但我不觉得,同样是做爱,上下对我来说从来不是个问题,对象才是问题。” 宋居寒慢慢扭过脸,用赤红的眼睛瞪着他:“你……不可以?我他妈送到你眼前给你上,你不要?” 何故面无表情地说:“你说不会勉强我。” 宋居寒的表情混杂了震惊、难过、羞辱、愤怒,五官扭曲到难以形容:“……我比他们差吗?我长得比他们差?我身材比他们差?我到底什么比不上他们!” “两码事。”何故推开了他,“睡觉吧。” 宋居寒一把揽住他的腰,将他狠狠压倒在了床上。 何故一阵天旋地转后,眼里就只剩下宋居寒悲愤的眼神。 宋居寒哑声道:“是不是我做什么,你都会一直这么冷漠?” 何故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曾经的一腔热血被冻结成了冰,那滋味儿真是痛得肝肠寸断,教他如何敢解冻。 宋居寒轻轻亲了亲何故的唇,不知是在说给何故听,还是在自言自语:“我要做什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