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娇躯日夜在怀,尚坤熟悉她身上每处地方,腰肢纤细盈盈一握,顺着往下…… 来不及做足前戏,他又反转过她的身子,让人半俯在池壁上,单手扶稳她,挺身而入冲破障碍。听见阿圆一声娇呼,他却是死咬住她的肩头,早早地泄了身。 忆君不顾身上的两处疼痛,转过头索吻,一声声安慰他,“不要紧,你总是能迈出这一步。” 尚坤阖目,俊脸仍是狰狞着的,轻轻吮|吸忆君的耳垂,紧贴着她的后背向后栽倒,两人都半浮在水中,池边一抹红色渲印开,缕缕血丝顺水飘荡,几下不见了踪影。 傻瓜,他指的不是以前的旧事,而是别的。 天大的罪孽也是他一人所为,能想通最好,想不通也不关阿圆的事。 他不想让祖母和阿娘再这样待阿圆,拿金银田产封赏她,却把她当成一个奴婢来看待。 “阿圆,你想不想搬出去住?”尚坤笑对在被里缩成一团人,她定是某处疼痛,从水里出来就这个样子,低头问她,“那边有伤药,我拿来给你抹上。” 忆君点头,“我自己来。” 无视他在一旁虎视眈眈,她轻轻抹上药,净过手后重新钻入被中,枕着尚坤的胳膊说话,“现在又不行,父母在不分家,何况大长公主也健在。她又偏疼你,一天见不到人就喊着平安奴去了何处。我从未见她念叨过国公爷和世子爷,就连小珍娘也没你吃香。” 尚坤没接话,拧眉沉思,手一下下轻拍忆君的后背。她在被中绷直脚尖去够他的脚背,轻踢一下又收回来,逗得他发笑,偏过头戏语,“少来轻狂招人,体谅你今日不方便,先饶过一回,下回就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谢郎君手下留情”,忆君应景也开起玩笑。 说是要饶过她,尚坤没忍住勾头吻上红唇,两下又起了兴,方才只在一瞬间,美妙的滋味转瞬即逝,却是深深刻在脑中。怜惜她的身子娇嫩,暗恨身边躺了个磨人精,有心无力。 捂住她眼睛,在胸前一团柔软处狠咬一口,恶作剧得逞,尚坤心满意足搂着人睡去。 清晨尚坤召来府医,命为夫人诊脉开方子。阿圆喜欢小孩子,早点治好她的身子,生个可爱的女儿承欢膝下,再有儿子跟着他习武。 脑中勾画未来,他面上漾笑。 郎君心情不错,别说一屋子服侍的人高兴,就是府医也放松不少,每回来聆风院请诊,都要受郎君责怪,怨他们医术不精,迟迟治不好夫人。 尚坤就是轻哼一声,听在府医们的耳中也是惊恐万分。今天难得逢着好时机,府医也是壮着胆子提醒两句:“夫人体弱,虽经过□□大有起色,仍不能掉以轻心,要用心养着,且敦伦之事不能过密。” 郎君开荤了,大家都知道了有么有。府医自觉要尽到责任,免得郎君色|心大起,日夜纵|欲,以夫人的小身板哪能受得了。 听了话,尚坤没觉得有何不妥,摆手示意府医可以下去,轻踱到忆君眼前,拿他迷死人的笑容盯着她看。 傻样,忆君微笑,两人已经腻歪到一起,厮磨半天啥样也没干,全都面红耳赤虚度好时光。屋外寒风冽冽,聆风院正堂内温暖如春,这份喜气也匀到院里当差的每一个,站在寒风中,他们不觉得有多冷。 ****** 不出半日功夫,几个府里都知道这样事,静安长公主喜得亲自赶来,带了成堆的好东西,止住不让忆君行礼,拉住她的手上下端详,笑不拢嘴,问聆风院的众侍女们,“可给阿圆煎了药服?用心伺候她,别让累着,更不能着凉。” 阿苒毕恭毕敬答道:“回长公主的话,夫人早间已经服过药,还有一剂留着晚间临睡前再喝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