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留着他肆虐过的痕迹,上面还粘着一丝口涎,他的下腹骤然升腾起一股不知名的燥热来,他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两下之后,就一路而下,贴上了她光.裸的肌肤,意秾吓坏了,用尽全力的推打他,他怕惹急了她,这才不敢再造次。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是将她当作正妻来对待的,每次都想着等成亲之后再欺负她,可是每次见到她却又把持不住,总想将她抱在怀里亲一亲。 此时见她吓着了,他任她推打也只是抱着她不松手,又轻声哄了半晌,才道:“如今在大梁眼目众多,我的身份又尴尬,太子将我谴到这里来,是怕我抢了他的皇位,我自然不能跟我替他选的太子妃太过亲近,否则会遭他疑心你是我要放在他身边的棋子了。所以这段期间我不能常来看你,等日后回了大虞,我会先为你安排一个妥当的身份,你放心。” 他确实是怕她不放心,而如今大虞情势还不明朗,他又不能跟她说的太多,他抽出一晚的时间来并不轻易,本来想好好陪一陪她,但小姑娘明显并不领情。 他皱了皱眉,还只剩下半年的时间,希望时间来得及,不过若是来不及,他便要强行将她留在身边,也无人敢阻拦,只是他母妃那里要麻烦一些。 大虞形势复杂,有野心之人良多,他自小就在强敌环伺之下长大,身边的叔伯兄弟,还有各地藩王,无一不是希图大位或想立拥戴之功的,大虞的险象,如何是大梁这种颓靡享乐之国能比拟的。 意秾闻言抬起头,面上明显是惊讶的表情,他已经不止一次说过这样的话了,她知道这次的和亲并不简单,但是如今看来,似乎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一些,而面前这个人,他就像是一个泥潭子,只会让她无法抗拒的越陷越深。 容铮感觉到怀里的人似乎不再那么抗拒了,立刻得寸近尺的道:“我的生辰礼你想好送什么了么?要不然你就送我一个刻着你名字的竹篾儿吧,上面最好再刻着一句相思之语。” 意秾真的想要为他的脸皮点赞了,她抹了把脸,整张脸都是黑着的,不过也不得不说他想要的这个礼物也太容易了些,本以为他会故意刁难她的,不过这竹篾儿也不是轻易就能送人的,意秾正要断然拒绝,容铮就暧昧的笑着道:“不然你将你贴身穿的肚兜送我一个也可以,这两个里面你选一个。” 意秾的脸腾地就红了一片,这个人真是什么下.流的话都能说得出来,她胸腔里似塞了一大团棉花般的难受,她愤愤道:“你做梦!” 他笑道:“梦里也都是你。”眼看着意秾就要发飙,他才笑着道:“不早了,你早些睡吧。”他古怪的侧着身子站起来,似乎是在用袍子遮挡什么,他摸了摸鼻子,头也未回的对意秾说了句“你若是想找我便直接进宫找明贵妃。”便旋身走了。 意秾心中杂乱得很,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望着帐子顶,一直到了快子时才睡过去。 次日一早,彤鱼和绿蚁就过来伺候她起床梳洗,又收整好了东西,与众位小娘子们一起坐马车回京。 宣和帝照旧是坐着他的朱缨华盖九龙辇,明贵妃并未与他同乘一驾,在意秾正要登车时,明贵妃命人撩开幔帐,对意秾淡淡道:“再过几个月你便要去大虞了,虽说两地风俗相差不大,但宫中的禁制规矩却是不同的,祝嬷嬷是在大虞待过的,由她来教导你些礼仪规矩,也省得日后会出差错。若是出了差错,于你来说都是次要的,丢的却是咱们大梁的脸。” 明贵妃面上带着寡淡的笑容,摆了摆手命人将祝嬷嬷带上来,祝嬷嬷长了一张圆圆的脸儿,笑得十分喜庆,她上前给明贵妃请了安,得了明贵妃的命令和赏赐便又过来给意秾见礼。 意秾不动声色的谢了恩,心里却将容铮从上到下骂了个遍。 祝嬷嬷打谅了一遍意秾,毫不遮掩的笑道:“姑娘真不愧是咱们二殿下选中的人,这模样身段儿真是没的说!日后奴婢伺候姑娘,姑娘万不要客气,有什么话只管问奴婢就是了。” 意秾冷眼瞧着,总觉得这个人不像是容铮说的女军师,倒像是个拉郎配的。 祝嬷嬷是明贵妃亲自赐下的,又明言是教导意秾礼仪规矩的,她这地位就比意秾原本的三个大丫头还要高了。 回到披芳院,凌氏眼里含着泪,又不敢落下来,意秾能得圣上青眼有缘去翠寒园是恩典,凌氏哪里敢哭,怕倒要落人口舌了。 不过她心中确实是既忧且念的,拉着意秾看了半天,意秾能留在大梁的时间本就不多了,她心里难受,半晌没说出话来。 意秾开始也是红了眼圈儿的,怕惹得她娘更加伤心,便钻到凌氏怀里撒娇道:“娘,我这些时日天天想念娘做的肉丝糕,昨晚在梦里吃足了一碟子,娘今天可要给我做。” 凌氏这才抹了泪儿,笑道:“你就知道贪吃,你祖母命人送来两条白鱼,一会儿我也一齐煎了。” 意秾眨眨眼睛。 凌氏嗔道:“你这死丫头,倒是不傻。”如今赵家倒了,连赵皇后都不是皇后了,还进了静思阁,赵氏又是个没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