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秾一下子浑身血液冰凉,她像是不认识他了一般,张了张口,却半晌才发出声音来,“你是故意放我回大梁的,是为了找个兴兵的理由是么?在大虞时你那般冷漠的对我,也是为了逼我走是么?” 容铮一怔,眉头微蹙,“你想多了。” 意秾忽地笑了一声,眼泪却流个不停,“你现在就滚,别让我恨你。” 容铮简直要被她气笑了,女人的想象力丰富,能将所有的事情都串成线儿连在一起。她更是好,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他身上,她那时抱着容铎不松手,如今又跑回大梁来嫁人,他连赌口气都不行么?他嗓子眼儿发堵,心里郁结着又妒又怒的怨气。他突然发了狠,也不再一层一层去解那衣裳了,撕扯开,便露出一副玲珑玉致的身子来,她因含怒,全身都染上了一层薄红,像娇粉的花瓣,娇娇嫩嫩的,看得人血脉贲张。 意秾刚喊了一声“彤鱼!”话的尾音儿就被他堵在了喉咙里。 他这一吻蛮横霸道,强行翘开她的齿关,不顾一切的,带着他无可奈何的恨意与这一年来汹涌的思念。他的手握捏住她胸乳上那俏立的红果儿,她浑身一颤,眼泪流进嘴里,也被他吸吮个干净。意秾也理不清此时自己心里思绪和对他的感情,她的脑子似乎处于混沌之中,她也不知道自己对这个她深深喜欢过的人是恨之入骨,还是绝望。 看到她眼里的厌恶之色,容铮方才压下的怒意再次腾然而起,他恶意的含上她胸前的红果儿,搅弄咬噬,她疼的紧紧咬着唇,头向后倾,他的手便趁机沿着她的脊背一路轻点着滑下去,揉捏住她的臀瓣,她明显的瑟缩了一下,容铮俯在她耳边,轻声道:“你成了两次亲,最后跟你洞房花烛的人却是我,也不知道容铎和季恒会如何作想。” 她羞愤欲死,脸惨白成一片,他故意羞辱她。 这时竟听见外头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似乎是离得不远,已经走到院门外面了,意秾顿时失措的挣扎着就要起来,容铮的身体却压在她身上,一丝一毫要挪动的意思都没有。 前一个声音意秾不知道是谁,后一个她却知道,正是先前安置她的宁二家的,她再也撑不下去了,哭着道:“你放开我吧,有人进来了。” 宁二家的声音不小也不大,正好能让意秾听清,“前头大爷已经接了圣旨了,供到香案上了,圣上这旨意下得急,宫里的那位中贵人也不走,直接在外头等着大爷换了衣裳,跟着去宫里谢恩去了。如今夫人心里急得不行,老夫人特意命奴婢过来,让沈姑娘再稍等一等,只是委屈姑娘了。奴婢来看看这里可缺什么不曾?” 另一个声音清脆的含笑道:“还是老夫人虑得周全,我们姑娘跟大爷还没行三拜之礼,这会儿见长辈也确实不大合适,只能等会儿大爷从宫里出来再行礼了。我们姑娘和两位姐姐才歇着了,姑娘因心里存了这桩事,眠极浅,等姑娘醒了,若是缺什么再去找您。” 宁二家的心里犯着嘀咕,这个大丫头她看着面生,不过听说沈家这位姑娘还从大虞带回来个丫鬟,便想着或许是她吧。脚往外迈,眼睛还往屋里瞄了两眼,外间儿是镶得琉璃窗,正好看见先前见的那两个大丫鬟正倚在窗边睡着,这才信了几分,想着回去先禀了老夫人才是。 ☆、84|怨恨续 宁二家的走后,这方小小的院子又安静下来。 意秾简直觉得羞愤欲死,容铮却欺得更加紧密了,耳旁只听得他越发粗重的呼吸,他吻她的眼睛,吻她的鼻子,最后将她的唇瓣含在嘴里,细细的吸吮,逗弄她的舌儿。她浑身不着寸缕,身体不停的发抖,她已经再也没有力气了,当他的手探进她下面时,她禁不住吟哦了一声,这一声似乎取悦了他,便探得更深了些,另一只手则覆上她的柔软,大力的揉捏揣挤出各式的形状。意秾闭着眼,咬紧牙关隐忍。 他引着她的手向下,触到一处炙热的硬物,意秾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后,浑身猛地紧绷,拼命推打他,泪眼婆娑,“你……你这般折辱我,是想让我去死么?” 容铮用力的扣住她的纤腰,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来,“我折辱你?你穿着这衣裳坐在这里干什么?等着一会儿跟季恒入洞房?你以为他就是正人君子了,他不会这样对你?就我会这样对你!”他森然冷笑道:“你以为这样就算是折辱了?一会儿我让你知道什么才叫折辱。” 意秾簌簌落着泪,颤抖着唇道:“你不放过我,你就不怕我恨你?” 容铮定定的盯着她,不言声,霸道的分开她的双腿,直直顶进去,她痛得欲死,浑身紧紧绷住,紧咬着唇,指甲嵌进他的后背。里面艰涩难行,他额上的汗顺着脸颊滚落下来,他俯下身用唇舌将她紧咬的唇顶开,然后沉身猛一用力,似乎能听见撕裂的声音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