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都挤了进去。 他吻去她脸上的泪,轻声哄她,唤她“卿卿……”她哽咽了两声,呜呜咽咽的求他,“你出去吧,求求你……” 他果然退出一些,她方缓了口气,他却又重重的顶了进来,托起她的臀瓣狠狠的贯穿她,一下一下几乎要将她撞得散架。 意秾两颊晕红,他顶进来时,她向后仰着头,娇嫩的唇微微张开,带着凄婉凌乱的艳丽。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紧紧抱住她的身子,狂风骤雨般的大力耸动,过了许久,他才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粗重喘息着。 身下的人儿已经不哭了,意秾的目光对上容铮便挪开了,她强忍着疼,要将衣裳都穿起来,容铮赶紧将她抱起来,她也不挣扎,只漠然的道:“你还不满意么?” 容铮的手一滞,见她娇嫩的身子上布满了红痕,不由得羞愧和心疼,“卿卿,你先跟我回营,再过不了两月,我便在大梁的皇宫立你为后。” 意秾心里疼得似乎已经麻木了,她冷冷笑道:“因为你这一句保证,我就应该原谅你今日的行为并且感恩戴德?”她闭了闭眼睛,“我会喝避子汤的,今日之事我就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 容铮的心口猛地像被重物狠狠的击打了一般,他双目赤红,只觉得脸烧得都似能滴出血来,接着一股怒火便窜了上来,“不给我生孩子?你想给谁生!就当你被狗咬了一口也罢,我决计不会放过你!” 言罢便命人拿衣服进来,是先前在院门处与宁二家的说话的那个姑娘,只穿着普通丫鬟的衣饰,但言行举止似乎都十分机警,一看就是有武功底子的,她低着头进来,将一个包袱拿了进来,又垂着头出去,连抬眸都未曾。 容铮将那个包袱解开,拿出一套暗青色的细布衣裙,连里头的小衣、鞋袜也都齐全,容铮唬着脸将意秾放在床榻上,开始动手替她穿衣裳,意秾挣扎着不肯,他便上了床榻,用大腿将她的两条腿压制住,先替她穿了小衣,往她腿上套亵裤时,意秾硬要起来自己穿,她气红了脸,他将她两腿分开了些,才看见里面的泥泞还带着点点血红。他立刻命人打热水来,这次进来的仍是那个姑娘,依然垂着头,将盆放下就出去了。 容铮让意秾老实些将下面洗一洗,但意秾不肯,非要让他出去她才肯洗,劝了两遍无果,容铮果断将她抱起,自己动手给她洗了私、处,他动作很轻,意秾浑身轻颤,脸红得几乎都抬不起来了,她的力气怎么可能是容铮的对手,挣扎不过,只能将头埋进他怀里,任由他替她洗好。 又替她套上了亵裤,再穿上外面的袄裙,看她头上的一堆首饰碍眼,便都拔下来扔一边了,他抱着意秾出去,那个姑娘便进来将里面都收拾好,将意秾先前的衣裙和钗环都卷在一起包起来拿走了。 外面又下起雪来,并不大,细细碎碎的纷扬而落。 容铮外面披着一件黑色貂毛大氅,整个将意秾裹在怀里,意秾看不见外面的情形,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办法避开成国公府的人,只觉得随着他几个纵跃,便到了马车上。 容铮将意秾放在白狐毛的卧毯上,车内笼着熏炉,十分温暖,意秾知道自己无法逃脱,在容铮凑过来问她饿不饿时,她便嫌恶的闭上了眼睛。 马车行得极稳,却仍有细微的颠簸,意秾确实累坏了,此时车内温暖,在缓缓的颠簸和车轮的吱呀声中,慢慢睡着了。 半睡半醒期间,有一只粗粝的手过来探她的额头,又握了握她的手,然后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口。 她的意识像是清醒的,却怎么也醒不过来,她能“看到”容铮靠在车壁上,眼睛一瞬不眨的盯着她,他的眉头微蹙,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她的身子微微抽搐了一下,他立刻就冲过去,躺在她身侧,像哄孩子一般,略显笨拙的轻轻拍着她,嘴里呢喃着什么听不清,像是在哄她。 他口中絮絮的话语似是有了作用,她的意识渐渐模糊,然后进入了沉沉的睡眠状态。 她再醒来时已经是在城外的军营中了,她住的这间营帐很大,但毕竟比不得屋宇,营帐内也只是隔出了卧房和梢间,梢间外头就是容铮日常见下属的房间。 容铮并没有将彤鱼和丹鹭也带来,而是另派了人伺候她,是那个在季府时的丫鬟,此时意秾才知道她的名字叫忆画。 意秾到了营帐的当天晚上,也不知道是因为白日怒气太盛还是身子不适的缘故,勉强吃了碗粥之后,入夜就病倒了。 军中随行的大夫来看过,也开了药,说无碍,多休息几天就好了。 忆画嘴甜,说话时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但她并不多话,只用心的伺候意秾起居。晚上她喂意秾吃过药,容铮便从外面进来了,如今军中事多,他很少有闲时,他进来将衣裳换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