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出来的。” 秦楚青着着实实震惊了。木木地侧过脸看着他。 “是不是没料到我早就有此打算?”霍容与努力勾了勾唇角,却依然失败。只得任由唇畔染上一丝苦涩、一丝惨然,而后深深一叹。 “总有些后悔,总在想着,若当时早一些说、早一些将你强留在京城,是不是一切都不再一样。不过,我总也舍不得拘着你,想要多给你些时间。谁曾想……” 谁曾想一拖再拖……最终成了一世的遗憾。 好在上天垂怜,如今才有了再次弥补的机会。 秦楚青完全没料到会是这样。只觉得那赤色红得刺目、红得灼人,红得人心底发颤。 霍容与执了她的手,努力压制住诸多情绪,淡笑道:“凤冠不可用了,但嫁衣仍得用。你若不嫌弃,到时,便用这一身罢。” 嫌弃? 这上面每分每毫凝聚的都是他的心意与情意。 她开心还来不及,又怎会嫌弃?! “就用它。”秦楚青抚上那火红嫁衣,发现它崭新如初,轻声问道:“你……从未再打开看过?” 这么久过去,除非一直在箱子里完好封着,不然的话,不会有这样鲜亮夺目的颜色。 霍容与抿了抿唇,终究点了点头,“是。我想与你一同看着它打开。没有你,我看它何用?” 听了他这好似理所当然的语气,秦楚青心中思绪纷杂。 明明口中说着不打开它,却还时常来看看这盒子、清理掉上面的尘灰——这处密室,只他们两人知晓。霍玉殊是无法命人过来清扫的。 因此,让这里洁净如初的,只会是他、只能是他。 忍住差点涌上来的酸涩之意,秦楚青深吸口气,将红衣好生折起。 正低头仔细做着,就听身边男子轻声问道:“阿青,你答应嫁给我,我很欢喜。” 那么沉稳淡然的一个人,说起这番话时,却带着隐隐的忐忑和不安。 秦楚青微微笑着,低声说道:“我也是。” 霍容与猛地看向她。 烛光下,她面容娇美,笑容恬静。显然,很是愉悦。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转眸望向那凤冠。 凤冠不合礼制。霍容与就将它搁回盒内重新收好。 两人合上柜子后,霍容与说嫁衣他来拿。 秦楚青便准备先行一步,也好寻到那出去的机括将暗室的门打开。。 环顾四周,准确寻到那开门机括,秦楚青探指出去正要触到那处时,突然,屋内唯一的光亮骤然消失。密室内一下子陷入了完全的黑暗。 秦楚青毫不慌乱,正欲继续探指过去。身后那人却是疾走两步近到她的跟前,伸手而出将她的手准确地握在了掌心。 熟悉的温度。熟悉的气息。 且,屋内本就他们两个。 秦楚青知晓那是霍容与,就也不惧,笑着说道:“你怎地将烛火弄灭了?快些……” ‘点上’二字还没来得及出口,身侧之人握着她的手腕将她一拉,她没防备下就被这力道拽得转了小半圈。 极黑之下,她根本什么也看不清。 先前是凭借着光亮熄灭前的记忆去找机括。如今转了这一下,单凭这样站着,却是认不清东西南北了。 需得尽快找到墙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