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出指责的话来?暗叹一声,揽了她往一旁好生安慰去了。 秦正阳和大家道了别,正欲离去。突然,一身火红如蝶扑来。 霍玉暖立在秦正阳的身边,终究是对他开了口。 “哎,你记住之前我对你说过的话了吗?” “你指的是前些天的所有的话?记住了。” “有甚么?” “挣个军功回来!” “还有呢?” “呃……不准看北疆的女孩子?”秦正阳回想了下,愣愣地说道。 霍玉暖是想让他提起自己说过的‘要保重身体’那一些,哪想到他将之前她悄悄叮嘱的话就这么正大光明地说了出来,当即羞恼地要哭出来了,跺着脚说道:“随便你罢!我不要理你了!” 语毕,转身就跑。 秦正阳正打算去追她,回头看了眼将要出行的方向,迟疑了下,深深叹一口气,与秦楚青她们道了别,翻身上马。 霍玉暖见他没来追,心底一慌。转回身紧跑了几步往那边去。 恰在此时,秦正阳朝这边挥了挥手,显然是在道别。 霍玉暖晓得他这是看到她了,这才心中安定了许多,朝他挥了挥手。 秦楚青暗暗喟叹一番。侧首和霍容与说了几句话后,正打算问父亲是不是要准备归家了,却有宫人朝这边行来,似是林公公身边得力的人。 他见了大家,也不敢多耽搁,只赔笑着扫了周围一眼,都来不及和秦立谦这个明远伯爷多说什么,当即走到霍容与和秦楚青跟前:“王爷王妃可否借一步说话?” ☆、第162章 霍容与听闻,眉端轻拧,“你说。” 对面的公公四顾看了看。 秦立谦倒也并非不通情理之人。见状无需旁人多说,自顾自引了家中几人往一边去了。如此一来,倒是不需霍容与和秦楚青与那位公公再避去旁边了。 公公感激地朝明远伯爷那边一笑,环顾四周后,又快速地转过头来。看看霍容与,又瞧瞧秦楚青,果断地转向了秦楚青那一边,轻声说道:“陛下今日烧得厉害。” 短短几个字,让冷静自持的霍容与都大惊失色,“怎会如此?” 公公见霍容与问了话,忙道:“陛下近日身子不适,只是未曾表现出来。今日一早起身时不知怎地着了凉,到了这时候便烧起来了。” 秦楚青问道:“御医怎么说?” “说是病得有些……凶险。若是饮了药还未舒缓,那就极凶了。”公公倒是未曾隐瞒,字字都说了出来。但是,他得到的另一项任务,却是着实有些难以开口。但是,说甚么让敬王爷避讳的话,他又不敢。 公公偷眼觑了霍容与几眼,努力将声音压至最低,道:“不知王妃可否往宫中探望陛下一趟?” 虽然他努力小声,但也知道,哪能逃得过敬王爷之耳?话一出口,就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好似那项上之物下一刻便会不见了似的。 霍容与眉间的郁色更重。他淡淡地瞥了公公一眼,却未曾发火,而是朝秦楚青颔首示意了下,这便负手背过身去。 这就是让秦楚青细问情形了。且,显然不会问责旁人。 公公暗暗松了口气,忍不住伸手在颈间摸了把。就听秦楚青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且细细道来。” 公公忙敛神肃容,把霍玉殊这段日子的情形尽数告知。 原来霍玉殊前些日子便身子不太好。加上过于劳累,不知怎地染上了风寒。一场病后,沉寂颇久的心疾再次复发。他硬撑了几日,终究不敌,今早不知是那风寒所致还是那心疾所致,竟是发起热来。 秦楚青一听,甚是心急,“御医怎么说?” “御医……”公公的额上渗出汗来,“御医或是从风寒诊治,或是从心疾诊治,都在努力,却未曾有大见效。” 宫中行医最怕用药不谨慎。主子们各个矜贵,若是一个出了岔子,会祸及的就是自身。那些御医哪敢用重药?怕是一个个都只想着保住了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旁的却也顾不上了。 更何况,如今的皇帝是个性子喜怒不定的。他们更是不想祸及己身,自然愈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