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岁与哥哥相当,到时候介绍给哥哥认识!她可好了,教了我好多东西,我在德都经常去她家里吃饭。” 关楼白不在意那什么朋友不朋友,只在意关玉儿的想法,听她的话来,她是想在外面工作的,但是安全得好好考虑。 关楼白又坐了一会儿,左右挑不出方金河的毛病,只得回关家,他已经四年没回家了,确实有些想家。 关楼白见他带回来的礼物关玉儿都很喜欢,也十分高兴,又听关玉儿是明日会娘家看看,他才心满意足的回了家。 他看得出关玉儿有点儿累,毕竟是被歹人吓到了,寻常是要哭好久,如今好受了伤,一定是要养养的。 关楼白记得关玉儿小时候被个下人吓到了,哭了好久,还一连做了几天噩梦,如今还是个歹人,肯定是吓得更甚。 其实哥哥也是一样亲的,他在这里,关玉儿也可以去休息或是怎么样,不必如同招待客人一般,然而关玉儿清楚哥哥和丈夫并不熟悉,相互还有些敌意。 即使方金河藏得很好,关玉儿也看出来了,关玉儿怕她不在这里,两人的关系会越来越糟。 而关楼白也知道关玉儿在想什么,便早早提出要回去,免得影响她休息。 关楼白回去的时候方金河送他到了门边,关玉儿也在一旁,车就在路口等着他,他突然回头一看,只见关玉儿在拿方金河的眼镜。 那眼镜是在德都的时候碎掉的,方金河去掉了玻璃又将眼眶带上,关玉儿也许是觉得好玩,正是在取。 紧接着关楼白看见方金河来关门,然后他突然往他这个方向看了一眼。 那双眼不经意间就显出了异常的锋利,关楼白坐在汽车的后座遥遥一看,他猛然一惊。 汽车已经开动,不再看见了方金河。 他终于想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那双眼睛他一共见过两次,一次在关家,一次在上元。 很多年前关家的一个下人小孩入内院挑菜,在八角亭内将关玉儿给吓到了,关玉儿当年做了好久的噩梦,说什么大狼狗抓住她把她吃掉了,他母亲搂着她睡了大半个月关玉儿才渐渐忘却。 那个小孩当时被他打了一顿,一双眼睛看过来,就是这个模样。 而后他上了军校,有次跟着前辈出勤。 是上元的一个夜总会聚众杀人,他们去维护治安。 上元的俱乐部、夜总会和官府有着牵扯不清的关系,他出勤只是维护治安,黑.帮杀人他们管不着,顶多是问话,不过半天就会放了。 关楼白也因为这个“规则”气过好久,觉得巡警不作为,官府不作为,但是他反抗、写报告,都是没有作用,后来有前辈告诉他—— 你将来是上战场拿军功的,这些人,这些事,总有一天你不会无能为力,你不必因此停下脚步,只有向前,才会有能。 那次关楼白跟着出勤,他大概是十几岁,他记得当时场面一片混乱,是一个夜总会的内部夺权。 他记得他站在边缘,远远看见有个少年站在人群中心,他手里拿着枪,硝烟还未完全熄灭,前面倒下一个人。 他安静冷淡地站着,远远地,隔着人群与喧闹还有火光,他的面容看不真切,但他的眼睛不经意地看了过来—— 如利刃如刀剑,杀气毕现。 是方金河的眼睛。 第43章 关家父子 关楼白回到家里,先是将先是向父母亲请安, 而后让人抬上礼物。 关父没张好脸色, 只斥道:“你还知道回来啊!” 何琼香多年不见儿子, 现在儿子回来了,正高兴得要飞起,又是想哭又是想笑, 谁知道关老爷一开口就是骂人,她自然是不高兴。 但她不高兴不要紧,关键是她儿子要心里舒坦才好。 何琼香笑道:“你父亲这是心口不一呢, 逢年过节都叨念着你, 见你回来了本来是高兴的,又想骂你!”她嗔笑道,“谁让你这么多年不回来看看呀, 我和你爹都想死你了!不骂你骂谁呀!” 她知道关老爷也是这个意思, 只是他说出来的话就这样咯人,别说, 这父子俩这点真是像绝了。 关老爷咳了两大声,他别过脸瞪了眼何琼香, 何琼香一下子就点破了他的心思,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威严矮了一大截,但他脸色依旧很臭:“哼, 你娘说得没错, 四五年了都不回来!” 关楼白垂着眼认错:“是孩儿不孝。” “你妹妹嫁人你都没有回来, 都没个哥哥背出门!差点让表家代替了, 玉儿还说是要自己走的,别人都议论我们家儿子去哪里了!” 关老爷素来好面子,听见有人问关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