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和瑞王是想做第二个秦丞相,把女儿嫁给储君,将来也好外戚专权?简直白日做梦。 礼官又是一阵唱礼,凤铭洛昨日觉得满腔的满足与幸福,今日却觉得这成亲的礼节繁琐冗长。若不是顾及大家都还要一些面皮,凤铭洛真想拂袖而去。 慕婉筠端庄大方的坐在一旁,看着凤铭洛与何月婷,挂着得体的笑容。 礼成过后何月婷被送到了另一个新房,那里不是当家主母所住主屋。何月婷烦闷中带着一丝兴奋,今晚她就要与凤铭洛共枕同眠,心里莫名有些紧张。 只不过这些紧张有些白费,凤铭洛与一些宾客喝得烂醉如泥,甚至都没有去到何月婷屋里。 “然之,然之醒醒,没事儿喝这么多酒干嘛?为了不去何月婷屋里也用不着作践自己啊!” 慕婉筠摇晃着趴在桌上的凤铭洛。 凤铭洛却不言不语,一个起身扑到了慕婉筠身上。慕婉筠勉强撑着凤铭洛,心里只诽谤何月婷,真是一个麻烦精,尽是给自己找麻烦事儿。 慕婉筠推搡着凤铭洛:“快起来,不然我把你扔地上了。” “唉~肉丸你好狠的心,你夫君醉了不好好照顾,居然要把为夫扔地上。” 一直压在慕婉筠身上的凤铭洛直起身子,口齿清晰,哪里有一丝喝醉的迹象。 “你没醉?真是越来越没个正形。”慕婉筠没好气道。 “为夫哪有这么容易醉,这不是借酒发疯嘛。没正形不也是只对着肉丸,旁的人还看不到呢。” 凤铭洛从背后把慕婉筠搂在怀里,下巴杵在慕婉筠肩上,一副死乞白赖的模样。 “你不去何月婷屋里合适吗?新婚之夜把新娘晾在一旁,美娇娘可是要伤心的。” 凤铭洛为了自己把别人晾在一旁,说实话慕婉筠心里是甜蜜的。慕婉筠打趣着凤铭洛,只是这次凤铭洛却沉默了下来没有接话。 察觉不对劲,慕婉筠耸了耸肩道:“怎么了?” 半晌凤铭洛才道:“你希望我去?” “傻瓜,我这不是开玩笑吗?我怎么会希望自己的丈夫去别的女人屋里。” “下次别开这种玩笑,这会让我觉得肉丸你不在乎我,我会难过。” “好了知道了,快去把衣裳换了,一身酒臭难闻死了。” “你帮我,为夫醉了,要娘子宽衣。” 慕婉筠嗔了凤铭洛一眼,走过去拿起凤铭洛的中衣道:“那还不快些,想熏死你家娘子啊?” 凤铭洛笑得没鼻子没眼往慕婉筠身边凑,“娘子,快说你爱我。” “不说。” 慕婉筠又一次见识到凤铭洛的脸皮有多厚,这种话要怎么说得出口,真是不害臊。 “娘子,我爱你,爱到骨子里。”慕婉筠脸皮薄不好意思说,于是凤铭洛便说了。 “没脸没皮,把手伸开。”慕婉筠伸手去凤铭洛的衣带,顺便低下头去掩藏脸上瘾不住的笑意,被凤铭洛看到他还不尾巴都翘上天去了。 凤铭洛喜滋滋道展开双手,看着慕婉筠细白的脖颈道:“我会等娘子开口的,反正我们有得是时间。” 看着看着,凤铭洛忍不住伸手抚上慕婉筠细滑的脖颈。 “......” 这边在柔情蜜意,何月婷在明月居却怒火中烧。 她顶着繁重的发饰,怀抱期待紧张的心情坐到了大半夜,得到的消息却是凤铭洛去了慕婉筠那里。 何月婷把头上的发饰盖头全扯了下来,丢在地上,“慕婉筠!我要你生不如死!” 旁边的珠儿小心翼翼道:“小姐,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划不来。” “你懂什么?大婚凤铭洛让我从偏门进也就算了!可是这是新婚之夜,凤铭洛居然为了那个女人,让我独守空房!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何月婷把屋里能摔的东西都摔了个干净,从小到大养成的刁蛮习惯,可是是说改就能改的。 看着一屋子狼藉,一旁另一个丫鬟银儿道:“小姐,你可别生气了,奴婢听主屋那边的一个丫头说,王爷还没跟王妃圆房呢,咱不急。” 何月婷狐疑道:“你说的是真的?” 昨夜就已经洞房,为什么凤铭洛与慕婉筠没有圆房?难不成凤铭洛真如传言里说的一般,有断袖之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