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火把他点着了,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的林岸手都扣着人腰,往自己身上摁,呼吸也不自觉加重,一呼一吸就像是在拔河拉扯,试图平复却又似岩浆不断往上冒,偏偏她还贴着他的颈间动脉往上浇油。 “林岸最好了,林三最好了。”她还在“哄人”。 小姑娘身体都是软的,没骨头似的往他身上靠,林岸招架不及,原本挺得笔直的背脊忽然放松下来,靠上沙发,她也坐得舒服一些,细嫩的小手被他攥住,眼底的欲‘色渐浓。 拇指从攥紧的手中插‘进去,她手心湿热,被他打开,连带着身体也放松下来,没之前那么紧张了。 “唐依依,你在做什么?”他压抑的嗓音低哑,不复方才咄咄逼人,几乎是诱哄的语气。 “哄你呀。” “这就算哄?”难道不是折磨他? “嗯,算呢。”她还挺认真的点点头,手支着他胸口想起什么,又耍流氓似的摊开掌心隔着毛衣覆在他胸口,“还是你的好一点。”毕竟别人的只能看,又不能摸。 他竟然一下子就明白了她在说什么。 不得不承认,他此时心情是愉悦的。 “喝酒了?”脸红得跟番茄似的,手指碰上去都烫的慌,“醉了?” “喝了一点点,应该没有醉。” “我现在做点什么,是不是算趁人之危?” 她不太明白地抬眼看着他,缓慢地眨了下眼。 他要是禽兽一点,就要把这当成是允许的意思了。 “宝贝儿,哄人要付出点代价的。”林岸捏着人下巴,目光直白地落在她唇上,“至少,亲我一下吧?” 唐依依想了想。 这是到了擦边球的阶段,她明白。 于是靠过去,软乎乎地贴了一下。 完成任务似的,看着他,“可以吗?” 一触即散,没什么滋味。 “宝贝儿,我昨晚上学了一晚上。”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拇指压上软软的唇,看着她微张的唇,看着她下意识舌尖舔过下唇,勾的他浑身血液沸腾,声音越发低哑,“我跟你交流一下学习经验,好不好?” 明明是问她好不好,但是根本没等她回复,他就没忍住覆上去,一开始只是轻蹭,听她越发沉重的呼吸声,感受那几乎软的要靠他支撑的腰,而后舌尖扫过残余的唇膏,一点一点吃进肚子里,听她呼吸急促,林岸后退半分,一手抚着人后背。 “宝贝儿,呼吸。” 唐依依看着他,胳膊软的支不住。 他又过来,这次就没那么斯文了,更加深入跟她交流学习经验,舌尖抵开唇齿,喉结重重落下又往上,尝到丝丝甜味还有酒香,大概是真的喝醉了,她不仅没躲,傻乎乎的等着他来纠缠。 越吻越口渴,越吻越饥饿。 像是肚子里多了一个无底洞,没有尽头。 恨不得把她吃进肚子里,只有她才能让他满足。 他跟上瘾似的,拿捏着她的呼吸,吮着人下唇,偶尔失手犬齿咬上,弄痛了她,溢出一声轻吟。 一刀几乎斩断他的理智。 末了,林岸在人水光潋滟的唇上印了下,自己把自己憋得无处宣泄,拿起边上她的羽绒服给她盖上,就这样把她用围巾帽子裹得严严实实的,甚至给她戴上手套,抱小孩似的,拎着她的包出了门。 “……去哪啊?”她从一堆保暖装备里探出头来。 “回去收拾你。” 嘴上这么说,在车上的时候唐依依就睡着了,还睡的十分香甜,最后还是他把人抱上去的,脱了外套裹进被子,又去给她灌了个热水袋放脚底下。 林岸坐在床沿,看着呼吸均匀的她,愤愤地想:要不是喝醉了。 他也懒得又去自己房间,反正这里就是他的房间,进浴室大冬天冲了个冷水澡,浇了半小时才把火压下去,一身清凉出来,觉得气不过,又捏捏她脸泄愤。 凌晨一点,林岸给吴厉打了个电话。 “你知道今天周钰干嘛去了吗?”丝毫没有大半夜扰人清梦的歉意。 “跟唐依依玩?” “她带唐依依去乱花看脱衣舞,”林岸咬牙切齿,“能不能管管你未婚妻?” “脱衣舞?”吴厉还有点不清醒,“女的?” “……你脑子坏了?” 啪的一声电话被挂断。 估计连夜找人去了。 林岸心气顺了一点,反正今晚不能他一个人睡不着。 气顺了,也困了。 他安然入睡,睡前不要脸地保佑自己做个跟她一起的春’梦。 反正他的梦,他可以为所欲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