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蒋衾轩拉着她的手,满脸心疼,“您受苦了?” 这些年,秦籽凤如何操持蒋家,以及老夫人对二房,对她们的态度,蒋衾轩看在眼里,关系到岳父岳母,他也不好多问。 今日妻子红了眼眶,想必也是激动的吧。 “没什么,大伯母人很好,以前是因为疼爱二妹,才会那般,认为我和三妹夺了父亲母亲的宠爱……”以往种种,深究下来定是元氏错了,秦籽凤不想元氏难堪,用其他借口移了去。 秦籽韵的事蒋衾轩也知道,只能说岳父岳母糊涂。 回到府里,黎婉伺候秦牧隐宽衣,他的伤口还敷着药,张大夫说要等疤渐渐掉了才能断了。 她小心翼翼的掀起他的中衣,“我能看一下不?” 秦牧隐眉色一动,她的手指已经按在上边了,何须他回答? 她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好按在伤口上,撩人的痒意席卷全身,他身子酥麻,相让她再重一点,下一刻,她已经抽回了手,嘟哝道“换药的时候我看你搁着纱布按,伤口结疤的时候会发痒,那是里边长新肉了,你可要忍着!” 伤口现在沾不得水,秦牧隐也只是隔靴搔痒,他以为他做得漫不经心不留痕迹,没想到她都发现了。 “今日看戏时你玩什么玩得都红了?”换好了衣衫,秦牧隐坐在椅子上,看她拾掇她自己。 今天她穿得简单,红色的褙子,白色的衣衫,衬得她唇红肤白,俏皮单纯,发髻也是单一的如云髻,看戏时,只有她一人低着头,不知道玩什么玩得起劲,脸都红了。 黎婉背对着秦牧隐,解着衣衫,声音比平时抬高了些,“没玩啊,就是觉得指甲长了!” 生怕秦牧隐不相信她,还专门抬起手,晃了晃手臂。 她的手白皙柔软,有点指甲也好看,秦牧隐端起茶,凑到嘴边又放下,玫瑰花茶,里边还加了蜂蜜,他不喜欢。 “我帮你剪指甲吧!” 黎婉转身,视线落到他修长的手指上,羞红了脸,吞吞吐吐道,“不用,紫兰就好!” 完了就意识到不对,点了点头,“也好!” 上辈子他没有为她剪过指甲,别说指甲,两人能心平气和吃顿饭她都要偷偷高兴好一阵。 今日天色已经晚了,剪指甲只能等明日了。 前阵子赶制衣衫,黎婉累得不轻,后边,到了晚上,秦牧隐就不再让她看书了。 他则自己拿着书看,黎婉翻身上床,秦牧隐的伤口恢复了些,她还是不敢挨着他,这些日子,旁的没学会,她的睡姿安稳了许多,一个姿势能睡到天亮了。 熟稔的在他臂弯里找了个舒服的位子躺好,抬手将他手里的书微微往她这边一靠,她也能看清上边的字。 被熏陶了这么久,她看这些书已经都明白意思了。 “想看?”秦牧隐语气不明的问道。 黎婉当然想看了,每天这种时候看着他看书她就挠心挠肺的难受。 秦牧隐将书给她,黎婉心里一喜,双手捧着,待看清图文并茂的内容后,黎婉脸色滚烫,急忙将书还给她,他这么正经的一个人竟然这么正经的看这种书,还脸不红心不跳。 黎婉掀起被子盖在她脸上,双手抓着被角,不让被子贴着脸。 秦牧隐想着她就是这个反应,拿起书,这书张大夫早就给他了,不过被他藏了起来,今日想到了就拿了出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