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氏可不听白妙的解释,她只是使劲的朝着白妙身上招呼,嘴里骂道:“你个不要看的贱蹄!我们家志儿会冤枉你?!” “个杀千刀的贱人!你撒了我们家志儿的药!你是想害死我们家志儿吗?!你赔得起吗?!” “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崔氏一张刻薄粗粝的面容上,满是狰狞的怒意,下手也极狠。 白妙自嫁进刘家,就整日的受到崔氏的璀璨和责打,现如今白妙是打从心底里害怕,惊惧。 啪啪! 崔氏又在白妙后背上招呼了两下,直打的白妙痛叫痛哭。 “行了!” 忽然,刘老汉佝偻着身体站在门口,他一双浑浊的双目幽幽的盯了一眼跪在地上哭泣的白妙,眼底闪过一丝异色,随即看向崔氏道:“外面来人了!你个老婆还在这里闹腾!” 崔氏也打累了,她朝着白妙啐了一口,骂道:“个挨千刀的下作货!下回再敢撒了我志儿的药,我就将打死!” 白妙被骂的浑身一哆嗦,崔氏这才扔了鸡毛掸,朝着门外走去。 刘老汉跟着崔氏离开前,还看了一眼浑身哆嗦,低头抹眼泪的白妙,嘿嘿笑了笑,大步离开。 这边,白妙哭了会儿,突然抬头,一双红肿的眼睛恨恨盯着躺在炕上的刘言志。 “咋?你敢瞪我?!心我告诉娘!让她再狠狠打你!”刘言志却是不怕白妙,他更甚者很是享受看崔氏责打白妙的场景。 不然他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自己撒了药,然后诬陷白妙。 白妙知道刘言志是个病秧,她更是日日盼着刘言志这么一个病秧,为啥就不赶快病死! 白妙咬了咬牙,对刘言志道:“言志,我可是你嫂,你,你咋能这么冤枉我?” 刘言志却呸了一口道:“我娘了,你就是我们刘家的厮,奴才!我们让你干啥你就干啥!” 刘言志这话实在是太恶毒,可见崔氏平日里是怎么骂白妙的。 白妙满心的怨恨和愤怒,她忍着身上的疼痛,咬着牙站起身,双目怒瞪着刘言志,一双眼中充满了扭曲的恨意。 刘言志却是完全不怕白妙的,他一张苍白的脸上充满恶毒之色,哼了一声道:“你要是再敢瞪我!我现在就告诉娘去!告诉娘你虐待我!” 刘言志虽是个病秧,可是在崔氏心中那可是个宝贝疙瘩。 也正因为此,崔氏才见不得刘言志受一丁点的委屈,只要刘言志一不顺心,或者刘言志随意诬陷白妙几句,崔氏都是会追着白妙怒骂责打的。 想到崔氏那张刻薄的面容,狰狞的眼神,身上顿时就传来了疼痛。 白妙浑身一哆嗦,她吸了口气,将心底的怨恨压下去,看着刘言志讨好的笑了笑道:“言志,我可是你嫂,只要你答应我日后不再娘面前乱,我就好好伺候你。” 刘言志却是一副不屑的模样,他虽常年卧病在床,身体不好,可是他的性却极为不好,以前经常欺负刘大丫两姐妹,从来不手下留情,现如今,有了白妙这样一个可以随意被他诬陷,还能看崔氏责打怒骂的人,刘言志怎会轻易妥协? 刘言志不屑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