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船摇摇晃晃的行驶在海上,耳边除却创舱内的呼吸呼噜声,还有船舱外的海水波浪声。 白锦和暮云深双手紧握,感受着彼此的温暖,这一夜,二人睡得极为安稳。 第二天一早,白锦早早醒来,她见暮云深还睡着,便也没有打扰他。 “姑娘,你夫君对你可真好啊。”这时,一个年约四十左右的妇人看向白锦和暮云深这边,不由道:“你们这夫妻两是去省亲?” 话的妇人是跟着自家男人回去省亲的,所以在看到白锦和暮云深两个年轻夫妻同行,以为他们也是回去省亲。 白锦点头,未免吵醒睡着的暮云深,轻声道:“是啊。” 妇人笑眯了眼睛,面色慈爱,声音也变下了许多,她叹道:“看到你们二人,我就想起我那待在老家的儿儿媳妇儿,他们也同你们这般年纪,去年刚成了亲……” 这妇人见着白锦觉得极为亲切,又想到老家的儿儿媳妇儿,便絮絮叨叨的起了自家事。 原来这名妇人是跟着夫君常年在外做生意的,他们二人一把年纪却只得一个儿,因为常年在外做生意,所以儿便放在老家让家里老人帮着照看。 妇人和妇人的夫君一年半载才回老家住那么几天,便要离开,他们的儿在很的时候便会哭着喊着不让他们离开,之后儿渐渐长大,对妇人和妇人的夫君也不像时候那般亲厚,每一年妇人和妇人的夫君回家探亲时,他们的儿也都是淡淡的,同他们之间竟像是没有感情一般,一点也不亲厚。 妇人觉得愧对自己的儿,这不,去年他们张罗着给儿成了亲,今年儿媳妇便有了身孕,妇人和妇人的夫君得知后,自是极为高兴。 而这次,妇人和妇人的夫君终于决定回老家常住。 他们在外跑生意跑了二十几年,钱是挣到了,可是却愧对了家中的孩和老人,没有好好照顾他们。 而今,他们年纪也到了,孩也成了亲,也该回家了。 妇人感叹着道:“我在外这个二十几年总算是明白一个道理,这人啊,挣钱挣多少是够呢?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开开心心的,少挣点钱,能维持一家人的生计就好。” 妇人了半天,眼角带着泪水,她抬袖抹了一把眼泪,又看向白锦不好意思的笑着道:“姑娘,这人年纪大了,话就多了,我唠叨了半天自己的事情,让你见笑了。” 妇人的年纪同沈氏的年纪差不多,又都是为人母的,白锦怎会嫌妇人烦? 她摇头,轻声道:“婶这次回去便不在出来了吗?” 妇人点头,起这件事情,嘴角便带了一丝笑容,她道:“不出来了,以前我出来那都是因为心疼家里的男人,你他一个大男人在外跑商,风里来雨里去的,没人照顾,我待在家中心里也不放心,后来,我不顾家人的反对,便跟着他出来跑商,这一跑便是二十几年啊。”妇人感叹着。 白锦听后,笑着道:“想来婶和叔的感情极好的。” 妇人听后,微微耸拉的眉眼间带了一丝幸福,啐了口道:“啥好不好的,我就是觉着他在外跑生意养活一家人太累,我既是他的娘,自该好好的照顾他。” 这时,只见一名穿着绣暗纹长袍的男,手中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