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第一次。她的身体向来都不错,结果,两次病的这么严重的原因都是因为自己。 上一次,她烧的厉害,大雪封山,导致医治不及时,她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 这一次,她几乎出现了当年一样的情况,舒旧林苦笑,好不容易在她面前刷了一些存在感,怎么这么快就急着把他忘记。 舒妈见舒旧林跑上来,半天没下去,走到季央央房间一看,吓了一跳。 舒旧林把她放下,果不其然,季央央一离开他,就跟鱼离开水一样,委屈得低声叫唤起来。像一只流浪的小猫,奶声奶气,叫得听的人,心肝都要碎。 舒妈道:“她怎么啦?” 舒旧林:“发烧了。家里面有没有常备的药?” 舒妈道:“我让小王下去找一找,有的。你叫了何医生了吗?” 舒旧林:“叫了,这么大的雨,估计不会很快就来。” 他走进洗浴间,将架子上的毛巾取了一条来,沾湿了水,又怕太冰,于是放在自己手上捂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试探着放在季央央额头上。 舒妈看了一会儿,古怪的盯着舒旧林。 舒旧林完全没发现她的眼光,全心全意挂念着季央央的病。 舒妈道:“你在这里照顾她,我下去看看何医生来了没。” 舒妈往楼下一走,王阿姨就拿了一整个盒子的感冒药上来。她识字不多,药上中文英文都有,她全数交给舒旧林。 舒旧林在一众感冒药中,先挑了一瓶退烧的。 按照剂量,他先倒了一小勺,喂给季央央。奈何季央央此时烧得糊涂,完全不理会外界的任何动作。药到了她的嘴边,她便撇过头,脸都皱成了一团,死活不肯张嘴。 舒旧林稍微用一点力,便能磕到她的牙齿。 这女人,倒是很有决心,紧闭牙关,左右晃着脑袋,拒不喝药。 舒旧林半哄半骗,低声道:“季央央,把嘴张开,喝药。” 季央央勉力推了他一把:“……不。” 舒旧林听她说话,心里松了一口气,暗道:还好,还不是烧的很厉害,至少,知道药是苦的,不愿意吃。 他费心费力,喂了十来分钟,愣是只喂进去一口。好不容易塞到她的嘴里,季央央的舌头马上做出反应,将舌尖上那点苦兮兮的药全都给吐了出来。 退烧药十分粘稠,又是红色,吐出来跟吐血似的。舒旧林连忙用勺子往她下唇上刮了两下,企图把药重新塞回去。季央央吐得比他塞得快,舒旧林手忙脚乱,索性扔了勺子,直接用手上阵。 他的手指十分好看,骨节分明,宛如冷玉,冰冰凉,挨着季央央的脸颊,叫她十分受用,如同猫咪似的,蹭了两下他的手。 舒旧林曲起手指,将唇上的药送进嘴里,季央央嘴唇甫一接触到如此冰凉的东西,终于不再拒绝,大开方便之门,将它含了进去。 她的舌尖火热滚烫,舒旧林的手指压着她,触电似的,拿了出来。 季央央舌尖微微露出一点,嘴唇半开,因发烧导致她双颊绯红,准备饱满水润,与舒旧林苍白的手指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顿时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罪恶感。 舒旧林不敢多看,捡起勺子,照葫芦画瓢的送到她嘴边。换成勺子之后,季央央不买账,他只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