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叶氏却瞪了一眼南妩:“小孩子浑说什么!” 古代的婚姻制度,着实让人郁闷,哪怕和老公真的过不下去了,也不能利落的甩袖子走人,只能忍苦忍泪继续凑活,实在凑活不下去时,就只有去寻死了,纵算有一朝能脱离苦海,不管是被休弃,还是变成寡妇,最丢名声的还是女人。 似南婵这种情况的,哪怕邓飞驾鹤西游了,她一个女人又拖着孩子,要么一直守寡到老,就算能有机会再嫁,也很难嫁到像样的人家,南婵今年才二十四岁,往后的人生路,还有很长。 所以才说,女人嫁人,就如第二次投胎,哪怕你再贤惠再出挑,若是遇上一摊怎么帮扶也扶不上墙的烂泥,日子照样过得苦巴巴,古代又不允女人抛头露面搞事业。 被叶氏横目训斥,南妩撅嘴嘀咕道:“不然要怎么办,娘都给姐夫那么多银子了,他每次都保证要去做点生意,可哪回不是输在了赌坊……” 南姗也委实很无语,邓飞不爱下力气,能想出来的挣钱点子,也就是到赌坊去赢钱,可让人很无语的是,他每次都逢赌必输,想靠这个发家致富,你手气起码也好一点点点呀。 邓飞这个话题的确很糟心,南姗只是给叶氏提个醒,别以为你两个儿媳妇一前一后都怀了身孕,你就一切万事大吉了,有空闲时不如多想点办法,怎么让你曾经的‘好女婿’稍微浪子回个头吧,顺便,她不会接下这个艰巨的任务,若是亲戚中谁家出点疑难杂症,都来找她寻求help,她自己还过不过日子了。 温氏已极烦叶氏到处哭诉南婵多么多么可怜,在府里哭便罢了,在外头还时不时哭,也不看看什么场合,眼瞧着叶氏又抽出帕子要掩面哭,温氏当即让董妈妈将暗香(洪涛家的)、秋雁(刘豆家的)、秋鹊(王二宝家的)叫进来,一一交代训话,务必要细致服侍好她闺女,别叫她烦心,又委婉的表示,那些陪嫁过来的小丫头,都要一一管制好,谁若起了歪心思,除了她自己会很倒霉外,她所有的家人也会跟着她一起很倒霉。 已抽出帕子的叶氏,总也逮不着空隙说话,好容易等到有空隙时,却是萧清淮的小跟班小包公公回来传话——王爷过会儿就回府里,让奴才先来给王妃说一声。 传完话的小包子,又猴子似地窜走了,温氏笑着拍拍南姗的手,一脸慈祥道:“娘要回去了,你自个儿可好好的,娘过些日子再来看你。” 南姗心里不舍,不由挽留道:“娘难得过来一趟,用了午饭再走罢。” 温氏轻笑出声,嗔道:“真是傻丫头。” 自打萧清淮先生开始上班后,只要情况允许,他都回府里用午饭,反正上班地点离家庭住址贼近贼近的,临近午膳时分,精致的圆桌上已摆好杯盏碗碟,只等萧清淮回来便可上菜。 南姗现在唯一的俩爱好,除了吃,就是睡,云芳不管端给她啥,她都能大快朵颐地塞到肚里,脑袋瓜子只要挨着枕头,就能很快呼呼入眠,歪靠在美人榻上等萧清淮回来的功夫,南姗的两对眼皮子就又开始打架了,正打的不可开交之际,萧清淮便进屋里来了。 “这么快就又犯困了?小包子说你刚刚还挺精神,和岳母有说有笑的……”萧清淮摁住想爬起身的南姗,将她半搂半抱在怀里说话。 南姗细白的手指扒着萧清淮的肩膀,笑嘻嘻道:“托王爷的福,我现在可是无事一身轻,除了吃和睡,也没旁的事可做了,比在娘家过的还舒坦呢……我上辈子一定积了很多福,这辈子才有幸认识王爷。” 小妻子说的话也让萧清淮心里很舒坦,遂微微低头,轻咬南姗洁白娇嫩的耳垂:“我对你说过的话,自然言而有信,我说过,要待你很好很好。” 南姗伸手捂救自己可怜的耳朵,低声嗔笑道:“我相信王爷的话……外头已在摆午膳了,王爷若饿了,赶快去洗漱好用饭,你过会儿还要再出府呢。” 萧清淮啃不到漂亮的鲜嫩耳朵,便退而求其次的啄在唇边的柔腻手背,又笑道:“待用完午膳,你继续好好歇着,可别累着了,想吃什么了,就让厨房那里做,吃胖些也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