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玉面通红,想下来,却被人紧紧地拽住,而后一个翻身被压在了下面。她正欲挣脱,手却被人捏住了,拿到嘴边紧张的吹了吹。 “嫣嫣,痛不痛?手打痛了没有?” 声音近似咛喃,似乎充满了无尽的疼呵与怜惜之意。 本就身处尴尬,又是这样一个暧昧的场合,再加上这咛喃的疼呵声,严嫣的脸更红了,连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这货儿继续恬不知耻的吹疼疼,吹了不过瘾,还吧唧吧唧亲了两口,只差啃上去了。 “你干甚,丢开,快起来——” 不自觉中,声音便变得娇媚似一滩柔水。 骆怀远自然发现了这种变化。 嘿嘿,不怕你硬是钢,只要开窍了就成! 一个挣扎着想起来,一个装死的不动弹,本就是极为尴尬的姿势,蹭着蹭着就不对头儿了。 严嫣发生对方的表情极为古怪,似痛楚又是愉悦,不由便推了他一把。 “你怎么了?快点起来,再装死我就生气了!” 骆怀远奋力的翻过身去,躺了一小会儿,才坐了起来。 “你下次要还敢这样,我非、我非……” 他贼贼一笑,嘴里却可怜道:“这次纯属意外啊,嫣嫣你手打疼了没,我这皮粗肉厚的!” 巴结的凑过来又想捧严嫣的手来看。 严嫣一把挥开他,扬眉冷眼:“你半夜跑来到底是干什么?” 他干干一笑,期期艾艾,“就是跟你说出宫那事儿啊。” “现在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他一脸墨迹的样子,似乎不想走。 “女儿家的闺房,男子是不能来的,尤其你居然敢夜探我闺房!” “咱们不是快成亲了嘛,我想你了,又怕你担心我,就偷空跑过来跟你说声。” 严嫣小脸一红,“我才没有担心你!” 骆怀远嘿嘿一笑,小声咕哝:“我知道嫣嫣肯定担心为夫的了,一定是这样……” 在严嫣扬起拳头之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下了床,动作极为敏捷,一点也不似平常的笨拙。 “那啥,嫣嫣,咱们上元节再见,到时候我来接你去赏花灯。” 说完,便开了一扇窗户,笨拙的从窗户上翻了出去,人出去后还极为体贴的将窗扇合上。 严嫣刚想下床,突然听到依云的脚步声。 依云披着薄袄,端了一盏烛台,走了进来。 “姑娘,你睡了吗?” “还没。” 依云哦了一声,听到衣衫窸窣声响,又听她疑惑的低声几句:“怎么这窗扇居然没闩上,奴婢记得之前有检查过。” 严嫣僵了一下,道:“依云,你来帮我将床铺整理一下。” 丢下这句话,她便去内间净室去了。 等出来后,依云已经将床铺规整得极为整齐。 依云倒是有些惊讶这乱的程度,只是严嫣习武,说不定是习武之人力气大,做噩梦之时梦见与人对打,才会是这般。 严嫣还有些紧张怕依云看出端倪,没想到对方自己给找到了解释。 …… 四皇子走后,小安子一直处于紧张担忧的状态中。 这惯喜欢作妖的殿下,居然跑去夜探人家姑娘的深闺。哪怕那是未来的皇子妃,也是不能如此的啊!只可惜小安子抗议声太小,被骆怀远自动给忽略了。 骆怀远夹杂着一股寒气从外面卷进来,小安子赶忙迎了上去。 “殿下你终于回来了——” 话音还未落下,见骆怀远脸上有几块红印,顿时转为惊讶,“殿下,您被打了。可是被人抓了现行?我的天呐,这可怎生是好,没让人看见您的脸吧,这事若闹出来可真是……” 骆怀远一脸不耐烦,“你有完没完!没派你去唱大戏,真是有些屈才!你家主子我是那么憋足的人,就被人抓了现行?你就不会给我念点好经?” “可您的脸——” “这是不小心碰红的。” 按下不提。 次日小安子收拾骆怀远的床铺,居然又发生了可疑的物体。 他满心担忧,总这样怎么成?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