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嫣只当他和自己一样没有气感,想着自己还不累,试试就试试吧。 初次的疼痛是难免的,只是严嫣练武之时受过的伤多了,这点疼痛并不对她造成负担,她也没觉得有什么。 可第二次就不一样了,骆怀远这世是个雏,但是各种身行脑行的经验却是不少,打定了注意要让自己喜欢的女人也愉快,可不是敞开了挑弄。 没一会儿,严嫣就觉着不对了。 “感觉好像跟刚才不一样。” 骆怀远手里忙着,嘴里也没停下。 “不一样就对了,练武之事都是循序渐进的。” “可是那个秘籍里,没有你这么多手势。” “这是我自创的……” 早说了,严嫣只是不懂,并不代表她是个傻子。 尤其见那贼兮兮的货忙得乐滋滋的模样,她就算是傻子也开窍了。 可是想退避已经来不及了,大脑也糊成了一团浆糊,浑身软绵绵的,只能随着沉陷进去…… 事情刚毕,严嫣喘着气翻转过来,将骆怀远钳制在下面。 “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又玩了什么鬼花样,这根本就不是练武!” 骆怀远心中连连叫苦,面上却装出一脸无辜样,“我也不懂是不是练武,这不是在试验吗?” 话还没说完,就转为了一声惨叫。 “嫣嫣,别打脸别打脸……明日还要去拜见父皇和皇后……” 严嫣想着刚才奇怪的自己,还有那种奇怪的感觉,眼圈都红了。尤其刚才这么剧烈的一动,有什么奇怪的东西顺着那处流了出来。她感觉很茫然,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骆怀远刚才是一时□□熏心,这会儿也明白此事是遮掩不过去的。尤其见媳妇眼圈红红的,满眼的仓皇,更是心疼得抑不可止。 他将严嫣扯了下来,圈在怀里。 “好吧好吧,我说实话,这确实不是练武,但也算是练武。” 严嫣拧了他一把,凶巴巴的道:“什么意思?” 他干干笑了笑,“不是练那种武,而是夫妻之间洞房花烛夜之时,应该练的武。难道你出嫁之前,娘她老人家没跟你说过什么?” “说什么?” 其实沈奕瑶有想过和女儿讲这个,只可惜的是她犹豫了许久,都没办法将那种事和女儿讲出口。实在没办法,便将自己当年‘压箱底’的给了女儿,想着她看一看,应该会明白的。她当初不也是这么启蒙的吗? 哪知道严嫣想法异于常人,看到那种奇怪的姿势首先想得便是武功了,旁边再有一个打着浑水摸鱼的人误导着,可不是被误导了。 “就是说咱们新婚之夜,夫妻两个会做的事啊!” “新婚之夜会做什么?” 没把对方问羞了,反正骆怀远自己有点小羞涩,他凑近严嫣的耳旁:“就是刚才咱们做的那些,嫣嫣,你刚才舒服吗?” 他的声音极小,鼻息在耳旁吹得热乎乎的。严嫣先是一囧,然后便想去推他,哪知人没推开,反而被衔住了耳垂。 细细密密的啃着、咬着、舔着,还不时在耳边催促,“你到底舒不舒服?舒不舒服?” 见严嫣不答,他继续自说自话:“没关系,头两次不舒服,后面就好了,咱们再来一次……” 骆大胖,难道没有人说过你非常擅长自说自话吗?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