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鼎紧皱着眉头,摇了摇头:“我让手下差不多掘地三尺了,这群人行事诡异,出手狠辣,非常有组织纪律,据闻他们也是有死伤的,却是连具尸首都未留下。” 镇国公大怒一拍,身边的桌子顿时碎裂。 见此情形,不光沈鼎两口子和严嫣两口子眉眼都未动,连跟前服侍的下人也是纹风不动。不是其他,而是每年府中被镇国公拍碎掉的桌椅几不胜枚举,大家都见怪不怪了。 镇国公冷然一笑:“在京中,能有如此手段的能有几个,左不过就是那几个人。只是他们干甚冲瑶儿下手?” 他自然也是想过原因的,可沈奕瑶乃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内宅妇人,又为人和善从不与他人结怨,至于说惹到那几个人就更是无稽之谈了。镇国公不禁开始阴谋论,想着是不是冲着镇国公府而来的。 沈鼎想了想,摇了摇头。 严嫣面色沉凝,欲言又止。 骆怀远见她此副模样,道:“有什么疑惑便说出来。” 严嫣眉眼往镇国公那处望了望,嘴巴对骆怀远动了动。 骆怀远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你的意思是怀疑与那事有关?” 镇国公不禁问道:“什么事?” 骆怀远一笑,也没遮掩:“也没什么,就是阿嫣不小心说漏了嘴,将那件事告诉了岳母大人。” 那件事?能有哪件事能称之为那件事的? 镇国公眉头一拧,望了沈二夫人一眼。 沈二夫人便往里屋去了。 这会儿沈奕瑶正在里屋榻上躺着,由镇国公夫人陪着她。 过了一会儿,沈二夫人出了来,道:“小妹前日确实因为此事与那严霆闹过一场,两人大吵了一架,严霆仿佛发了疯似的差点伤着了小妹,幸好有蕙娘在。” ‘嘭’的一声,又是一声轰然巨响,镇国公另一只手边的案几也碎了。 骆怀远嘴角抽了抽,这已经是他这一会儿看到的,镇国公拍碎的第三张桌子。 “畜生,畜生,真是个畜生。老夫念着阿嫣新婚,不想触这个霉头,他可好,倒对瑶儿下起手来。” 严嫣唰的一下站了起来,骆怀远赶忙拉住她。 “你想做啥去啊?” “我去杀了他!”这话是从严嫣牙齿缝里蹦出来的,足以证明这会儿她有多么的怒火中烧。 “行了,行了。”骆怀远将她拉坐下来,“就算真要杀,也轮不到你亲自动手。” 沈鼎略有些疑惑道:“严霆并没有如此大的能量,他手下哪有如此多的死士。” 镇国公不屑一哼:“他没有,他那个姘头有!” 此言一出,顿时让在场之人脸为之一红。 骆怀远在心中给镇国公点了个赞,姜还是老的辣,这么错综复杂的关系,镇国公他老人家都能联想到。骆怀远其实早就想到了许向荣的头上,那是以他在现代那会儿见过无数腐的基础之下,没想到镇国公也能举一反三。 确实有这个可能,好基友之间的关系,永远让人是那么的难以理解。 许向荣此人阴险狡猾,深谋远虑,处事小心谨慎,居然会为了一个严霆和镇国公府对上?难不成这次是真爱? 骆怀远坐在那里自得其乐的想着,脸色古怪的吓人,不时还嘴里嘿嘿的笑着。 严嫣看不惯他这副鬼样子,偷偷的将手伸到他腰间,拧了一把。骆怀远龇牙咧嘴,胖脸皱着,眼神赶忙求饶,样子令人滑稽。 装,你就装,明明都没使劲儿! 那边,镇国公和沈鼎两口子还在分析着。 “许向荣此人不像如此冲动之人,更何况小妹与严霆和离,与他又没有任何冲突,怎么可能会M.fengYE-zN.cOM